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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算是給我的提醒嗎?”
只見少婦低下頭不說話,想必是情深,不願聽別人說自己夫君的不是,真是傻得透徹!
“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氣息如此薄弱,若不好好調養,會生大病的。”我不以為然地說著,其實我的目的不過是想勸她回去休息,那薄情郎怎樣,幹我何事?
“剛生完孩子,是不該出門走動的。”
“姑娘。”她上前幾步拉住我停下,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順了她的意。
“姑娘是大夫?”
“呃?大夫?算不上吧。”我尷尬極了,以前似乎與大夫兩字掛不上勾啊。
“可……”她欲言又止,想想又開口說道,“姑娘可否隨我回府,我有些事要與你商議。”
“好啊。”儘管手被禹霖拽緊了,我還是答應了她,或許只是單純的想要伸出援手,我向來不喜 歡'炫。書。網'薄情郎!
“音兒?”
“禹霖,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我踮腳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援……
“姑娘喚什麼名兒呢?”
“我啊?媯海泉音,他是董禹霖。”
“很獨特的姓氏啊,我比你們年長,喚我月兒姐便是。”她笑笑,明明還很面前,怎會擁有如此滄桑的笑意?
月?不就是煽情的代表物嗎?呵。
“月兒姐的小公子可是身體不好?”我試探的問,畢竟依她這病態的模樣來看,剛出生的孩子怕也不是很健康。而公子就純屬猜測了,誰算得準她生男生女啊?
“嗯。”她輕聲回應著,也不多說,是在等我問嗎?噗……
好了,不方便說的話我回去再問啊,反正也沒甚影響。
“到了。”
“呵呵,好氣派的房子,凌雲閣?這名字與你夫家可不相符啊。”我挑眉,有些不快地說道。
“雲霽其實也是個文靜書生啊,只是因為遇上了那青樓女子,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深深的嘆氣,她的神情頗為哀怨。
“哼。”我冷哼,自顧自地往裡走,馬上便有人迎了上來。
“夫人怎麼又出門了?你身子弱,經不起折騰的。”老媽子慌慌張張地攙扶著月兒姐,小心翼翼地檢查她可有不舒服。
“李媽,我沒事的。”
難得啊,主僕的關係竟會如此的好,月兒姐也確實溫婉賢惠,那薄情郎怎麼就不懂得珍惜呢?
“夫人,快把毯子披上,彆著涼了。”
“夫人,喝杯茶暖暖身子,氣候涼了就別再出門閒逛了。”
看著忙前忙後的丫環們,每個人的臉上皆是擔憂,是真心的關心她吧?“好了,你們就別圍著我團團轉了,快去招呼客人。”月兒抱歉地說著,眼睛定格在我們身上。
是啊,進門許久了,我們一直被當成空氣,毫無存在感,那群忙碌的人方才沏了茶,嘮叨我們坐下,很熱情……
“把翊兒抱出來吧。”月兒姐吩咐道,李媽蹣跚地走出去,不一會兒便抱來了小公子。
“真可愛啊。”我看著她懷裡粉頭粉臉的嬰兒,面板細滑溫潤,黃黃的毛髮很少,卻更顯可愛。
“嗯,長得像他爹。”
“哪裡像了?一點兒都不像,長大後可比他爹英俊了。”哼,反正就是不喜 歡'炫。書。網'薄情郎,自然是有偏見的。
她只是笑笑,並不說話,漂亮的眸子飽含了柔情,盯著懷裡的寶貝兒。
夜裡的時候月兒姐喊我過去,的確是不想人知的事情,不然為何總是避而不談?非得等到夜黑風高的時候約我出去……
其實我比較想睡覺嘛。
“姑娘,你能猜測到的,我從未對外說過。包括翊兒的性別,也只有我和李媽知道,雲霽從來不管這事兒,所以也沒問。翊兒身子不好,我不敢說,所以暗地裡在偷偷尋醫,你卻什麼都猜到了。”
“你真的不是大夫嗎?”原來還是懷疑我騙她呢,唉,我一個仙者能猜透些許並不為奇。幸好我沒有刻意去猜算,到時候他兒子什麼症狀都給我猜到了,我豈不成了神醫?
“我確實不是大夫,也從不行醫,但如果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我會義不容辭。”
“謝謝……”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妥,前些日子,家裡出了內賊,串通外人來盜竊雲家,終是被雲霽秘密處死。可自他死後,家裡怪事連連,現在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