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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嘗不可。沒有什麼是一定就要那個樣兒的。我嫁或者不嫁你,我就是我。我嫁了你,也不過就是為著從此不必受逼迫了。與其嫁給別姓人家兒,還不如嫁進他的家,終究是離著他近了一點。”
她抬起頭兒,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兒了,“三爺,不管您信還是不信,我嫁進國公府,並無所圖,亦無所求,我不過就是不願意嫁給什麼袁公子,或許後面兒還有方公子,甭管他是什麼公子。我只曉得,這些個公子裡頭,唯有你,不會逼著我做你名副其實的正妻。但凡你與你二哥有一丁點兒的兄弟情義,你便不會逼我。”
褚慎銘瞧著這張芙蓉粉面,亮麗溫婉,傾國傾城。“你說得都是真的麼?”他有些不可置信,帶著疑惑地追問了一句。
玉妍瞧了他一眼,並不想多話。“三爺,外頭天兒也不早了,怕是江貴姨娘等得急了,今兒這番話,還要三爺您幫著本公主瞞著哄著眾人。這元怕之上的血跡,三爺亦是經過了人事兒的,想著也曉得這是怎麼一回子事兒。明兒這帕子就呈給公婆。本公主先謝過三爺您給我一個容身之所。”
褚慎銘瞧著這女子鄭重地福了一個大禮,心裡不曉得為何,有些不甘不願的滋味兒汩汩地自心底裡冒出來。“你,你若是欲擒故縱,那麼,你已經得逞了,小爺我,我雖瞧不上你從前yin邪的行事兒,不過念著你也是年紀小的緣故,梁王爺亦太過風流了些個,縱然你與他跟,跟;…。。宮裡的事兒更是全怨不得你。聖上也是個喜愛獵豔之人。怪只怪你這張臉,太過漂亮了些。”
褚三爺並不給玉妍插嘴的空兒,生怕一喘氣兒,這個女子又要說出什麼驚天之語,他急忙著就說道,“從前的事兒也就罷了,只要從今兒起,你跟這些個人都斷了。日後也莫要動輒就到宮裡頭去。還有你那表兄,既人家已成了你妹妹的夫君,你們也莫要來往了。你也不要說什麼一心等著我二哥的話了,小爺我勉為其難收了你罷了,只要你不擺什麼長公主的臭架子,好生善待表妹,小爺亦不會虧待於你。”
玉妍瞧著這個半大的孩子說著這麼幼稚的話,心裡也是頗感慨的。她不想再做聲兒了。索性就乾脆閉口不言。
褚慎銘以為說中了玉妍的心思,猛然間就覺著一陣暢快。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罷了,你說的那個主意,雖荒唐了些,不過,既然你歡喜如此,便明日將那,那帕子交予爹孃吧。聖上若是怪罪,自然有我擔承便是。不過,其實……”
他古怪地盯著玉妍,臉漲得有些紅,嘴張了又張,然後壓低了音兒咕噥了一句,“雖你與聖上跟梁王爺有染,又與你那表哥有私,今日若是謹守婦道,我亦不追究便是。你拿著我二哥這麼裝神弄鬼地遮臉,這也忒地……。”
褚三爺嘆了一口氣,“二哥他如今下落不明,明兒一大早,我便要啟程去苗疆。你,你這些日子在府中,要孝敬公婆,友愛兄弟姊妹,還要善待二哥院兒裡的人。”
玉妍對這類溝通無能的人已經徹底無語了。聽著他兀自在那兒自說自話,真是不知道是可氣還是可笑。
見這長公主怎麼也不再開口說一句話,褚慎銘也弄不清楚她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站在那兒不當不正地十分難堪。“那,若是,若是你沒話說了,我就就,我去表妹那兒瞧瞧,今兒也是她大喜的日子。”
玉妍仍舊沒說話兒,褚慎銘無奈,只得拂袖而去。琴棋書畫四婢見新姑爺走了,這才忙著入了內,將那九層紗幔都一一拿鉤子攏好了。“姑娘,服侍著您歇息可好?”
眾人忙著給玉妍卸妝。聽琴瞅瞅觀棋,觀棋又瞅瞅侍畫,侍畫無語地攤開了雙手,品書瞧著這三人的眉眼官司,跺了跺腳。“哎呀你們可真是的姑娘您這是唱得哪一齣兒啊?咱們就這麼不明不白在這府裡安家落戶了不成?您明明是跟褚候交換了信物的。您不是私下裡也說麼,褚候能對亡妻情深意重,可見是個可以信賴之人。年紀長些也能成,成,”
品書皺眉敲了敲腦袋,“成什麼來著?”她推了推侍畫,觀棋眼珠子一轉,“成精。”品書一拍手掌,“對成精”
滿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玉妍也撐不住笑得伏倒在妝臺之上。“你們這幾個促狹鬼”她喘著氣兒,笑得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那是成什麼?難不成是成仙?”品書丫頭瞪大了眼睛,以手掐腰,大有不弄明白不肯罷休之勢。
“是成熟”聽琴拿著手指頭點了點品書的額頭。“你這榆木的腦袋,姑娘說了,那褚候成熟有身為男人的擔當,跟了他,也不必怕他因為個什麼事兒就後退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