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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的bing糖葫蘆,媳婦覺得可口,生吞活剝、連葫都不吐就能一口吞下去。
小白兔顫抖了,縮在被子裡偷窺著獵bao一般的媳婦;看見媳婦雙眼發光,搖著下嘴唇,哆嗦嗦嗦!
“這個,……我。”楚玉郎嚇得額上沁出兩滴冷汗,幾經掙脫未果,眼珠子記得亂轉;雖然不敢看媳婦那張冷笑的臉,但嘴上卻企圖辯解:“誰說除了石亭別處就沒有白蘭花了?在驛站裡呆的時間長了,我蒙的慌;一個人出去走走不行嗎?”
“是嗎?”喬羽又開始舔他,雙唇從脖子上移到了他發紅的臉頰上,溼滑的舌尖,勾著他的下巴輕咬,曖昧的噌在他的嘴唇上,逗留了一會兒後,曖昧的說:“夫君現在不怕黑了?真是太好了啊……!”
楚玉郎仰望房頂,無語凝噎!喬羽,要殺要剮你痛快點一刀解決了!這麼變態的折磨人,你會下地獄的!
臉上劃過的溼滑,戰慄中帶著詭異的快感;楚玉郎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瘋狂的奔流,細細的汗毛也從後背上一排排的站好;對上媳婦那雙勾魂漆黑的眸子,心跳開始加速;喉結滾動的地方,還有這婆娘剛才留下的痕跡;楚玉郎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豬,紅燒還是清蒸都看媳婦高興;苦逼的看著媳婦折磨人的眼睛和動作,楚玉郎只想大吼:喬羽你這不要臉的畜生,不管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都請你速戰速決;跟你較勁,他真想撞死在媳婦胸口柔軟的胸器上!
“玉郎!”喬羽柔柔的喊他:“你怎麼流汗了?”
我靠!你這女人何時變得如此騷?
楚玉郎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算了,不硬撐了!再這樣下去他非精神錯亂不可!
一咬銀牙,楚玉郎緊閉眼睛,攥緊了拳頭吼道:“是是是!爺是偷窺你了怎麼了?不妨告訴你,爺是光明正大的偷窺,就潛藏在後面的小花圃裡,除非你和楚雲香沒鬼,要不然,你別害怕爺偷窺,別怕爺追究!”
吼出來,舒服多了!
但是,媳婦的動作也停止了!
悄無聲息,小心翼翼,做賊心虛的慢慢的睜開眼,卻看見媳婦依然盯盯的看著他;這眼神,讓楚玉郎覺得場景頗為詭異,慌亂之下,他想再找幾句話來辯駁,可話到嘴邊,方嫌詞窮,乾脆,用一句粗話形容他此刻無語的心聲:“幹你……!”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喬羽就已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嘴,夾雜著瘋狂的吮吸和噬咬,狂烈的熱吻已經佔據了他大半理智和呼吸;媳婦重重的呼吸從鼻息間撲出來,容不得他掙扎,媳婦又一使勁,動作熟練飛快的將他一把推倒,狠狠地欺身壓上去,又精準的在他的嘴裡找到他的舌尖,不管是舔舐還是瘋卷,媳婦都完美的佔據了主動權;一雙手,又探下去了……
呼吸聲,此起彼伏!
野獸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身下的獵物,看著獵物掙扎,看著獵物頹敗,看著獵物的眼裡露出了興奮的戰慄;野獸玩味的玩弄著,用自己的利爪緊緊地扣住獵物的手掌,用自己的獠牙咬開獵物身上最後的衣衫,聽到獵物近乎啜泣的嗚咽,王者之風、豪雲蓋頂之勢,帶著瘋狂的力度,欺壓著已經忘了掙扎的小獵物。
野獸問小獵物:“爽嗎?”
小獵物雙眼潰散,一雙手只是隨著野獸的動作動了動,緊緊地抓住野獸的皮毛,不知是害怕的顫抖,還是激動地戰慄:“幹……你!”
小獵物很驕傲,著實激起了野獸下一輪跟瘋狂的動作!
她嘴角帶勾起,依舊掛著陰森森的笑,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小白兔,嘿嘿的一笑,附於他耳邊,悄悄地、慢慢的說:“不著急,夜,還很長!”
小白兔!跟著野獸慢慢玩哦!
……
翌日
清風徐來,水波輕動;床榻上一對璧人相擁而眠。
淺淺的呼吸聲,帶著一夜的勞累,眼角的笑痕卻是那麼深切;楚玉郎摟著媳婦的腰,單腿壓在媳婦的身上,蹭了蹭,滿足的嘆息。
驛站外
莫雷收到楊大人派來的衙役傳話,轉過身,就朝著王爺的廂房奔去。
微微掩住的房門並沒有完全關緊,莫雷粗枝大葉、風風火火的趕來時,看見的就是王爺還未早起,喬公子陪與床上!
唉!沒想到在花叢中享有盛名的王爺真的在龍陽君的這條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默默地擦了吧無奈的汗珠,莫雷又退出房間,裝作不知道的敲敲門,驚醒了熟睡的喬羽。
喬羽透過門縫隱約看見是虎狼軍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