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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傳令尚服局給邵采女做一身新衣裳,總是一套衣裳穿來穿去,怎能獲得皇上歡心,就連本宮見了也生厭。”
邵采女眼中的歡喜和臉上的期翼,十分地明顯,這讓我很是滿意,下屬心中有慾望,不,是有目標,做上級的,才好採取相應的激勵方式,對不?
春桃很快取來兩隻長形錦盒,與夏荷兩人捧於我面前開啟來,錦盒裡分別有一匹布料,一匹是桃紅色的高杼衫緞,一匹是淺橙色的雙絲綾。
料子名貴自不必說,且顏色花樣正適合邵采女這樣既年輕,又顯英氣的女子穿著,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她們交到邵采女手裡。
邵采女歡歡喜喜地接過去,捧著錦盒俯身下拜,滿面笑容地謝恩:“臣妾謝皇后娘娘賞賜。娘娘以後有甚麼用得著臣妾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放心,本宮不會讓你去做甚麼赴湯蹈火的事的。”我開了句玩笑,讓她下去了。
被邵采女這一耽誤,冰碗裡的冰化了大半,我懶怠再吃,遂棄之一旁,春桃連忙讓秋菊進來撤了下去,另換了一盞清淡的“紫筍”來。
一時“紫筍”奉上,我靠著銀紅插絲迎枕躺下,淺啜一口,並讓春桃取來《後宮秘史》翻著,溫故而知新。
我的書房,亦是普通小宮女到不了的地方,夏荷便立到羅漢床尾的纏枝蓮紋冰缸旁,親手為我拉風輪。
任窗外陽光毒辣,室內卻是涼風習習,因那冰缸裡還擱了時令水果,風中更是飄散著一股涼絲絲,甜津津的氣息。
我眯著眼睛,琢磨書上的案例,直覺得這樣戰鬥後的片刻寧靜,實在是美好。
春桃立於羅漢床邊,道:“娘娘,小羅子雖已發配去了暴室,可李司燈還安然無恙呢。”
夏荷一面拉風輪,一面也道:“春桃說的是,娘娘,不如尋個機會,撤掉李司燈的職位罷,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曉得她是太妃的人,還留她在那裡,總讓人心裡不'炫'舒'書'服'網'。”
一粒明棋而已,本來留著也無妨,但若不作甚麼表示,未免讓人覺得我太軟弱可欺,想設計就設計;再說幫兇之一的小羅子已進了暴室,獨留李司燈在外逍遙快活,未免有失“公平”。身為後宮行政最高階別的CEO,我想要處置李司燈,簡直是易如反掌,於是吩咐夏荷,順便尋個理由,撤掉李司燈的職,另換個人頂上去。
交代完畢,我就這樣躺在書房的紫檀荷花紋羅漢床上,手捧著一冊《後宮秘史》,將“紫筍”茶,香蘇湯,鹿梨漿輪著喝了個遍,消磨掉了這天之中剩下的時光。
職場的時光,終究是按部就班的事情居多,第二日一早,我又恢復了正常的工作作息,卯時,準時在春桃的叫起聲中起床,洗漱,裝扮,接受眾妃請安,接著率她們去向太后請安。
許是太后亦在享受著波濤洶湧之後的片刻寧靜,今日的問安,只有不鹹不淡的幾句話,沒有一句蘊含著深意。倒是太妃來得勤了,又與太后擠在同一張寶座之上,笑吟吟地同每個人講了好些親切的話。
請過安,我與三名嬪妃在長樂宮門前分手,各自回宮。請安前,我並未用早膳,因此是坐腰輦來的,當下便扶了夏荷的手上轎,準備回去填報肚子。但腰興剛行至千步廊,就聽見後頭有人在喚:“皇后娘娘,請略等等太妃!”
是太妃身邊的袁嬤嬤的聲音,看來太妃有話要與我講,我只好出聲吩咐,讓腰興就地停下,然後扶了夏荷的手下轎,走到千步廊裡等太妃。
很快,一乘青頂篾織紋簟翟轎便追了上來,在我的杏黃繡鳳腰興後停下,接著,頭插鑲珠寶塔金簪,高系五色彩錦孺裙的太妃,扶著袁嬤嬤的手步下轎子,朝我這邊走來。
“太妃也出來了?臣妾還以為您要同太后一起禮佛呢。”我福了一福,打了聲招呼。
太妃沒有接話,徑直走到我身前,與我面對面站著,看著我道:“皇后,昨兒晚上,哀家將那隻黑漆描金八角捧盒,還給梅御女了。梅御女很是奇怪,她名下的捧盒,怎會在哀家那裡。”
“哦。”我的聲音平淡無奇,甚至含著些詫異——本來就是,太妃給梅御女還捧盒,關我甚麼事?
太妃卻深深地望向於我,似要將我看透:“皇后就不想知道,哀家是怎麼回答梅御女的?”
第62章 SM
說實話,太妃究竟跟梅御女講了些甚麼,我一點兒也不關心。她能說甚麼?告訴梅御女,那隻黑漆描金八角捧盒是出自我這裡?無憑無據的,誰信哪。再說了,總不至於我昨日才向她“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