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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傾雙手懷過我的腰際,說話聲音很輕很輕,氣息拂過我的臉頰,酥酥的:“第一次這樣抱的人,是12歲的你。”
我想,這是何傾最好聽的情話。
次日未醒來,就被何傾拉著去看日出了,曉起的晨光很美,陽光穿過樹枝,跳過房梁,一層薄薄的霧迷濛著,越過黛瓦,麻雀嘰喳,早起的農人在休息這麼多天後又開始忙作了。
我轉頭看看何傾,他的臉上在陽光照耀下閃著一層金輝,《暮光之城之暮色》裡,愛德華脫下衣服,在陽光照耀下,面板閃現呈金色,這是一幅怎樣唯美的畫面。
“你有沒有看過《暮光之城》?”
何傾放下畫筆,把眼鏡放回鏡盒,示意我繼續講吓去。
“我覺得你的面板是淡金色的。”
“那是汗毛。”請給我一點想象力好不好。起碼現在,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走吧走吧,時間不早了。”我沒好氣。
飛機是早上10點,吃完早飯便匆匆趕飛機了。
走的時候,紀小桃沒有來,李菁菁倒是來送我們了,一番寒暄客套,誰也不願再提紀小桃的事,似乎成了秘密一般。
從曉起村坐大巴到景德鎮機場,又上飛機,沒有發生類似大巴壞了趕不上飛機,也沒有發生胃痛心痛諸如此類的毛病,大概意思就是一帆風順。
飛機的暖氣開得很足,所以何傾鄰座的美女褪了外套,也許是暖氣太足了,所以那位套裝美女又解開襯衫的兩顆釦子,我瞥瞥,真是波濤洶湧才能堪比。何傾似乎沒有看到一樣,養神閉目好不愜意。所以美女很是大方地有意無意蹭著何傾,你有必要這樣嗎?然後再看看何傾,繼續反覆作此類似的的動作N遍。
“小姐?”
“什麼?”我看看我的鄰座,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手腕上的表很奪目,初次目測起碼要六位數。主要是因為原來看流行雜誌上,看到類似的表,似乎是梁朝偉做的代言。
“請你坐好,能不能不要側身盯著旁邊的一排,這種動作很危險。”
“真不好意思。”我吐吐舌頭,“我這人有稀少的飛機恐懼症,側坐著才能呼吸順暢。”
中年人的全身似乎僵了僵,繼而又無奈地繼續看著一疊檔案。
我盯著美女,在看到美女沒有做出更過分的動作和何傾似乎已經睡著以後,安安分分地靠著座椅。
“小姐,你不是有罕見的飛機恐懼症嗎?”
“哦,我現在正在努力克服這個病,醫生說,所有的病都是要有樂觀的心態的。”
“你這句話倒是有些道理,從哪聽到的?”
“啊,一個叫陸輕輕的醫生說的。”我總不能說這是我瞎編的吧。
“原來是這樣啊。”中年人沒再說話,又繼續翻出報紙看起報來。
我斜眼瞟瞟,是美國醫學報,大學的時候教授經常帶我們讀一些裡面的文章,都是些大師級人物寫的,很有權威性。
我悄悄瞧中年人,總覺得在哪裡見過,特別是中年人的很有型的鬍子,長得有些像剛剛報紙上的人—鮑勃。Lee。恩,現在看起來已有七八分像了,美籍華裔醫學博士,攻克很多疑難雜症,曾今上過時代週刊。不對,那人的眉心有一顆痣,報紙上的也有。
我趕忙閉上眼,我剛剛居然說什麼罕見的飛機恐懼症,丟臉丟出國門了,祖國的醫生群體肯定會十分失望的。
裝睡,對,閉上眼,再打幾個鼾。
一裝就真的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鄰座換成了何傾:“你怎麼坐過來了?”
何傾正沒事翻著雜誌:“那位先生說,要是我再不坐過來,你的罕見的飛機恐懼症就要復發了。”
我探過頭,正見中年人看向我這裡,友好地笑了笑,我有些窘迫得臉紅了,卻見中年人撇過頭,肩膀不停地顫動。
“何傾,剛剛那個女的沒對你怎麼樣吧。”除了摩擦以外還做了什麼?
何傾搖搖頭:“我把空姐叫過來,說‘這位小姐可能有面板病,其癢難耐,希望你能拿一些藥來。’後來,她就不靠過來了。”
“你真牛逼。”我怎麼就沒想到。
第十三章 情人節前
飛機在晚上6點到的A市,機場的年味兒依舊很足,到處是喜氣,有些熱鬧,歸家的,旅遊的。
何傾就這樣拉著我,到處是喧鬧,唯獨這裡,只一片寧靜,大螢幕上寫著:二月十號。遠處,我看到朱米和高函,在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