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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楚玉郎現在渾身上下都在著火,一雙手將身子底下的青花白被單攥成了一團,指尖泛白,可見忍得痛苦:“討論個屁,爺都要燒死了!”
喬羽一聽這話,似乎不打算就此罷手,單手輕輕地摸著那已經腫脹火燙的地方,看著小白兔通紅的臉頰和快要流出眼淚的雙瞳,心裡又歡喜,又使著壞:“沒事,有我在,燒不死你!”
楚玉郎看著媳婦那張故意的臉,心裡那叫個悔恨吶!
他這是來幫助媳婦的嗎?他這是來找死的!喬羽這個混蛋,分明知道他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故意在折磨他,這幾個月的禁慾本來就讓他想的發慌,現在見到肉又啃不下去,這不是要他楚玉郎的命嗎?
於是,就看小白兔掉著淚,揚起脖子對著白色的軍營帳頂哭喊,一雙小手,還死命的拍打著梆梆響的木板床,委屈的發洩:“哇哇哇——!老子要回家!爺要回家!柳飄飄——芍藥姐姐——瓊花姐姐——雲裳妹妹——快來救救爺!哇哇哇——!”
看著小白兔一副悔恨萬分的模樣,喬羽撲哧一聲笑出來;終於,不再折磨著小混蛋,心疼的親吻著他哭喊的小嘴唇,輕輕地吮吸,吸掉他嘴角邊晶亮的口水,舔乾淨他眼角帶著委屈的淚光,輕輕地欺身上去,決定幫她的小白兔滅火。
大將軍孔武有力,戰術素來講究速戰速決,可是對於這半夜無人時的夫妻戰爭,卻喜歡沿用延長戰術,而且動作快慢緩急能夠一手操控,完全不拖泥帶水,招招有力,力道精準,堪稱天下夫妻之表率。
小白兔被壓爽了,溢滿淚光的眼睛裡都是笑意,趴在大將軍的懷裡,乖巧的閉上了眼珠子,一雙手,還貪戀著大將軍的大胸脯,臨睡著之前,嘟囔著一句:“沒兒子之前,這東西就是老子的!”
聽著小白兔稚氣的聲音,喬羽笑出聲來;一雙手臂,緊緊地摟緊了懷裡的人;她這麼拼命,這麼努力,忍受無數日夜的寂寞,全部都是為了懷裡的人,他,可知道?可明白?可懂她?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
她喬羽再英雄一世,再勇猛無敵,就是看不了他眼裡的一滴淚,一個委屈!
……
翌日
京城,定北宮內
保定帝看著站在朝堂上的朝臣,輕咳了一嗓子,端出他身為一朝之君的威信,道:“不管這天下兵馬大元帥是男是女,她終究都是為了我朝,為了大周的千萬百姓;當初皇叔離開的急促,朕連幾句話都沒有說得上,他老人家看上的人,培養的人,朕信得過!”
大理寺長卿站出來:“皇上,榮親王的威望是用赫赫戰功壘出來的,我們自然是相信他老人家的眼光,只是……只是,這一朝元帥要一個女人擔當,實在是開天闢地頭一遭,此事不傳揚出去倒也罷了,只是傳揚出去,恐怕是亂了我軍軍心!”
保定帝抬了抬眼皮,不說話。
當朝文丞相明淵聽著大理寺卿的話,抬眼看了一眼悶頭不說話的保定帝,站出來:“前朝有梁紅玉女將軍為保家國天下,肝腦塗地,京城摺子戲中有花木蘭替父從軍成為美談;不能說楚羽的舉動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只能講我朝皇上明睿,不會看輕女子,效仿與古人,解救我朝天下於危難之間!”
保定帝聽見明丞相的話,立馬抬了抬眉毛,看著那剛正不阿的老岳父,心裡那是萬分的感激。
明淵丞相,雖然很少上朝,可是在朝中威望很高;兒子明瀚是多羅郡王,女兒是明貴妃,家族龐大,根系弟子眾多,在大周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再加上私底下與榮親王私交甚好,此次,若不是榮親王突然薨逝,他恐怕早就修身養性,在家裡抱孫兒安度晚年了。
朝中的左翼黨早就看不慣以榮親王和明淵丞相為首的幾個老東西聲望過重,現在好不容易死了個楚如風,可是另外一個老不死的卻依然健在;現今他出面阻止大家聲討喬羽,著實讓這件事情很不好辦。
崇親王楚如冰站出來:“雖說這威武大將軍是為保我朝天下才女扮男裝,矇混天下,但欺君之罪實在是不能饒恕,再加上延平王爺大鬧朝堂,讓朝臣多人受傷,至今無法上朝,皇上,您是不是要給個說法?”
楚如冰當年也是先帝的兄弟,但此人城府極深,再加上在年輕的時候犯了錯,被先帝罰到西南邊陲改過自新,保定帝初登皇位時,為了彰顯大度,就下旨讓這個皇叔回京安享太平盛世,榮親王活著的時候他還沒什麼動作,只是沒想到榮親王離開後,他居然成了左翼黨的頭目,面上說些家國天下一派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