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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與二哥就是個面子情罷了,為著何事竟能如此動怒?”
樓上,江恆為嘆了口氣,“林兄,自那日在敏柔郡主府中一睹其真容,我,我這心裡,她是那般柔弱良善的一個女子,又是那般的慧黠靈巧,卻因原本的婚事讓嫡母幫著嫡姐搶了去,這才生出了後頭這許多的紛亂災殃。”
他痛苦地搖了搖頭,給林松年斟了酒,“林兄你是她們的親表兄,你們兩府又走動得多,你定是知曉的。若是當日她們姐妹無有易嫁,我那表姐梁王妃也不必如今日這般煩惱,敏柔郡主也不必像如今這般遭人百般折辱詬病,我,我每一思及此事,就再難與周氏親密如前。”
林松年聽江恆為提起玉妍的那口氣中充滿著憐惜和遺憾,心中的某一處像是刀割一般疼痛,他嘆了一口氣,“江兄,如今的大*奶,也是,也是……”
他想說,也是極好的,可是一想到在文賢院那日,她咬緊了牙關不鬆口,非要逼著自己與玉妍斷了姻緣,答允迎娶玉芬之事,話到了嘴邊兒,他又生生地嚥了回去。
褚三爺站在二人的桌前,那面色已有了幾分不善,江恆為瞧見了他,忙起身拉他入座,“來,林兄,這就是方才我與你提及的我那表弟,褚慎銘,表字子培的了。”又轉頭給褚三爺介紹說,“子培,這便是我那表妻舅林公子。”
“不知林公子可識得如今的敏柔郡主?”褚三爺是半分情面也不留,迎頭就丟出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子培,你這可不是說笑話呢麼?這敏柔郡主,正是你表嫂。。。。。。”江恆為想起了周氏姐妹易嫁之事,他停住了話頭兒。
“識得。”林松年平靜地說了這兩個字,就盯著面色已有些發黑的褚三爺。
“哼當真是個yin婦讓個漢子大老遠從江北追了來,偏你們竟要來攪鬧我二哥不知道羞恥”這話一說出來,江恆為呆住了,他用了眨了又眨眼睛,還是不曉得表弟哪裡來了這麼一句胡言亂語,林松年蹭地站起身。
“褚三爺,還請您自重我與表妹的事兒,不容他人置喙,兩情相知,原不幹別人的事兒,也非那等包藏禍心之人口中的什麼**。若是細論起來,如今這這番情狀,均是因為當日有人硬是要我二人中間作梗罷了”
林松年眼中的恨意浮現出來,他沉聲說道,“如今既是木已成舟,覆水難收,我林松年也只得日日祈求著表妹她能遇著一世的良人罷了。一直以來,表妹她都恪守閨閣禮儀,還請您說話時,三思再三思。”
褚慎銘冷冷地哼了一聲兒,別過頭去。江恆為此時才約略有些聽分明瞭,他的臉有些紅漲起來,瞧著林松年的眼神兒充滿了震驚,他皺緊了眉頭,“林兄,這。。。。。。”說出來的話,就有了幾分責難疏離的意思了。
“表妹生得傾國傾城,最難得的是敏慧靈巧,細膩溫柔,這樣好的女子,世間少有”
林松年看了看褚慎鳴,“美人誰人不愛?更何況是表妹那般一個在逆境患難中仍能守住一顆赤子之心,平靜端和的女子?”
他嘆了一口氣,“那一年她才不過十二歲,病得都皮包了骨頭,偌大的周府,到了她一個病人手裡,卻只得了那麼幾根兒人參的鬚子,還是斷裂了的,我瞧著她可憐,這才常暗中接濟。”
“即便如此,她是日日都要遣人到嫡母處請安的,便是藥材都湊不齊全的那些個光景裡,她從未找她的嫡母吵鬧過一回。”
見褚三爺不屑地撇了撇嘴,林松年無奈地又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但凡送了藥材補品給她,她都是囑咐了丫頭將那些個收下的東西登記造冊了,算是暫借,待日後有了就加倍奉還於我。”他搖著頭,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斟滿了酒,一揚脖兒,灌入了喉中。
“那些日子的磋磨,我只當她定是以淚洗面的。卻不想,待我央了母親前去探望於她,母親說她中正平和,待人接物如從前一般無二,病才稍稍好了些,就趁冬日陽光好的時候兒,搬了椅子在院子中坐著瞧丫頭們捉迷藏,滿院子都是笑聲兒,母親說她雖受了苛待,難得的是並未心存了怨恨。”
林松年的眼淚已潤溼了眼眶,他盯著褚三爺,“這樣的女子,我憐她何錯?我愛她何辜?”
那褚三爺聽了這一番話,氣哼哼地扭過了頭兒去,江恆為那眼神兒已變得又重新熱絡起來,一時間三人都默不作聲兒起來。“三爺,可算找找您了。”褚國公府的管家淚流滿面,跌跌撞撞上了樓梯,“三爺,出了大事了,二爺,他,他,他在陣前遇了埋伏,如今,如今生死不知啊”
“雄伯,你,你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