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於你,三弟你心裡頭不痛快儘管衝著哥哥來吧。”
褚慎銘盯著這個自小到大都一直最疼愛自己,最護著自己的哥哥,心裡頭就像是讓馬蜂蜇了一般火燒火燎地疼痛。他努力壓抑著衝到嘴邊的怒斥,冷冷地質問了一句,“二哥她糊塗,難不成你也糊塗?如今她是御封的長公主,是你的弟媳婦,是我的正室嫡妻呀你們,你們倆做出這等醜事,難不成,你們眼裡就沒有半點兒規矩禮法了麼?你們要以何臉面走出咱們府的大門,又有何顏面在京城的地面兒上做人 ?'…3uww'”
這一席話說得褚候苦笑了一下,他理了理袍袖,抬眼直盯著自己的弟弟,“三弟,二哥與妍兒陷入今日這樣的尷尬境地,全都是拜了那袁惠妃所賜。這些日子,二哥都打探清楚了。惠妃袁氏為了一己之私,重金聘了江湖上的隱玉閣偽造了衛叔叔的親筆信,說是我已身陷苗疆的埋伏。”
這還是褚三爺頭一回聽見自己的哥哥同自己提起當年的這一樁事情。從前問他,他只說這事兒是一場誤會,當日並不曾被擒。那時褚三爺還只當兄長不願意輕易提及這段令人羞恥的過往,遂也就再未提起此事。今日見二哥哥娓娓道來,褚三爺心裡隱隱覺著其中定然是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見弟弟的怒火已熄了大半,褚候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走吧,到哥哥那兒去坐坐,當年的這些事兒,哥哥除了跟你說,實在也再難找個人一吐為快了。”
兄弟二人並肩而去,躲在花溪苑門後頭的品書丫頭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忙合上了門,疾跑著就去回稟長公主。“姑娘,候爺終於將駙馬爺請走了。”玉妍依舊忙著低頭算賬,聽見品書的話,也不過就是點了點頭。
立在一旁的侍畫有些不解,“姑娘,為何方才駙馬爺要硬闖花溪苑,您卻叫鳴翠兒自後門兒出去,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將侯爺給請了來?這事兒讓侯爺跟三爺說,豈不是要更加地火上澆油麼?”
聽見侍畫丫頭的話,玉妍微微笑了笑,她停下筆抬起頭,“你這個丫頭,倒也是個心思靈巧的。不過,姑娘我想的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玉妍接過了觀棋遞過來的面巾擦了擦手。“今日三爺這麼早早兒地就瘋了一般要闖花溪苑,又讓聽琴拿那麼樣兒的幾句話給彈壓住了。我這心裡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必是侯爺要退親,三爺他捕風捉影,覺出來不對處了,今日這是想來尋我問個明白呢。”
玉妍起身推開了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濃郁的桂花香立刻就充斥了口鼻,玉妍靜靜地瞅著窗外頭的那棵老桂樹,“這事兒既揭開了。不如讓侯爺自己去說。他們兄弟間有什麼話早早兒地說開了也免得日後侯爺的心裡頭總是亙著一個心結。我與他即將要走的這條路,可是一條背天背地揹人倫的不歸路。我不想讓他心裡一直揹著包袱。能少背一樣兒,就少一樣兒吧。”
幾個丫頭聽見姑娘說出這一番話來,心裡頭也是有些慼慼然的。“都是那損人不利己的袁惠妃。好端端地竟大費周章,出盡了招數壞了姑娘您同侯爺的好姻緣。若不是她,您如今高高興興做著這國公府的二奶奶,又該是怎樣的一番自在景象啊”
觀棋這一番話,說得玉妍心裡頭也是亦悲亦怒。這些日子,褚候循著袁惠妃這條線兒順藤摸瓜,已大致都弄清楚了。這惠妃袁氏為了自己家門的榮耀,為了阻止一個卑賤的戲子入她袁府的大門,也是為了在宮裡頭拉攏自己這個太后跟當今聖上的新寵,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陰毒迂迴的法子來。
“哼”玉妍冷冷地哼了一聲兒。“說起這袁氏,本宮還真是要有一份大禮回敬給她呢。她這些年勾心鬥角,步步心機,不就是為著她袁氏一門的興隆,為著她的孩兒能登上太子之位麼,不過,她愛怎麼算計,本宮自然是不管的。只不過千不該,萬不該,她實在不該將主意打到本宮的頭上來,還誤了本宮的大好時光。實在是可恨。”
“連媽媽”玉妍開口喚連媽媽入內,“連媽媽,本宮著你辦的事兒可有迴音兒了?”急匆匆入內的媽媽連郝氏聽見姑娘問起這事兒,笑眯眯地抬了頭兒,“姑娘儘可放心,老奴當家的都將這些事兒辦得妥妥當當地了。那位喚作小水仙的角兒已贖了出來,戶籍文書都已齊備,宅子也置辦了,官府那兒也已寫就了女立戶的備細。小水仙姑娘要招贅夫郞,幫著她頂門立戶過日子的信兒已放得滿京城都知曉了呢”
玉妍滿意地點了點頭,“連媽媽辛苦了。”連郝氏忙說不敢。正要退下,就聽見姑娘又說了一句話,“再放出話去,就說當朝的敬敏柔長公主十分喜愛小水仙姑娘的戲,若是小水仙姑娘招婿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