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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屁簾的小玩鬧,將來也是個窮八代,比咱們那時候可是差遠了。弘時他老子又是個耿介狂狷的主兒,他想發財也沒來路啊,又沒錢又要講排場,可不就拉饑荒唄。”
允禩像個臨江望陣的將領,舉手間指揮若定,“那孩子打小跟咱們親,能幫就幫幫吧。”
允禟道,“再親能當兒子使喚吶。幫他,好教他想法讓他老子別緊著折騰咱?可能麼!”他思忖了一番,又覺得允禩的意思絕不只這幾句話,不由糊塗了,“不是,八哥你什麼意思?”
允禩深嘆一聲,“我沒有允禵那麼高的心,只求新朝安身立命、家小平安,奈何四哥百般為難,千番羞辱,他眼下一手將咱們分而擊之,一手翻查我的親友舊部以投石問路地試探我,恐怕終有一天,君叫臣死……咱們又有什麼奈何?權且做螳臂當車蚍蜉撼樹狀罷了。”
允禟聽完這話,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心道允禩方才還指天斥地地一番春秋大義,心中卻一直在暗度陳倉,自己眼下也不得不做一番打算,於是對兩兄弟說道,“老十你還敢學老十四?他就是倒黴催的,要是我,既不會像八哥,什麼事都由著他欺負,也不會像老十四那樣跟老四頂牛,我就給他來個陽奉陰違,軟磨硬泡,嘿嘿,他休想擺佈了我。”
正此時何瓜子兒急急尋了來,彷彿為了成全允禟說嘴打嘴似的,“爺,出大事了,內務府來了傳令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