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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一聽,哈哈笑起來;眼神中不言而喻的幸福讓她在一瞬間就跟小女人一般靈動可人,但很快,就又變成了那為威武剛強的喬羽。
軟轎中,喬羽跟著楚玉郎說說笑笑,輕鬆地氣氛和轎外一臉凝重的虎狼軍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當一行人出現在紹王府前時,楚玉郎愣住了!
挑開轎簾,往外看:“阿羽,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是阿宋的府邸!”
喬羽點點頭:“是啊!我們就是來找唐宋的!”
楚玉郎身子一歪,差點沒從轎子上栽出來,望眼眼前紅牆綠瓦的王府,又瞧著喬羽從轎中走出來的身影,愣住了!
喬羽看著楚玉郎臉上的驚愕,並不上前多加解釋,而是望向府中,看著匆匆小跑出來的李廷峰。
李廷峰見喬羽出現,本是一籌莫展的臉上帶著些許欣喜:“兄弟們來晚了,剛到紹王府,就發現除了女眷,紹王爺行蹤不明!”
喬羽一把握緊腰邊的佩劍,蹙緊眉心:“行蹤不明?是憑空消失?還是聽到風聲逃了?”
李廷峰仔細揣測著喬羽的問題,想了想,回答:“應該是憑空消失!”
“上京城門,自父王遇害之後就被下旨封鎖,城中百姓一律只准進不準出,想要出去,除非他長了翅膀飛出去;李廷峰,命幾個可靠地手下帶上一小隊帝皇軍滿城搜查,百姓問起就可直接告知真想,讓大家幫忙一起找;再有,聚集王府上下所有家眷奴僕,我要好好問話!”
喬羽說完,就擰著眉心朝紹王府中走去;剛移了兩步,身後就被楚玉郎抓住:“阿羽,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你在找阿宋嗎?”
“阿宋?哼哼!玉郎,你不是想要知道是誰殺害父王的嗎?就是唐宋,紹王爺!”
楚玉郎緊攥著喬羽袖邊的手突然失去力量的滑落,他睜大眼睛看著喬羽,看著紹王府門口整裝待發的帝皇軍,陷入了深深的迷霧中。
是阿宋?怎麼回事阿宋?
喬羽看出楚玉郎的掙扎,轉過身,撫了撫他的臉,認真的說:“就在剛才,我還勸服自己有可能是著了敵人的道,誤會了唐宋;可是他卻憑空消失?光是這一點,我就敢肯定父王的遇害跟他有最直接的關係;還有夏侯青,他那晚來紹王府的路上遇見了太白樓的掌櫃,根據掌櫃回憶,最後一個見到夏侯青的人應該是唐宋;玉郎,你好好想一想,夏侯青消失整整一個月,京城上下無人不知,可他唐宋卻隻字未提,這是為什麼?如果我的假設是正確的,那麼夏侯青,很有可能捏在唐宋的手裡!”
楚玉郎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夏侯青消失跟唐宋有關,父王的死也跟唐宋有關;為什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阿羽,你要怎麼做?”
喬羽捏緊手裡的長劍,幾近咬牙切齒,面無表情的回答:“血債血償!千刀萬剮!”
☆、媳婦是禽獸 068:一群連毛都沒長齊的混蛋
當日,在喬羽查出京城百姓口中的所謂的“流言蜚語”盡是出自紹王府的時候,她就已經對唐宋產生了懷疑;兵法有云:若想攻其城,必先擾其心,攻城略地,攻心為上!
一招散佈謠言,就將所有的罪過全部讓一個憑空消失的人背上;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總之夏侯青是跟著楚玉郎混的人,小王爺已經改邪歸正、浪子回頭,可關東王乃是當朝老太后心尖上的寶貝疙瘩,更是在保定帝身邊說的上話的人,大家不管是出於夏侯青以前的劣跡,還是對於空穴來風的捕風捉影,都一跟頭栽進去,一口認定了夏侯青就是幕後黑手!
總之,流言蜚語越傳越烈,最後乾脆更有人將其說的繪聲繪色,頭頭是道,簡直堪比京城之中的劉快嘴;於是就有了保定帝大怒下旨,關押關東王府一眾老小的委屈事件發生,因為夏侯青這個人很難捉摸,用保定帝的話來講那就是城府極深的一個混蛋羊羔子,關東王府上下雖然被打入天牢,但奈何沒有一個人能說明白他家王爺的去向和往日跟東蠻武士勾結的罪證,所以只能跟大理寺瞎耗著;喬羽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更加肯定唐宋是隻披著人皮的么蛾子。
夏侯青再聰明,也不可能隱瞞的滴水不漏;唐宋再籌謀規劃,也不可能欺騙住全天下人的眼睛;這就是最大的詬病,也是最致命的馬腳。
唐宋是四人中表現最老好的一個,但也就是因為太普通,才會普通的過於不平凡!
先是楚玉郎柳色館中差點喪命,繼而榮親王金秋佳節名魂歸九天,再接夏侯青神秘失蹤,東蠻大軍勢如破竹;這一連串的狀況,一連串的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