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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當以大禮相賀。”
連媽媽領命退下了。玉妍盯著窗戶外頭的桂花樹喃喃地說道,“就快了,等著本宮離開京裡這地界兒的時日,再給袁氏一份大禮,也算是將這些冤孽都了結了。”
不曉得褚候是怎麼同褚三爺說的,歇了午晌之後,褚候讓貼身的小廝給傳了封簡訊來,信上寫著,“事已畢,莫心焦。su人之事待計議。”
卻原來,玉妍這些日子緊鑼密鼓都在安排一件事兒,那就是同褚候一道尋個安靜自然的所在去過他們的新日子。自然,這話若是說白了,就是二人要私奔了。不過,玉妍縱然捨得下這京裡的富貴繁華,褚候也捨得下自己的父母兄妹甚至兩個女兒,卻獨獨有一個人,玉妍是無論如何也割捨不下的。
用玉妍的話說,孃親沈氏才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自己一走了之倒是瀟灑自如,可是有句話叫做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如今自己頂著個長公主的名頭兒,那公主的府邸自然能讓孃親長長久久地住著,吃穿花用也有宮裡的月例賞賜,怎麼也不愁。
可是等到十月,萬事都籌謀妥當了。長公主於進香途中遭遇歹人,從此音訊全無之後,孃親的日子要怎麼過?難不成還要回到周府中受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的折辱虐待不成?
因著這一層緣故,玉妍才想讓褚候幫忙,看看能不能先將孃親安置出京,待su人沈氏出了京,自己再假託遇了劫匪。母女二人帶著金銀細軟一同就奔了北疆,過一個月兩個月,褚候再私下裡勸服了雲舅舅以北疆不穩為由,自請前去鎮守,待到那時可真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呀。
解鈴還須繫鈴人
過了八月十五,褚候退親的事兒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褚國公夫人極力想著要力挽狂瀾。可是卻終究也是無奈何——褚候心意已決,褚國公沉默不語,褚三爺也站在兄長這邊兒說是若兄長當真瞧不上這位“青絲閣”的九姑娘,即便是逆著兄長的意思,勉勉強強將人給娶了進來,日後也不過就是府中多了一個怨天尤人的哭鬧婦人罷了。
國公夫人沒了奈何,只得命人下帖子請了文家的太太並大爺跟大*奶來,又將當日經手此事的兩位官媒也請了來。眾人寒暄落座,褚國公夫人將這退親的意思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地一說,那文太太登時就拍了桌案。
“褚夫人當日結親之時,也是你們先打探了我們家的九姑娘,上趕著到我們府上求的,原本我們也是想著這京裡頭的國公府門第實在高了些,不過念在你們誠心誠意的份兒上,又兼著咱們聽說你們家的這位褚侯爺是個情深不渝之人,這我們家裡才商量了又商量,實在是九姑娘她自己個兒說只求尋個安穩靠實的男人一心一意過日子便可,什麼繼室填房的那些個名分都不在意,這才接了貴府的庚帖,也定了婚約。”
褚夫人忙起身安撫這位文太太,嘴上一個勁兒地陪著小心,對文太太說得這些話連連稱是。褚府請的官媒也跟著一同勸服這位文太太,才勉強按著人坐在了椅子上。
文府請的官媒見國公夫人這番舉動,那眉頭便皺了皺,“褚國公夫人,論理兒呢,這兩家兒退親總要有個講究?要麼就是八字不合,要麼就是男家兒有什麼隱衷,要麼就是嫌棄女家兒的閨女兒品行不端,不曉得貴府這一齣兒是為的什麼呢?”
褚國公夫人嘆了一口氣,她掏出來一張描著黃紅顏色的帖子,“還請諸位瞧瞧,這是這個月初一我到碧雲寺中親自求的合婚帖,原來因著鶴落真人的一句話呀,我們這邊兒就輕率地上門叨擾,實在是欠妥當,這不是麼,宮裡頭的淑妃娘娘上個月偶然提起說是碧雲寺新上任的住持道行高深,讓我再拿著文姑娘的八字同子銘的八字到碧雲寺中瞧瞧,這一瞧,還真是瞧出了大事兒了。”
聽見褚國公夫人的話,兩位官媒都將信將疑地湊近了瞧了一眼那庚帖,只見上頭寫著,“八字衝害,不宜婚姻。”文家那邊兒的官媒撇了撇嘴,“國公夫人,這隨隨便便尋張帖子也是容易的。不過,文姑娘的名節可是大事兒呀自文姑娘上了京,誰都曉得她可是一心一意孝敬國公爺跟夫人您呀這還未曾過門兒就能做到這樣兒的女家兒,要說呢,可實在稀奇了。如今你們說退婚就退婚,那文姑娘日後還能嫁與誰家呢?”
這話一落了地,文太太拿著帕子蒙了臉就嚎啕起來,文大爺也十分氣憤,站起身衝著褚國公夫人就做了一個長揖。“親家夫人,這退親的女子自來就是死路一條,縱然不是女子之錯,世人也能用唾沫星子將這女子淹沒了頂。您府上若是這麼辦事兒,咱們文家可是不能坐以待斃。咱們府裡的九姑娘,那是嫡出的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