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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妖豔的嘴唇,迷離的眼睛,還有那緊攀著男子結實後背的修長手臂,宛若妖蛇一樣魅人,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喊聲,不斷地催促著男子的動作和喊出羞人的慾望;而趴在女子身上的光頭男人,不難看出他的頭皮上那八個戒點香疤,男子渾身大汗淋漓,但卻速度不減;強烈的撞擊,狠快的衝刺,就像搭在劍弦上的長劍,只要一鬆手,就能刺破那嬌弱的女人身體;低沉的怒吼,帶著強烈的慾望,在夜幕裡越演越濃。
看著現成的春宮圖,喬羽似不再氣惱;只是隨身靠在窗戶邊,單手託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女子嬌美的模樣,又想到家裡的小白兔,嘆息,給出評價:雲泥之別、粗堪之物!
待十幾分鍾過後,和尚似乎是累極了;一聲低啞爆發的粗喊後,終於從女人的胸前抬起頭,一翻身,便四肢攤平的躺在床上喘氣。
喬羽也看累了,揉了揉眼睛;啐了一口後,便仰頭看向頭頂上的月亮,時間不早,再不回去小白兔要炸毛了。
於是乎,在一聲沉重刺耳的破門聲音中,烈風颯颯,衣袂飛卷;喬羽一腳踹在茅屋的木門上,啪的一聲,房垣亂震、一臂之粗的粗條木門硬是被喬羽踹倒在地;配合著空氣中的浮塵,發出低啞破碎的聲音。
女子淒厲尖叫,看著一腳踹開木門,站在門口,拿著gun棒一身殺氣的‘男人’,捂著嘴,連身上的衣服都忘記穿上,喊:“你是誰?”
喬羽悠然自得,一把將背上的木gun扛在肩上,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紈絝,道:“你爺爺!”
和尚似乎是沒遇到這種情況,匆匆將褻褲套在身上的同時,便從床上蹦下來;床沿邊,一根木gun隨聲拿入手中,弓步一紮,雙臂淌著汗,在看清楚喬羽在燭光下越來越清晰的臉,先是一愣,接著臉色越來越蒼白:“是你?”
喬羽饒有興趣,只是靠在門垣處,肩上的gun子被她有意無意的轉動著,看著小和尚蒼白的臉色,詭詐一笑:“是你爺爺!”
“這位公子,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夜闖本寺?”
喬羽依然轉動著gun子,不理會小和尚的問話,自顧自的問:“是乖乖跟著我走呢,還是動了粗後帶著一身傷被拖走?”
小和尚看喬羽不喜不怒,但態度卻極其強硬;手裡的gun子死死地抓住,眼看著就要抬步衝上來,喬羽忽身而定,長gun驟然滑出手,一端重重的撞在小和尚袒露的胸骨上,小和尚悶疼擰眉,眼神突然一滯,緊接著,一絲血紅就掛在嘴角,連牙縫上都沾上了鮮紅。
小尼姑沒見過這種架勢,嚇得尖叫連連;但奈何剛出口,就被喬羽從身上掏出個東西扔過去,啪的一聲打在小尼姑的肩胛骨;小尼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一句話;而那東西順著床鋪滾到地上,卻原來是給刑風的方糖。
喬羽看著踉蹌著腳步朝後退的小和尚,一步一逼近;長gun依然扛在肩上,冷冽的眼睛裡,沒有一點溫度:“佛門重地,前任欽差死不瞑目;身為佛家子弟,沒有悲天憫人之心,卻在此處宣淫;該殺!該斬!該誅!”
小和尚被喬羽的話嚇得不輕,手裡的gun子已經拿不住,但奈何人到末途,雖知道逃不過,但還想掙扎。
喬羽不再寒臉示人,但面色越柔和,小和尚和坐在床上的小尼姑就越發抖;直看得她心生奇怪,但也不再講明,只是挑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小和尚身上,看著小尼姑渾身淡紅色的印記,呵斥:“幹他孃的!小沙彌佛寺中逍遙快活,佛祖咋就不顯靈,一巴掌劈了這孫子!”
小和尚被喬羽的粗口驚著,連連顫抖,只顧著發楞。
喬羽著急,拿gun子戳小和尚的胸口,喝:“還不快穿衣服,怎麼?要爺忙你穿嗎?”
其實,在喬羽出現的那一刻小和尚就知道在劫難逃,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已忘記該做什麼;只是顫抖著手,好不容易套上了白色的佛衣後;就走到床邊,隨便扯掉床上的簾子,將小尼姑像包粽子似的裹了裹後,就乖乖的站在喬羽面前等待發落。
喬羽看跟楚玉郎相約的時辰越來越近,也顧不得什麼;走到床邊,抱起小尼姑,又用麻繩拴著小和尚的手腕,遛狗一般帶著出門了。
黑夜中,密林中稍重的夜風吹的樹葉唰唰作響,茅屋中發生的一切聲音都被樹葉的聲音和風聲完美的遮掩起來;乘著月光,喬羽走出觀山寺,對著不遠處的峭壁打了聲口哨,刑風踏蹄而來,馬背上棗紅色的馬鬃宛若上等的雲綢,翻滾、捲動!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