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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而回,就是這樣,還得應付官府的賦役,一家人日子過得極為艱難,食不飽腹是常事。
望著滿面菜色、瘦骨嶙峋的祖孫二人,葉其安心裡一陣憋悶,想要幫他們點什麼,又覺得無從下手,力不從心,只覺得嫌社會主義不夠富有的想法變得那麼蒼白刺耳。
“姑娘,你吃啊。”老婦人見她不動,有些不安,“你不吃飽,公子怕是要怪罪我們的。”
“我不餓,你們快吃。”葉其安吃了十九年的飽飯,比起著祖孫兩人來,偶爾餓上一次算是清理腸胃,“對了,張大娘,你說的公子是誰啊?”
“咦?就是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公子啊。姑娘睡迷糊了?”張大娘笑得眯起眼,“我這輩子可都沒看過這樣貴氣的公子呢,人長得俊,對姑娘又體貼,姑娘幾世修得的好福氣。”
“那他人呢?”葉其安腦中立刻浮現那雙深潭般的眼睛。
“姑娘一直未醒。昨日公子打了兩隻野兔吩咐我備好,騎著馬往北邊走了。”
“走了?”葉其安皺皺眉。放過她了?
張大娘卻連忙安慰:“姑娘別急,公子原本是要帶姑娘一起走的,可那時姑娘身上的毒還沒拔清,不便勞動。安心住著,公子辦完事準回來接姑娘。”
小山子吃完後,一直乖乖坐在一旁聽她們講話,眼睛卻盯著玩尾巴的小老虎。葉其安將小虎抱過來,遞給他。小虎也不咬他,一人一虎很快就玩熟了。
“姑娘這隻小虎可真稀罕。”張大娘看著小虎,有些害怕,“山子他爺爺的曾祖小時候也曾經在山裡看過一隻白色大虎。聽祖上老人們說,這虎是神物,可不是尋常能見到的。怕也只有公子和姑娘這樣的人物才鎮得住吧。”
有些書上還說白虎是煞星呢。心裡這樣想,葉其安卻沒有說出來,跟著笑了笑。
這樣說著話,轉眼日頭已經偏西,去集市的張大爺還沒回來,張大娘有些慌,幾次出門去看都怏怏而歸。
“大娘,別慌,說不定就快回來了。”葉其安忙著安慰她。張大娘聽了勸,點點頭坐下,不一會兒又開始往外跑。
又一次無功而返後,一陣喧囂遠遠地傳了過來。張大娘變了臉色,急急奔出門去。葉其安忙拉了小山子跟在後面。
遠遠地,七八個人正往這邊走來。近一些後可以看清走在前面的幾個人穿著統一的服裝,其中一人手裡拉了根鐵鏈,鐵鏈另一頭拴在最後一個身穿布衣的老人手上。老人被鐵鏈扯著往前走,跌跌撞撞幾乎摔倒。
“老頭子!”張大娘已經奔了過去,不顧衙役的阻攔,扶住老人,驚慌地哭喊,“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啊?官爺官爺,求官爺們行行好,放了我家老頭子啊!”
“放了?哼!”拉著鐵鏈的衙役朝地上吐口痰,“你男人犯了律,要我們哥兒幾個放了他,去等著砍我們哥兒幾個的頭嗎?”
“犯律?這是怎麼說的?啊?老頭子?”
張大爺滿面悽苦,連連嘆氣:“我哪裡犯律,分明冤枉好人!”
“啪”的一聲,張大爺身上已經捱了狠狠一鞭。
“還敢嘴硬!”打人的衙役罵道,“若不是偷搶,你怎會拿著白花花的大錠銀子?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官爺……”張大爺不顧疼痛,連連求饒,“我……我已說了幾遍,那銀子是……我家客人拿給我去集市換米的,不是……偷來的。”
“對對對,”張大娘連忙說,“那銀子的確是我家客人拿的。官爺明察。”
這時葉其安也帶著哇哇大哭的小山子趕過來,聽到這裡猜想可能是那黑馬的主人拿的銀子,忙說:“那銀子是我拿給張大爺的!”
幾個衙役轉頭看來。
這幾人在集市上綁了張大爺,聽張大爺辯解銀子來歷,有心細的讓鎖了張大爺來家裡察看。此刻發現只是葉其安一個女人帶著個小男孩,兩人穿得破舊,哪裡有給得起那麼多銀子的樣子,自然怒氣橫生,直覺得白白跑了一趟。拿鞭的人惱怒地舉起鞭就朝著張大爺揮了下去,老人臉上立刻多了條血痕。
“住手!”葉其安大驚,血往上湧,也不管腳上的疼痛,奔過去一把將那人的手推開,“憑什麼打人?還講不講理!”
“講理?老子就是理!”那人不及防被她推開,惱羞成怒,一掌將她打倒在地,唰唰唰就是幾鞭。
葉其安咬了牙,劇痛下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怒火,張口大罵:“你們也是官差?官差不是應該為民作主嗎?怎麼反倒欺壓百姓!你們也是百姓生養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