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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一心想要媳婦變的溫柔聽話,那他還不如就在當初娶一個大家閨秀,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既然選擇了這樣的一個女人過日子,他就準備接受她的一切;如果喬羽變的不像喬羽了,他還會喜歡嗎?還會稀罕嗎?還會如此……這麼迷戀嗎?
幾個月來的癥結,突然間在這小小的燈火下釋然開朗了;原來這幾個月來,他都一直在跟自己過不去;明明很簡單的道理,他為什麼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就在楚玉郎自嘲哂笑的時候,突然感覺腰間一緊,卻發現這不要臉的婆娘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他的身後,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腰,那溫熱的呼吸不斷地吹灑在他的耳邊,讓他耳側細嫩的肌膚陡然變的通紅,不自然的扭了扭腰想要掙扎,他卻忘了抱著他的女人是喬羽,那個只要抓住他就不會隨便鬆手的惡婆娘。
喬羽抱著衣衫上掛著清露的楚玉郎,心疼的問:“跑到哪兒去了?身上這麼涼?”
楚玉郎害羞的低下頭,一雙手,慢慢的爬在媳婦的手上,一根根的描繪著媳婦細長乾淨的手指,嗡嗡說道:“到處逛了逛,等了很久?”
“也不是很久,只是擔心你會生病!”鬆開小白兔,拉住他的手就往床邊走;來到床頭,將放在一邊的錦被拉過來罩在他的身上,喬羽看著從進來後就不說話的楚玉郎,抬起他的下巴,看著那雙秋水一般的剪眸,道:“北方不比京城,天黑了就要早點回來,不管是添衣服還是聊天,我都想要看著你。”
楚玉郎乖順的點點頭,小臉縮在紅色的錦被裡,襯得他肌膚猶如白雪,“媳婦,我以後會早點回家,絕對不會在外面亂逗留!”
喬羽笑了,看著難得聽話的小白兔,滿意的摸摸他的臉,最後還忍不住的輕輕掐了一把,看著那白雪般的臉頰上印下的一點微紅;上前親了幾口,啵啵幾聲,聽起來極為蜚靡。
靠在媳婦懷裡,楚玉郎覺得分外安心;只是這婆娘居然又解開他的腰帶,手探下去,玩他的糧草庫;苦逼的開啟媳婦的手背,看著媳婦不滿足的模樣,小白兔又變回來了,邪惡的勾起好看的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齒,嘿嘿笑了幾聲,想到媳婦跟楚雲香在石亭裡的拉拉扯扯;轉著彎兒的,開口問:
“媳婦和雲香的關係挺不錯的,是不是?”
楚雲香?這個名字現在對於喬羽來講已經到了一種厭惡的程度;誰讓那廝當著她的面誹謗她的男人,這要著實護短成性的喬羽極為憤怒;先才在石亭處,要不是念及楚雲香和楚玉郎有親戚關係,她真會一拳上去,把他的鼻樑骨打斷,從此再也成不了什麼皇室之光。
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癟癟嘴;依然猥瑣的朝著小白兔的糧草庫摸去,臉上卻是正人君子的端方模樣,極為坦誠的回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只是,我不太喜歡他。”
楚玉郎哦了一聲,心裡誹謗!
要是你這婆娘真不喜歡他?會在亭子裡跟他拉拉扯扯嗎?後來手還放在一起了?!口是心非的女人,雖然當時是出言保護了他,但是死樣,還是趁機佔了一個好看男人的便宜。
癟癟嘴,口氣中帶著試探:“你會不喜歡他?很多人都說我們兩個長得像,我看著也覺得像;你覺得呢?”
聽出小白兔的口氣很古怪,喬羽擰眉,長長地睫毛下,琉璃色的眼珠在在火光中越變越暗,透著陰陰的寒光,就像夜裡猙獰狩獵的獵bao;她伸出鋒利的爪子,將獵物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中,然後一點、一點的拉近;獵物不知噩夢降臨,卻還在心裡打著小算盤。她聲音變的越老越柔,慢慢的問:“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沒有!”楚玉郎呼吸一滯,有點不妙的感覺;拔腿想溜。
“是嗎?”喬羽抓住楚玉郎的肩膀,稍稍用力;再次湊近的時候,粉紅的舌尖含了下他瑩潤的小耳垂,看著那白嫩的耳垂上沾了她晶瑩的口水,就像滴著水的白色葡萄,那是相當的可口,聲音壓低,嘴角學著他勾起一個更加陰險的弧度,潔白的牙齒跟小白兔的比起來,卻是鋒利無比,寒氣森森:“那我怎麼在你的掌心裡看見了白蘭花的花粉;盛開著白蘭花的花圃,似乎只有石亭附近才有的哦?!”
楚玉郎一驚,心裡嗷嗚一聲哀嚎,媽的!失算!
攤開掌心看,果然發現在指縫間有些許白色的粉末,淡淡的香氣可不就是白蘭花的味道!
喬羽這死女人,聰明的時候還真是嚇人!
咕咚一聲,楚玉郎嚥了口口水;雙眼發直,看著湊在他脖頸間,不停地伸出舌尖舔他的媳婦;他現在怎麼感覺自己成了那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