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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氣的話,其實心裡的花花腸子昭然若揭,若不是現在保定帝苦無無證據置辦他,也不會任由這狼子野心的混蛋在眼皮子底下鬼混。
保定帝聽見楚如冰的話,剛想說什麼,卻被明淵一個眼神阻止,就看這老丞相極為持重聞見,慢慢的走到朝堂正中間,一身合身的寶藍色朝服穿在身上,顯得極為精神奕奕:
“欺君之罪?老臣想問問各位大人,你們所謂的欺君之罪是什麼意思?”
明淵是個文官,學識淵博、容忍大度,跟他說話的人,要麼就是沒有心眼,有什麼話就講什麼話,要麼就是太有心眼,一定要防著他,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被抓住把柄。
而此時,明淵的一句話讓朝堂上的左翼黨頓時陷入一片慌亂,不知道這人人可以答得上的欺君之罪該如何回答才對。
楚如冰瞧著手底下的人被明淵的出現打亂了陣腳,站出身,挺身回答:“對君王的欺騙和不敬構成的犯罪叫欺君之罪,按我朝法律應判死刑。”
楚如冰的話一開口,就讓坐在龍椅上的保定帝膽怯了一下,忙丟開手裡的奏摺,阻止:“皇叔,喬羽斬不得,她現在是兵馬大元帥,虎狼軍的正主子,若是她出了事,恐怕朕的天下也保不住了!”
明淵看著保定帝驚慌失措的模樣,笑了:“皇上!喬羽當斬!”
“丞相,你莫毀了朕的天下!”保定帝唬住臉,看著突然犯了糊塗的明淵,氣的差點七竅流血。
明淵似乎看不見保定帝臉上的著急,接著說:“臣身為大周朝臣,身受我朝俸祿,怎會毀了大周天下呢?斬了喬羽,咱們可以讓崇親王的兒子當天下兵馬大元帥,聽說那西北戰場跟人間煉獄一般,風能割傷面板,水能凍傷關節;東蠻武士威猛高大,各個都跟野獸般強大難控,她喬羽一介女流都能對付東蠻小兒,難道我們崇親王的獨生兒子就不能拿下東蠻武士嗎?”
明淵說著,就看向突然臉色乍變的崇親王,靠近了他身邊,繼續說:“聽說小世子五歲能讀詩,十歲能耍棒,十五歲時便成了跟延平王爺一般的妙齡人物,如此佳兒,何不投身與朝廷,為大周天下謀一份力?”
明淵說完,就聽見朝臣中隱約傳來幾聲嘲諷的笑聲;崇親王的獨生兒子?那個跟延平王一樣的小混混?呸!恐怕連小混混這樣的名號他都稱不上吧!
什麼五歲能讀詩,十歲能耍棒?這些話不過是一些粉飾太平的說辭,真正認識崇親王世子的人,哪一個不知道那個年近快三十的男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無賴,小的時候打死乞丐,長大了逼良為chang,最愛乾的事就是男盜女chang,名聲比楚玉郎還要臭上幾分;要他這樣的人帶領虎狼軍,恐怕大周天下瞬時就會崩塌瓦解。
崇親王怎會聽不出來他明淵是在嘲諷他,可是他明淵的兒子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混世小太保,不過是沒他兒子混賬而已。
保定帝看崇親王被明淵擺了一道,現在被大家嗤嗤的笑聲譏諷的臉紅脖子粗,自己也掩著嘴,憋著笑,道:“皇叔可能有所不知,當初喬羽女扮男裝,是朕授意的;根本算不上什麼欺君之罪,如果說隱瞞天下百姓是她喬羽的過錯,但論錯大小,朕也是聯合了喬羽一起欺騙了大周的子民,朕身為一國之君,罪責恐怕是要比喬羽更重些!”
說完,保定帝裝模作樣的低下頭,眼底還擠出幾滴淚,一副知錯的模樣著實讓大家無言。
明瀚看保定帝低著頭做戲,他這個一起唱戲的人也跟著繼續唱下去:“皇上,您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當初東蠻來勢洶洶,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榮王爺又去了,大周天下缺少頂樑柱,形勢所迫,咱們啟用能人,為的是大周的天下,為的是祖宗的基業;您這麼做,大周百姓只會感激,不會責怨;反觀是一些想要無風不起浪的亂臣賊子,他們才是大周真正的腫瘤,才是大周百姓心中唾罵的物件啊!”
保定帝眼角捏了把淚,讚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岳父大人,這老東西許久不上早朝,現今依然寶刀未老,著實好用。
崇親王將自己的計策沒有成功,立馬扯著嗓子,將矛頭對準了楚玉郎:“皇上,就算是她喬羽情有可原,可是,楚玉郎在朝堂上無法無天,沒大沒小,實在是不成體統!”
保定帝聽見這話,立馬唬住臉,抬起頭看著龍案下的崇親王,道:“那按照皇叔的意思是,他楚玉郎該怎麼處置?”
崇親王道:“雖然他是榮親王的獨子,可是不能任由他繼續放肆;打上一百大板便也了事了!”
明淵一聽這樣的處罰,立馬跳起來:“一百大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