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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的一面的小王爺,這一直壓抑在心裡的男兒之情頓時就跟那絕提的江水一樣,奔流而來:“媳婦!你放心,我這軟飯吃的挺舒服的;再講,爺就算是再沒用,那也是一朝王爺,保定帝的親兄弟,欽差當過、官差當過,也算是上的了朝堂,下得了洞房;天下間像爺這樣的男人,沒幾個!”
喬羽被楚玉郎這句話撲哧逗笑了,抱緊了懷裡的男人,噌在他香香軟軟的懷裡,哼哼唧唧:“玉郎!你真好!”
“得!別給爺掛高帽!要是哪一天你這混蛋敢仗著自己的元帥大權欺負爺,爺定休了你!”
“休!休!為妻要是敢做出對不起爺的一丁點事兒,爺就休了為妻!然後再在為妻的身上補幾腳。”
楚玉郎聽著喬羽對自己這麼狠,瞪大了眼睛,淡了酒意:“媳婦!你這傢伙還真不是東西,對待自己都這麼狠!”
喬羽很善解人意的笑:“我這不是怕委屈你麼!”說完,喬羽就隔著楚玉郎月白色的長衫,輕輕地在他的胸口上畫了幾個圈圈,溫潤的眼裡帶笑,聽著從後院傳來的歡聲笑語,道:“這後院的筵席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夫君!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圓,咱們禽獸一把,如何?”
喬羽抬頭看著烏漆嗎黑的天上,連顆眨眼的星星都沒有,何來的月圓之說?
但是,喬羽這混蛋已經禽獸了,一雙大手使勁的揉他的大腿根,硬是把他搓的渾身燥熱,啞著嗓子,道:“早上在桌子上扭的腰疼,好阿羽!今晚最起碼要在床上!”
喬羽也覺得在桌子上玩雖然刺激新鮮,可是多餘的動作玩不了,再加上小白兔沒她的武功底子,腰力不夠,圍著小桌子還沒動幾下就不行了,還是床上比較適合戰鬥,最起碼,地方寬敞!
喬羽無恥的笑,點著頭就拉著楚玉郎的手,七拐八拐的朝著楓院的方向走,徒留下一院子還在吃喝玩樂的眾人,獨自拉著小王爺風流快活去了。
與此同時
早就離開延平王府的秦鳶不知何時又神秘般的出現在前廳前的假山旁,一眼陰狠、滿目毒怨。
伺候在一邊的碧瓷瞅著小姐難看的臉色,走上前,怯生生的拽了拽秦鳶的衣袖:“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
秦鳶一把甩開碧瓷的手,轉過身,怒氣濤濤的她下手不知輕重,緊跟著猛地一推一直站在身邊聒噪的碧瓷。
碧瓷是個二八少女,手無縛雞之力,被秦鳶猛地一推,硬是朝著身後咧了幾步,額頭擦在假山邊緣凸顯的鋒刃劃破,一滴耀眼鮮紅的血滴,瞬時隨著碧瓷清秀的眉骨滴在地上。
碧瓷擰眉呼痛,微微弓著身子,死死地咬緊牙關的讓自己呼喊出聲;看見這一幕秦鳶先是一愣,接著,晃神一般的看向自己的手,然後,在對上碧瓷不斷滴血的傷口時,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那雙怨毒的眸子裡,瞬時充滿了野獸般濃郁的血紅,因為激動而發顫的身子,因為大笑而張開的血盆大口,這時候的秦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清純爽朗,一瞬間,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猩紅的眼珠子越轉越陰狠,最後,在碧瓷瞪大的眼睛下,慢慢的靠近這個從小服侍她的嬌弱侍女。
尖銳的碰撞聲!
刺耳的尖叫聲!
還有那瞬時在夜幕下炸開的鮮紅及殘破的身體跌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眼瞳,將這春色瀰漫的夜空,染成了駭人的鬼夜場。
秦鳶眼露瘋狂,笑容蹀血:“我定會讓喬羽萬劫不復、身敗名裂!”
天寶六年春
大勝歸來的天下兵馬大元帥、鎮國大將軍楚羽因愛生恨,將左都御史府中的丫鬟碧瓷扼死在延平王府花園中;待官差前來時,就看著大將軍手沾鮮血、目光沉沉,一身白色薄衫蒼涼血色,凌亂長髮宛若鬼魅!
同日,大周皇室供奉列祖列宗的崇禎殿在雞鳴破曉之際,突然天降異火,歷代先帝令牌被焚,滔滔大火、紅光沖天,黃抽圍緞皆被烈火所毀,視為大凶滅國之兆!
同日晌午,鎮國大將軍身份曝光,牝雞司晨、女主當權的漫天汙水盡數潑在楚羽身上,百姓聞此訊息,天下一片譁然!
同時,邊關傳來急報,詭詐兇猛的大金國蠢蠢欲動,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東蠻也有死灰復燃的跡象;西涼、西夏隔岸觀火,冷看大周再次遭遇滅頂之災、戰火之苦,企圖漁翁得利、黃雀在後!
內憂外患,饒是大周國運昌隆,也頂不住如此多的狀況齊齊出現;保定帝在朝堂上急的怒火攻心,當場暈厥;皇叔楚如冰自仗身份,趁帝昏厥之際,調遣帝皇軍,含著妒氣,騰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