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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誹議呢!
後來有一次劉管事找他,山上山下尋了都沒人,在堆煤處等了許久也不見人,最後好不容易看見葛大,他一陣臭罵:礦上請你來是幹活的,不是來閒逛的,你若不想幹早點滾蛋……
劉管事跟香秀本就是相好,平日兩人處在一起時,香秀對他也算體貼,從心底來說,他還是挺喜歡香秀的,誰知道無緣無故就死了,要說不懷疑那是不可能的,但有謝閒作證,又沒真的證據,他能拿謝三怎麼樣呢?
後來又見葛大作為麥草的親爹,竟然連閨女都不管,心裡極度不滿,將一肚子的火全發向了葛大。果然沒過幾日,葛大就向礦上辭了工。這是後話。
第三日,運煤走的謝閒終於回來了。
不少人急著找他。
一個是楊義智,他現在得為麥草作主,怎麼也要找謝閒把事情說清楚。
另一個便是劉管事,按理說運煤第二日謝閒就該來上工,他不來便不來罷,主子幹嘛他們這些奴才管不著,可煤用馬車運送到碼頭,裝上船運走後,應該有個人來彙報,這人也遲遲沒到。
還有一個人便是閻山,百首辭去巡邏隊副隊長已經好些日子,他找過謝三幾次事情都沒著落,所以他決定這次一定要找謝閒,要他把這副隊長的職給他。此時的閻山已經把閻二的死完全歸究於礦上了!
第226章尋理
謝閒跟車運煤出去一走就是兩天,奴才怎敢過問主子的事,劉管事婉轉的向謝閒詢問這次煤運出去還順利嗎?
謝閒笑著道:煤比以前多,費了些事,但這樣可比以前好,你想想,船,馬車,牛車,這哪樣運費少得了,而且船的運費最貴,以前的運三次合成兩次,節省不少運費!
劉管事只點頭稱是,心裡正想問問這次煤運出去沒有人回來報數,就聽謝閒說了:這次我是直接跟著煤裝上船運走才離開的,所以,煤車數下面的人已經報給我了。這礦上的帳也不能一直這麼放著,偶爾還是得'免費小說'整 理'免費小說'整 理,所以,我讓來人每次將車數直接報到我這兒,礦上事兒多,你以後就多操操心。
劉管事一怔,應了聲是,心裡打著鼓,這三少爺是要查帳嗎?那他豈不是要把礦上的帳本都要交給三少爺,那年底二少爺來了他怎麼交待?還好直到謝閒離開了沒聽他說要交帳本的事。
不過臨走前謝閒又拿出個兩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鐵珠遞給劉管事:這是我那朋友從外地淘回來的,這玩意兒可是很難得的,沒事的時候練練手,京城裡有錢的老爺們兒們都喜歡沒事的時候拽兩鐵珠在手裡,給你留了兩個玩玩。
劉管事忙弓下身道謝,鐵珠重量不輕,放在手裡又不會太沉手,周身圓潤光滑,手感非常不錯。
這邊謝閒跟劉管事說著話,那邊楊義智正在院子裡看著那幾棵壞死的樹,思忖著哪日將這樹莊連根拔起,另栽幾棵小樹,然後李大石就匆匆跑了進來:村長,快……快,三少爺回……回來了。
楊義智一怔。忙丟下手上的東西,緊接著去了堆煤處,在山腳下等著謝閒,過了一會兒,謝閒就從山上下來了,楊義智立刻上前:三少爺可等著你了!
謝閒還沒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楊義智,便知他定是在那等自己,於是笑著道:楊村長不忙啊?
坐在不遠處的彎彎心裡鄙視個,明明知道是等他來著,還裝!
楊義智也不揭穿。笑著道:忙啊!馬上又皺起眉,嘆氣道:昨日大夥才幫著把香秀下了葬,不過。這事還得三少爺你作主!
謝閒也臉色一正,沉吟道:楊村長,這事我仔細問過謝三了,兩人確實只口角了幾句,而且也確實是香秀自個兒尋的短見。不幸的是撞到樹叉,我們過去看的時候她已經斷了氣。
楊義智的眉越皺越緊。
香秀不在了,家裡只留下一個孤女,聽說麥草的爹是葛大?
一提這,楊義智的眉頓時擰成了一個川字:我找過葛大了,他根本不管麥草。一個是下三濫的流痞。另一個是絕情絕義的父親,這兒還有一個裝腔作事的主子,都什麼事兒!
謝閒不由感嘆:遇上這樣的爹。麥草真是可憐。難怪香秀要尋短見。
香秀根本不是因為這個自尋短見的,好嗎?
然後謝閒又認真看著楊義智道: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麥草一個大姑娘,舉目無親,以後楊村長你可得多照應點。
聽到這話。楊義智臉色稍微緩了緩:那是自然。然後臉又一板:但是責任一定要追究的,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