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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她一個人踱到園子裡,終於是有些初冬的寒意了,北風吹著修竹嘩啦啦地,都響在她頭上三尺,她縮了縮身子,把斗篷裹緊了。
珍哥兒又追過來,她問,你怎麼還沒睡?
珍哥兒說,我不放心呢,你魂不守舍的,我怕是我給你的信把你看壞了。
她說,沒什麼,只是一件事情了結了,心裡卻不是滋味,你冷嗎,都快寒衣節了,還穿這麼少。
珍哥兒說,寒衣節是什麼日子,我們從來不過這個節。
她說,寒衣節就是給死人燒冬衣穿的日子。她看見道邊的惜字亭,問珍哥兒,裡面還有火嗎?
珍哥兒道,亭腳上插著火摺子呢,我總把寫過的字拿這兒燒。說罷取出火摺子背風一吹,果然著了。
悅離取出信來點著了,放進亭子,亭子被映亮的時候,她哭了。
珍哥兒問,你在北京的親人死了嗎?
她說,無論怎樣的轟轟烈烈,都有過去的時候,你說,是高興的時候多想想以後的悲傷好,還是悲傷的時候多
42、尾聲 。。。
想想從前的快樂好?
珍哥兒似乎沒有聽懂,趕忙從荷包裡倒出些散香,投進亭子裡,說道,小舅媽快禱祝吧,死人能知道。
信紙在火中捲曲起來,像朵勝放的梔子花,在她心裡,常開不敗。
艾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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