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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楚玉郎早就看透了:“沒事,我這個人比較隨和,她想壓就壓,只要不揍我就成!”
保定帝挑了挑眉:“她還敢對你動粗?”
楚玉郎擺了擺細若無骨的柔夷:“從沒,只是看過她揍人,這心裡總歸有點害怕!”
保定帝點頭:“說也是,看她在訓練場上把那群虎狼軍的爺們訓的一愣一愣,著實駭人的緊!”
楚玉郎一聽這話,眼神裡帶著點鄙夷的看保定帝:“我媳婦這叫有威信,站在那裡就能把那群混蛋收拾的妥妥帖帖;皇兄,你身上沒有君威不要找我媳婦開炮,你這是紅果果的嫉妒,忒不厚道了點!”
保定帝被楚玉郎戳破假面具,瞪了一眼那站在下面的兔崽子,蜷曲食指放在鼻尖,優雅的輕咳了幾聲嗓子,“對!你媳婦是有威信!活脫脫的就是隻大母狼,這樣的女人,也就只有你能消受得了。”
見保定帝懷疑他媳婦的人格魅力,楚玉郎竄起身為媳婦反駁:“皇兄,你還不知道吧?我媳婦在小秦宮裡的人氣比我還高;還有還有,夏侯青那混蛋都聞著我媳婦的香兒,巴巴的跟著我媳婦上了西北;母狼怎麼了?你這輩子遇見過像我媳婦這麼帥氣的母狼嗎?現在要不是有這匹母狼在西北鎮著,皇兄你眼眶上的黑眼圈能這麼快就下去嗎?”
楚玉郎越說越覺得自己媳婦的偉大,同時,也再一次提醒自己,情敵已近水樓臺,頗有伺機而動的趨勢,他若是不再做點小動作,恐怕喬羽那二傻就要被夏侯青那隻狐狸精勾跑了!
小師弟當年是錯過了喬羽,最後落得一個哭泣惋惜的下場;他若是在這個時候把媳婦給弄折了,那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楚玉郎越想越心急,這張粉雕玉琢的小臉蛋硬是將自己焦躁的心情表現的一清二楚,看的保定帝愣是猜不出這混蛋小子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保定帝拂了把袖子:“也對!兵馬大元帥若是沒有威信,如何在這七國之中鼎足而立?罷了罷了,朕何苦要跟自己人吃醋,爭那口香餑餑!”
見保定帝鬆了口,楚玉郎也就跟著洩了點火氣;可是那張憂心忡忡的小臉蛋還是沒有退去半分擔憂,揚起粉雕玉琢的白嫩臉頰,忽閃著跟黑葡萄一樣的明亮眼珠子,準備對自己的兄長不懂就問:“皇兄,你說若是那夏侯青真的對我媳婦出手,那我該怎麼辦?!”
現今西北捷報傳來,保定帝的心情也鬆快了不少;朝中的一幫子大臣看前線漸漸安定,自家的富貴日子能保住,也都跟著不再在他耳邊煩他,後宮的愛妃們也各個爭著搶著在他耳邊說著吉祥話兒,每個人似乎都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可自己的兄弟卻為了這勝利的曙光犧牲頗多,與親與理,他都應該好好地幫幫自家兄弟!
保定帝單手託著下巴,看著楚玉郎眼底難以遮掩的隱忍,嘆了口氣,仔細分析:“朕認為,跟夏侯青相比,你差了點火候!”
楚玉郎一聽,瞪亮了眼珠子!
保定帝接著說下去:“夏侯青論相貌不輸給你,論混蛋,你那些招數他也會,論流氓,你去看看他的府邸,美嬌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小秦宮裡的清倌兒,也有幾個是他的美食;除了你有時候腦子發諢,連貌美的小寡婦也跟著調戲,細細數下來,他要說下流起來那也是首屈一指;可是玉郎哇,你可別忘了,他夏侯青飽讀詩書,腦子轉得快,心裡的花花腸子那可是連朕有的時候都忌憚的哇,光是這一點,你就比不過他!”
楚玉郎看自己的兄長將自己說成了地上的爛泥,他夏侯青的壞骨髓被講成了天上白花花的小白雲,著實有點氣不過的叉著腰,憋著嘴就反駁:“屁的話!爺的腦子也夠使,爺的花花腸子也夠多,為什麼皇兄就看不到?!”
保定帝很有定力的搖了搖食指,頗有大仁大智的風範,解釋:“玉郎,你那點小聰明在他面前只能算得上老鼠打洞,洞洞相連,沒什麼勁兒!”
楚玉郎心裡的驕傲頓時受挫:“我那是沒他卑鄙無恥,他那些么蛾子點子,都是些狗吃良心的壞主意,老子就是沒他心狠,所以才會差他一截!”
說到這裡,楚玉郎慢慢低下頭,好看的眼睛裡黑黢黢的眼珠子慢慢的變暗變暗,最後,像是沉到了最幽深的深淵裡,再也拔不出來:“
父王走之前還說過的,我這個人該壞的時候不壞,該狠的時候不狠,該恨的時候不恨,總歸就是一個娘們心思,看見苦難的人就會心軟,瞧不得別人眼珠子裡的淚花;所以父王才找了阿羽這混蛋陪在我身邊,生怕我有一天被人欺負,遭人踐踏;阿羽為了我上了戰場,為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