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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的故事,哪怕是聽她講院中的花草,也聽得甚為認真。
有時要是張小碗都不認識的花草,他定也會去尋了書,問了人,改日再來告知張小碗。
到了夕間,懷仁回來,嘰嘰喳喳問著二哥今日干了什麼,懷慕習得一天的功課,又從張小碗那聽得那麼多事,還與她走過那麼多路,自然有很多話要與他說,兄弟倆便會在他們孃親伺候父親洗漱時說個不停。
而懷慕管理家中銀錢這事,張小碗在這日在懷仁就寢時,仔細與懷仁說了箇中原因。
懷仁聽他孃親說,二哥知他手腳大方,怕來日無錢讓他過活,日後無銀錢行兵打仗,便親自管理帳房,好讓他與他的兵衣食無憂,當下懷仁聽得感動不已,那晚去了他二哥的睡房,還抱了他的胳膊肘兒睡了一晚。
懷慕知情,第二天來與張小碗請安時,滿臉無奈,當下輕聲說,“孃親,孩兒知曉您想讓懷仁敬愛我,但您以後切莫這麼說了。”
是他尤喜這帳房醫術之事,才讓弟弟代了他的武職。
汪永昭在旁聽到他這話,便朝他道,“過來。”
懷仁此時身貼著門在練頂功,這時嘻笑了一聲,便一個翻空躍到了父親身邊,聽二哥說完後,他便朝孃親搖著頭笑道,“孩兒又被你騙過去了。”
“哪是騙?”張小碗笑,這時汪永昭朝他瞪眼,她便朝他眨了眨眼。
汪永昭見狀,臉上有些惱怒之意,嘴角卻翹了起來,心中根本無訓斥之意。
他也知,這婦人是在用她的方式在教他的兒子,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親如手足。
汪家家中和睦,張家那邊,小寶小弟的兒子有幾個跟在了懷仁身邊,張小碗便讓他們不忙時來見見她,與她說上幾句話。
小寶媳婦,小弟媳婦也老常來看她,張小碗聽著她們說侄子們的事,時不時補幾句,想讓他們書念好,這武也不斷下。
為著侄子們,張小碗又請了位先生去了張家,張小寶也知他們大姐的意圖是想讓家中那幾位出色的兒子能成大器,便也是費心栽培著那幾個出色的張家兒子。
小弟向來是個悶頭悶腦的,對媳婦也好,對兒子也好,都是話說得不多,但事情卻是做得最多的,自他的兩個兒子憑自身本事當了汪家軍裡的隊正,手下能管二十人後,夏天就擔水去看兒子們練兵,冬天就擔稀飯去看兒子們練兵,為著此事,他今年都不往南邊那邊跑商了,最遠的不過就是去趟大東。
張小寶為此訓過他幾頓,但他自跟著小弟也去看過兩回,知曉自家兒郎的威風后,自知以後他們的出息就不像他們了,心下也良多感慨。
十月汪懷善來了邊漠,這幾月間,汪家軍陸續回了節鎮,京中也無大事,汪懷善便尋了個名目請令去邊漠。
千重山正在大建,小弟年幼,大弟聽說已管帳房之事,但汪懷善還是想回來幫一把,把父親的大鎮建完再說。
有他在,大夏那邊也能安寧一些,容帝便允了他的請求,讓他過來。
這天帶著龔行風到了都府,汪懷善一進門就對義兄笑著道,“我看你以後跟我住在我院子裡行了,別另置他處了。”
“聽你這口氣,你就不怕乾孃訓你這般年紀都沒規沒矩?”
“她哪會。”汪懷善笑出聲。
龔行風搖搖頭,搭著他的肩進後院。
一進院,等走到門邊,就聽到廊下那秀美的婦人朝著他們笑道,“我早知就聽著你們進鎮了,現下才來,真是找打。”
“我帶兄長見父親去了,”汪懷善見到她,嘴角不由翹起,大步幾步過去就跪下,“見過孃親,孩兒回來了,您可是想我了?”
“見過義母大人。”龔行風緊隨跪下。
“去洗手罷,坐著喝杯水,等你們父親回來。”張小碗看著兒子義子全都巴巴看著她的眼神,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等他們走近,一左一右陪伴她進堂屋時,她偏過頭看著懷善,問他道,“嶽兒呢?”
“王妃帶著呢。”
“你呆到何時才回?”張小碗不由轉過了臉,看著地上,嘴裡輕問道。
“過完年罷,現也不知,得再看。”汪懷善淡淡地回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的側臉,怕她生他的氣。
“嗯。”張小碗點了點頭,抬頭朝他溫和地道,“你心中有數就好,莫委屈了自己。”
汪懷善便笑了起來,與她道,“知曉了,你就放心。”
龔行風這時忙插話道,“娘,我們給你抬了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