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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是怎麼定的?"
"有些是主子賞賜的名字,有些是管家那裡分發到的。但一律,都不能用真名。"襲伊道,"奴婢的名字皆是分發到的。"
"那我就給你們起了新名字,名間有詩:七寶畫團扇,燦燦明月光。與郎卻喧暑,相憶莫相忘。團扇復團扇,持許自障面。憔悴無復理,羞與郎相見。桃葉映桃花,無風自婀娜。春風映何限,感郎獨採我!"這詩並非幽情,可卻聽她說出來字字為難情心有似有幽怨,"便叫團扇與桃葉罷,雖非絕美之物,我卻喜歡。"
"太好了。團扇,桃葉謝過主子!"兩個人都高興得很,雖說那名字跟著自己很久,可卻不如這兩個名字有意義。
"你們喜歡就好。幫我備些紙墨罷,你們下去便下去吧。"寧蘇莞爾,看了一眼遠處,剛才親密的兩人,已經不知去處。唯有一兩絲春風掠過,花兒空中飄飄。
宣紙鋪桌,金墨下筆,心不知所想何事,一首詩便躍然紙上。
寂寥的午後,唯有聽見一兩隻鳥兒啼叫,不知所唱何曲。
地上一張一張的宣紙鋪陳開,有畫有詩,只是桌邊的女子不肯罷筆,如此持續到了傍晚。
寧蘇左肩口忽地一顫,疼的讓她清醒過來,看著紙上的詩,心中煩悶又似惱怒,"團扇,將這些東西都扔了去。"
團扇開門進來,看了一地的廢紙,"主子,該用晚膳了。"
"不了,我累了。"寧蘇搖了搖手,"幫我換藥。"
"是。"團扇忙忙答應了,叫了桃葉進來,兩人都斂聲屏息的,不敢多說一句。
寧蘇一言不發,連疼都不喊,剛包紮完,荊茹希便過來了,她坐了許久,寧蘇才看到她,"嫂子,你怎麼來了。最近還好?"
"我都好,只是你,都瘦了。"荊茹希一嘆息,看著團扇在收拾廢紙,拾起一張一看,"團扇歌?你怎麼寫起這種了?"
"也沒什麼,只覺得很有感觸罷了。"寧蘇一笑,從她手上拿過紙,扔給了團扇。
荊茹希在就知道她與李御南之間的事,嘆口氣,"你自己心裡很知道,他的分量了?"
寧蘇緘默不語,難道心裡真的早已經很在乎他了?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鑽進了自己心裡。
會那麼的痛,那麼的難以忍受。
"主子,王爺來了。"桃葉跑上前道。
寧蘇手一下子握緊,眼瞼覆下,道,"說我睡了。讓他回去吧。"
兩人皆不說話,只看著屋外那個身影一頓,又闊然開口,"衛楓,將雲衣帶去墨生閣!馬上!"
墨生閣,李御南的書房,卻是最最適宜的一處。
寧蘇的心一下子被揪緊,眉黛微微皺起,原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