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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打了電話給他們。“輕輕,你終於回來啦。”朱米正往這邊跑,後面跟著高函:“你終於知道回來了。”我放開何傾的手,何傾卻牢牢握住,聲音很輕:“你沒告訴他們嗎?”我稍稍抬頭:“怕浪費漫遊費嘛。”
我轉頭看向朱米,朱米盯著我們看了好久,神情似乎是在審查什麼。還是何傾先開了口:“嗨,朱米,高函,好久不見。”朱米若有所思地笑笑:“看來你們此行收穫不小嘛。”高函單手勾住朱米的肩膀,另一隻手擺弄著車鑰匙:“朱米讓我來當車伕。”
“怎麼樣,我想的周到吧。”朱米得意地雙手環胸。
朱米和高函認識,就是因為我的關係。當時高函大二,是我所在俱樂部的會長。朱米常常來找我,順便偷窺一下高帥哥。當時朱米很痛苦地對我說:“輕輕,怎麼辦,我好想喜歡上你們會長了,我發誓要找個賣泡麵的老公的。”我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沒關係,高函他爸是賣泡麵的。”這就是高函和朱米的愛情,很普通,很平凡,也很甜蜜。
“那謝謝函大了,行李箱揹包都在這裡,麻煩你了。”我說罷拉起朱米往外走。
我聽到何傾很無奈的對高函說:“你真是任勞任怨。”高函嘆了口氣:“誰叫她是我媒人呢。”
至於後面的對話,機場的喧鬧早已充溢了我的雙耳。
“你這麼快就把何傾拿下啦,我真是低估你的實力了。”朱米拉著我,直往停車場走,高函和何傾就在五米開外不緊不慢地跟著。
“你不是說我就是個人才嗎。”作為我背後堅實的後盾,朱米應該堅持我的立場,雖然我也在思考,到底是我先表態的,還是何傾先開的口,但不管怎樣,作為新時代接受新思想的四好青年以及年輕女性,我們就應該誠實地表達對我們最有利的思想。
我有些後悔乘坐高函的車了,車子的後面不僅貼了新手上路的標誌,還貼了一句“滴滴,你再滴,越滴越慢”。我納悶的看著高函:“函大,這就是你高超神速賽過拓海的車技?”高函當時既是我學長,又是我的上司,大家當時都喊他函大。
高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是朱米硬貼上去的。”我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朱米:“你就這麼擔心高函?”朱米幫著何傾放行李:“以後何傾開車,你肯定比我還擔心。”何傾笑道:“我可是有駕照好多年了。”“哎哎,豬大姐,慢著點,這可是我買的紀念品。”我幫著朱米託箱子,箱子裡還有我買了要送的綠茶。“什麼東西這麼貴重。”朱米不屑。“那可是珍貴的綠茶。”
一行人上了車子,這是一輛很拉風的紅色越野車,可是,目前,這輛車子正以2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行駛,後面的車子正以每五秒一次的速度響喇叭,高函不得已,將車道轉到最慢的一道上。“他們看不到車後面的字嗎?越滴越慢看不懂嗎?”朱米憤憤不平。“函大,你開快點行不行?”我盯著高函端坐的姿勢,“高速公路上限速120公里每小時。”
“哦。”高函將速度定到120公里每小時,謹慎小心。
可是一下高速公路,朱米立馬叫道:“開慢點,你不知道今天剛剛拿駕照啊。”“這有什麼,你大驚小怪了。”高函不屑,開車的速度卻驟降到20公里每小時。我突然想到《豪傑春香》裡,李夢龍第一次拿到駕照,春香一路上不準開音響,不準做小動作云云,雖說李夢龍口頭上不同意,卻時時照做。我有些好笑的看著朱米正十分嚴肅緊張地盯著高函。
轉頭看向何傾,何傾正好看向我:“要是我第一次開車呢?”
“那我一定不讓開了。”這種情形多讓人心驚肉跳啊。
“咦,你這是怕人家女生佔了何傾旁邊的座位吧。”朱米不屑地說。
本來說好高函和朱米留下來吃晚飯的,但是樓下的停車場擠滿了車子,便只好做罷。“那你們好好去過二人世界吧。”我對高函和朱米招招手。“朱米搖上車窗,搖搖頭,嘆了口氣:“能開回去已經是萬幸了。”
在小區門口又碰上了門衛大叔,我們已經很熟了:“大叔,不回去過年啊。”大叔笑笑:“老婆打電話來,說路上太危險了,過幾天帶孩子來看我。你們這是從哪回來啊。”何傾正滿頭大汗地拖著箱子:“從婺源旅遊回來了。”“也好,孕婦應該出去多走走啊。”大叔似乎想到什麼,“想當年我孩子在我老婆肚子裡都沒安分過……”我急忙打斷欲要說下去的大叔:“我還沒孩子。”大叔似乎不怎麼介意:“晚生晚育也挺好的。”
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怎麼辦,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