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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小姐就妙制了冷香沁雪這個神奇的東西。”
我回想起剛喝過冷香沁雪時那令人恐怖的,似乎要把全身水份流乾的汗水洶湧,心中一嘆,那冷香沁雪可以利用汗水洗澡的手段太過奇特了。突然發覺此事大為有趣,失笑道:“真是太可惜了!莫不是說這天下間的男人都碰不得她們了嗎?”
俏春寒輕輕點了點頭,悠然道:“這也是好事,心有覬覦的各國權貴也都因此再不會打她們的主意。”
我突一拍腦門,大嘆道:“話題被你繞遠了!”接著目光直望過去,斷然道:“若你只有一個‘劍法’上的藉口,是阻止不了我和你來場不公平的比試的。”
俏春寒不為所動,也沒有站起來和我去尋個不擾人地方的打算,表情甚是誠懇道:“喝過冷香沁雪後身體便會因脫水而非常虛弱,憑春寒的親身經歷來看,沒有個三五日是不可能恢復的,所以夜將軍這幾日實不該做劇烈的活動。”
我聽後聯想起剛虛浮的腳步和讓人詫異地噴嚏,體察自身後更是發覺體力只剩下平時的一小半,不禁搖頭苦笑。抬眼望向水藍色天幕上綴著的寒星點點,暗道夜鷹今趟在冷香沁雪上的跟頭是栽定了!痛心道:“夜鷹氣憤之下會來找你比鬥,春寒兄是在抱來冷香沁雪的時候就早算計好的吧?”
俏春寒學我般眨巴眨巴眼睛,搖頭道:“那倒沒有,這些都是雲素小姐的主意。”
“呵!”我再次被氣得笑出聲來,剛欲出言調侃,突覺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傳來,鈴聲曼妙無比,卻又是輕輕的,似乎有位美麗的少女悄悄地走到你身旁,素手伸到你的耳畔,微微擺盪她手墜的銀鈴。
粉紅色的光華揮灑過來,把營地的遠近都籠罩在一片粉紅色的光暈裡。光華搖晃著橫射過來的,把我和俏春寒的影子飄搖的拉長,落在身後蒙著光暈的帳篷上,連帶映襯著帳篷面上日月祥雲的圖畫,顯得夢幻而又迷離。
我和俏春寒都站起來向河岸望去,那裡原來的水、岸界限已看不分明,放眼全都是粉紅色的光華,銀水河水也不再是如明鏡般的亮銀色,整條大河都盪漾著粉紅色的波紋。
“是夜郎花!”俏春寒在身邊嘆息道,“夜將軍,今晚我們有眼福了!春寒本來以為這只是傳說中的東西,不曾想今日竟親眼見到了。”
我帶著佩服神色轉頭看俏春寒一眼,只聽他繼續解釋道:“夜郎花秋末時分會在河岸上鑽出來開花,平時卻是隱藏在土裡看不見的。傳說它們可以在土裡自由移動,而且夜郎花花開花落的時間極其短暫,一生裡想要見到一次還真不容易!”
隱隱傳來的鈴聲忽地急促起來,似包含著聲聲催促和焦急的期盼。俏春寒也同時頓住了聲音。
急促的鈴聲引得光華也變化起來,越來越似實質,就如鋪展開來的巨大的粉紅色玻璃片,發出晶瑩的光漂在水面上,接著玻璃片緩緩沒入水面、岸邊,把河水染得粉紅粉紅的。
俏春寒接續解釋道:“雌、雄夜郎花分開在河水的兩岸,現聽到的鈴聲應是雄花在對岸的召喚,而這粉紅色的光華應就是雌花的回應。想來一會雄花便會渡過河來與雌花結婚生子,呵呵,也可能是雌花沿著光華鋪的路走過去。”
我笑著調侃道:“最有可能是雌、雄夜郎花心下都很焦急、切盼相見,各走一半的路程,在銀水河當中間幽會。”頓了頓,又道:“不過,夜郎花這個名字想來應是女人起的,若要男人來起,應該叫夜妻子花或者是夜夫人花,這樣才美滿好聽。”
俏春寒哈哈一笑,打趣道:“夜夫人花?這可是遂了夜將軍的意啦,佔了天大的便宜……”他突定定地看向河邊,住口不言,我也凝神向河岸看去。
清脆的鈴聲連響中,銀水河突然翻湧起滾滾波濤,河水也向營地漫過來。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尋聲看去,剛向我敬禮的哨兵跑了過來,向我詢問是否把人都叫起來,躲避緩緩漫過來的河水。
我轉頭看向俏春寒,瞭解夜郎花的他應是最有發言權的。俏春寒卻苦笑搖頭道:“在下知道的剛已全都倒出來,春寒也是第一次見夜郎花開,亦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看著漫湧過來的河水,憑直覺認定這水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危 3ǔωω。cōm險;但世事往往出人意表,若萬一被河水淹死了個把人,夜鷹勢必要負起全責,心裡一時有些躊躇要不要把營地上的人撤走。此時漫湧過來的河水忽靜止了,悅耳的鈴鐺聲也消失不聞,我長出一口氣,揮退哨兵,凝神觀望過去。
波瀾不興的銀水河上吹來陣溫暖的風,掀起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