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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一女子,雲霽之前是不會去那種風塵之地的。”月兒小聲的說著,小心地四處張望,似乎怕給人聽了去。
“放心,周圍沒有人的。”我看她緊張兮兮的模樣,隨意地說了一句。
“這雲府確實不乾淨。”我老實地說,從我一進雲府的大門,便感覺氣息不對。莫不是招惹了鬼怪?可惜不是,這是人界的一類人所使的陰險招數。
記得當初因為好奇去過苗疆,差點兒就回不了天界,不過那是因為我觸犯了人家的死祭,似乎是祖傳下來的寶貝。
這月兒和她的兒子,也是被下了蠱。
“什麼意思?”月兒驚恐地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似的。
“你們可曾結識了苗疆人?或是去過苗疆之地?”
“沒有,懷胎十月我都在家裡,大門都不出。”月兒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倒是那處死的家丁,一年前去苗疆辦事,據說還結識了一苗女,後來又棄了人家回到中原。”
“哦?看來這事兒有趣了。”
傳聞中苗女皆是痴情之人,愛上一個人便死心塌地……莫不是那苗女聽聞愛人的死訊後,找來了。那麼,解鈴還需繫鈴人啊,若他們真是中了蠱毒,也須得苗女來解。若我的猜測無誤,那青樓女子應該就是那苗女。
不過,也只我隨便猜猜罷了。事情是不是這樣的,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細查。
壹佰肆拾陸、莫道驟變
“月兒姐,我會盡量幫你的。”我安慰地笑起來,她似乎也鬆了口氣。
月兒是個聰明的女子,見我無意多說,便什麼也不問。
我下意識地仰面看著漆黑的夜空,一輪孤月掛在天邊,光芒暗淡卻叫人無法忽視。看得久了,甚至覺得有些刺痛眼睛,抬起手遮擋,總找不對方位,便成了胡亂揮舞。
“泉音這是怎麼了?”
“啊?我沒事,沒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把頭低下,這樣應該不會刺眼了吧?
“嗯,那你早些休息。”她禮貌地叩首,我趕緊回禮,輕笑道,“月兒姐快些回屋吧,起風了。”
月兒點點頭,徐徐地走開。
哎呀!月兒姐?真是奇了,明明還是我比較年長啊……
“禹霖,你打算何時出來?”我瞅著暗處的那抹素色身影,戲謔地說道。
“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呢。”他那受挫的模樣好不真實,噗……
“那是因為本姑娘聰明,眼力甚好。”
“喲,我就沒看出來。”
“哼,那是當然。自然是聰明人才能讀懂聰明人,你呢?果斷的不行。”哼哼,少打擊我,姑娘我可不是吃素的,隨意的耍耍嘴皮子,還是挺在行的。
“是啊,可聰明人總會栽在我的手上。”
“啊?”我半晌才反應過來,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哈哈。”他戲謔的笑聲響亮,伸手刮我的鼻尖,很親暱的動作,他要後悔他所做的,噗……
我不以為然地挽起袖口,朝他溫和地笑著,撲上去。那是很邪惡的動作,幸虧他身子不弱……
“音兒,你邪惡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著,卻是一副不服輸的嘴臉。
“哎呀,是啊!我從來都是邪惡的。”
“哈哈,看吧!我還是能夠制住你的。”禹霖得逞的笑,我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目光渙散了。
是啊,不論我是個怎樣的人,有怎樣的脾氣性格,都因他淪陷了。我要永遠銘記,有個男子喚作董禹霖,我很喜 歡'炫。書。網'他……
他的笑容可以溫暖我,他的懷抱可以給我安全感,他的吻可以讓我折服……
“嗯?”他修長的五指在我眼前搖晃,以為我生氣了?還是被嚇到了?噗,總之他擔憂的神情,實在好笑。
“禹霖,禹霖,我想聽你吹笛子。”
“呵呵,好啊。”
霖綸笛……翠綠的笛身陰陰鬱鬱,純淨明亮,在不起眼的地方有幾行小字,是整首的《雨霖鈴》。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笛聲中繚繞的念詞,悠揚美妙。
“老爺,今兒個你就別出門了,夫人身體不好,你多陪陪她。”林管家好心的勸阻他,那薄情郎卻一臉的不屑,直直的往外走。
“姑娘起了?”
“嗯。”我禮貌地叩首,笑著問道,“林管家,月兒姐起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