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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被零零碎碎的瓦光耀得有些睜不開眼,難免一通咂舌,難怪都說安定郡王求才若渴,賢命天下皆知。端看這些幕僚和侍從居住的地方,怕是朝廷中低品的官員也不敢希翼。
她抬望去,知道刑風尚武不喜舞文弄墨,更不會做賞花逗鳥的事,因而在外面擺放了香花芳草的院子或者有百靈啼叫的院子,都不會是他的!
依著感覺,她走到一個小院前,院門外面空空一片,探頭望去,院內也是空空一片!她笑,這必然是刑風的住處無疑,只有他會因為練武的習慣,而不在院子內擺放東西,省得礙手礙腳。
彷佛為了驗證她的話,院內的主屋出聲響,門被緩緩推開,從中走出一人,正是她要尋找的刑風。
刑風見到她一驚,後又笑開,疾步上前道:“阿嶺,你怎麼來了?”
“飯後無事,所以到處走走,剛好路過此地,見院外沒有花草,遂猜想這裡是你的住處,一時好奇就過來瞧瞧。”
“呵呵,阿嶺見笑了,我不喜(炫書…提供下載)歡花草這些東西,也不會擺弄、照顧它們,索性就讓院子空著……”
刑風說著,本欲邀請她進到屋內,轉念一想,她是王爺的人,若是進了他的屋內怕是會對她的名聲有損。遂只搬了兩把椅子到院子裡,請她坐下。
蕭予綾也不挑剔,神情自若的坐下,而後便一言不,用手扶著下巴,眉頭微蹙,視線放在刑風的身上,卻又眼神渙散不像是看他。
刑風見她滿腹愁腸的模樣,問道:“阿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愁眉不展?”
“哎……沒什麼……”她*動了動做欲言又止狀,眼睛不再看向他,一個勁的搖頭,一雙眼眸盈盈泛光注視著自己的鞋子。
“阿嶺,你……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蕭予綾再搖頭,依舊不語。
“王爺最近不是對你很好嗎?聽說,王爺一刻也離不開你,就連夜間,也要讓你在房裡侍候……如此恩典,別的婦人求都求不到,你為何還要愁?”刑風說這話時有點忐忑,畢竟他將她的底細在王爺全盤托出,她已經侍寢,會不會猜到他的出爾反爾?
聞言,蕭予綾嘴巴微微張開,這個刑風的領悟能力真是非比一般,在房裡侍候的含義有很多種,他顯然是理解成最不純潔的那一種!
而且,在王府眾人眼裡,她是個少年呀,周天行再是飢渴,也萬萬不會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但,蕭予綾並未反駁,忽略掉心裡的怪異,默然的讓刑風誤會。職場規則:凡是被老闆潛規則的,都可能是未來老闆娘,必然不能得罪。雖然這是古代,但話粗理精,刑風也應該是同樣的想法,對她的要求定是盡心盡力。
思及此,她心裡樂開花,面上卻一副強作歡笑的模樣,答:“是啊,阿風所言甚是,王爺對我很好!不過,這好,能有多久呢?”
“阿嶺,你……”
“阿風,你可曾聽說過一詩?”問完,她也不管刑風的反應,徑直幽幽念道:“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刑風愣住,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偏偏蕭予綾這副哀哀切切的樣子落在他的眼裡,讓他感到微微心酸。以至於,他都忘記了一個事實,眼前的蕭予綾,雖然因為近來生活好了,臉色紅潤許多,可還是身材單薄全無‘女色’可言的毛頭小子。她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以事人的美色!
他喃喃:“阿嶺,何必妄自菲薄?你聰慧且知曉大義,是、是女中丈夫,就算有一天美色全無……以王爺愛才之心,也斷然不會置你於不顧!”
“阿風,你不必為了安慰我而牽強說辭,我都明白的……你看,我進了王府許久,雖然王爺夜夜傳喚,卻連個名份也不給……”話到傷心處,蕭予綾已是哽咽低泣,用袖子遮了顏面。
“不、不是……”刑風素來口拙,想破腦也說不出安慰的話語,最終訥訥道:“阿嶺,若是、若是我能幫你,你儘管開口,我一定幫你。”
聞言,蕭予綾雙眼一亮,深黑的眼眸無辜而又期待的看向刑風,道:“刑風,你的本性……甚善!我、我感激不盡。”
對*的眼睛,刑風有點不知所措,撇開了頭,道:“你、你過獎……”
“呵呵!”蕭予綾笑,為一再利用他而再次感到心虛。不過,大概是心虛的次數太多,她也趨於麻痺,心理上的那點陰霾剛剛彙集便立刻自行消散,道:“阿風,你、你知道何語小姐腳上的紅痣是生在哪裡嗎?”
刑風僵住,警惕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