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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將官不足,給夜兄派去的手下兒郎都無軍職在身,行某都讓他們先領個偏將做做,不過他們可都是夜兄的熟人。行某剛在軍衙已放出軍鴿,一會你們便會相見哩!”
心中猜不出這熟人是誰,卻又從行無蹤言辭裡聽出絲調侃的味道。馳騁中抬起頭,馬場四周高大木牆已然在望,馬場廣大無比,用挨列的粗大木樁圈起個橢圓形狀,木牆上有幾隊黑色身影在巡邏,每隔幾十步便高豎起一個箭塔,箭塔縱是在群星微光下也能看出新修的痕跡,顯是為應付黑熊精之亂整個馬場在高度戒備中。
眨眼奔至高大木門前,行無蹤與我向木牆上的護衛高聲通報出自己名字,不一會大門緩緩向兩側拉開,一個白色身影躍了出來,朗聲道:“小將雲庭參見夜將軍、行將軍。”
我心中苦笑把夜鷹的名字放在行無蹤前,也只有金陵的公子哥才會這麼做,下馬迎上去道:“雲兄你太客氣了,還是叫夜鷹聽著順耳。”
雲庭笑嘻嘻點點頭,拉住我向裡走去,面向行無蹤道:“行將軍,我們一起進去說話。”
行無蹤在馬上道:“行某有事便先回去了!”言罷,揮手打馬返身奔出。
我與雲庭相對苦笑步入馬場,進門後便見空闊的草地,遠處長長的馬棚裡也只有幾十匹馬,看來金陵真無馬了,等夜鷹的野馬群來救急。
此時一個黑衣兵士跑出,牽起‘黑寶’向馬棚走去。
耳聽高大木門閉合的摩擦聲,眼見一身穿黑色武士服的青年前跨一步,立在身前抱拳道:“我叫千回,這是與夜將軍見的第三面。”
我對他親和的面貌也有印象,回禮後微笑道:“叫我夜鷹吧,你們這群金陵的少年英傑還有誰來了?快叫出來給我介紹介紹。”
心下卻盼望他們還是少來幾個為好,先不說真正打起仗來會否幫倒忙,便是把金陵一干大小姐招引來,可就大大不妙至讓夜鷹焦頭爛額無法應付了。
一旁的雲庭笑道:“此次一共來了五人,除去千回與我,其他人怎麼叫也叫不醒,還在睡覺呢!”
我苦惱地聽著,夜鷹從不會治軍,面對這些紈絝懶散子弟卻一時想不出整頓辦法。抬頭眼見夜色深闌,低頭平視二人道:“雲兄、千兄你們也去睡吧。”
雲庭微笑道:“我們五人決定輪流守夜,第一個晚上便由我來。”
千回卻立時打個哈氣,拜別後徑直走了。雲庭也隨即拜別。
心中苦笑這五個公子哥沒等‘夜馬將軍’來便自行決定值守,不過他們做什麼都隨便吧,行無蹤也總得給我尋個能做實際工作的人,隨即眼見火把下踏出兩個千總,齊行軍禮。
其中那個高瘦如鐵的千總道:“末將陳從,參見軍上。”另一個稍矮的壯漢道:“末將徐福壽,參見軍上。”
我點點頭,便與他二人邊走邊詢問起馬場情況。聽著聽著大感心煩,便令其明日再報,讓其把我領至寢居,隨即一陣睏意襲來,就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哪知黑暗舒適的環境竟讓我睡意全消,翻來覆去也進不了黑甜鄉。紛繁複雜的金陵讓我理也理不清,又因剛與眾官的言談發現自己口角的笨拙,加上對這個世界人看法的改變,情緒起伏不停,心下煩擾叢生,竟愈來愈清醒。
倏然睜開眼睛,心中強硬地讓自己偏頗地認為‘對我有利便去結交,無利的便不去管他。’再也不去分清是哪個世界的人,不過這個想法卻無法抹去心頭煩擾。
我硬迫腦海裡一片空白,起身打馬向金陵奔去,欲去找老矮人,夜鷹再也不能如瞎子般在官場上闖蕩了。
雖夜色已深,遠望金陵仍是一片輝煌。
我在東大路上下馬緩行,蜂擁的人群裡每走一步都倍感艱難,哪想金陵夜晚竟比白天擁堵,沒找到睡覺地方的看客都整夜地在街路上游蕩。
把攜帶不便的黑寶放在中心廣場,又在這睡袋羅列的廣場上暢快地呼吸一次,一頭鑽如人潮洶湧的西大道。
突覺後背寒涼入體,驚駭中躲開微躲開心臟要害。
“啊!”身後人群中傳來刺耳驚呼,回身撫背,手上傳來熱滑感覺中眼見數個人衣帶鮮血,隨即視野裡模糊一片,身體猛向前傾去。
卷三轉折第十九節居無廬
只覺一陣陣憊軟襲來,身體無可挽回地向前倒去,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眼中的青石路面越來越小,直至縮成一點,眼皮溘然滑落。
“呵!”
臨降的漆黑中數道驚呼傳至,我猛然睜起沉重如山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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