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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身影慢慢的走回家,轉眼卻飛奔而出,我平靜無波的緊隨其身後。他牽我直跑到北區的蛐蛐館,我在門口稍稍停留片刻,狂刀沒有出來既是找到了他情繫之人,便悠閒地拌著幾個看客進去,眼見角落裡滿臉堆笑的狂刀對著一喜上眉梢的公子哥,公子哥儒服如雪,卻正是那日與我相對苦笑的公子。
我裝做豔羨那公子哥氣質華貴隨意對身旁人讚賞,得到儒服公子的名字:公子美。
我轉身便出門走入熱鬧的人群中,把注意拋成一條線系在門口。遠見狂到興奮的大步走出,我取出“翩留花間”的罐子端在手裡慢慢地走向蛐蛐館,尋思如何把禮物送出去。狂刀巴結公子美所欲何事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不過我兄弟倆的目的定是不同。
我進館便見公子美正神情專注的看著蛐蛐罐,閃過幾個看看客後我走到他面前,手端蛐蛐罐悠閒踱到他身邊,眼睛也不看他,隨意地四下掃視。
公子美並沒有讓我久候,氣息虛浮的聲音飄來:“呀,這位仁兄可否把蟋蟀盆借我一觀。”
我轉過身來面帶一驚,欣喜道:“原來是你,那日與你一見便有相交之心,不想你我有緣竟真又遇到一起。”
公子美訝然看著我,疑惑道:“仁兄是……?”
我用蛐蛐罐輕碰他手臂,親切道:“你我那日有同苦之情,仁兄可曾記得?”說罷我學苦笑樣望著他。
公子美皺皺眉,仍是迷惑地看著我,視線在我臉上一停便投向蛐蛐罐,忽地一拍額頭,驚喜道:“哎呀,記得了!那日一別又見仁兄當真高興非常!仁兄可否把蟋蟀盆借我一觀!”看來他因為這個罐子讓自己馬上記起了我。
我裝做沒聽到般帶蛐蛐罐抱拳道:“在下夜鷹,見到仁兄亦高興非常,不知仁兄?”
公子美戀戀不捨地放開眼光,看著我強笑道:“在下公子美……”
“哎呀,公子兄可否把手裡蛐蛐罐借夜鷹一觀!”我把目光急投向公子美手裡蛐蛐罐,打斷他道。
公子美無奈地把蛐蛐罐平遞過來,我接過後把兩罐端到眼前,公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