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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前他們早說好了要一同上京的。
兩個小兒拍手笑道:“爹爹,爹爹,要見到爹爹了!”
“爹爹是不是也住在那樣的大房子裡?”
“爹爹會不會給丫丫買許多許多的花兒?”
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圍著傅何氏問。
傅何氏嘴裡應著,心裡犯愁:這京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可怎麼找她相公?
鄭老爺看出她的難處,便道:“京城我雖然來得也不多,到底來過,待會我給你們娘仨找個地方住下,我給你打聽打聽去。”
傅何氏忙婉言謝道:“怎麼好意思再勞煩您呢,您不是說來京城送貨嗎?您忙您的,奴的事奴自己去辦就好。”這一路上已經這麼麻煩人家了,現在還要鄭老爺幫著找住處,這不是給人家添麻煩麼。說到底,他們非親非故的,人家的幫忙,她接受起來沒法心安理得。
鄭老爺一點也不覺得麻煩,熱心道:“我去送貨的時候捎帶著打聽幾句就是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滿大街的找人到底不妥,更何況還帶著兩個小的呢。再說,既然已經幫了你,就幫到底,也不差這麼一件。”
傅何氏便只能謝了:“那就有勞鄭老爺了。”這鄭老爺真是好人,等找到她家相公一定要好好答謝人家。
鄭老爺很快就租了個小院落,安置了他們母子三人,囑咐了留下的幾個僕婢一聲,帶了十幾個家丁,押著兩車貨出了門。
傅何氏在家中翹首以待,坐到半夜才聽到鄭老爺回來的聲音,可是夜深不便打擾,只能等到第二日天明。
天明,未等傅何氏去問,兩個小孩就已經急不可待,一早就去找鄭老爺問了。
鄭老爺看著傅何氏,一臉為難。
傅何氏心中失望卻仍然謝道:“有勞鄭老爺了。”
看來是沒訊息了,現在可怎麼辦?相公到底有沒有考中狀元啊?他現在又在哪兒呢?是不是去別的地方做官了?為什麼也不給他們捎個信?一連串的問題壓在她心裡。
鄭老爺見她誤會,有些遲疑道:“訊息是有,只是不知道真假,我怕夫人聽了更是著急。”
“怎麼說?”傅何氏忙道,“我相公出什麼事了?”
“夫人不是說傅公子極有可能考中狀元嗎?我就向人打聽狀元的名諱,不料他們沒告訴我名諱,反而告訴我新科狀元是個負心漢,就要娶一個什麼郡主了。”
傅何氏臉上帶著驚愕,卻只過了一會兒,便斬釘截鐵道:“不可能,相公不是那種人,這位狀元一定不是我家相公。”
鄭老爺點了點頭,跟著道:“我也想著可能錯了。”
傅何氏擔心地自語:“也不知道相公到底考得怎麼樣?現在在哪兒。”嘴上說著不信,可是她心裡也有些兒怕那做了負心漢的狀元真是自家相公。
鄭老爺便道:“我明兒再去找人為你打聽一下。”
傅何氏想著自己的確能力不足,只能拜託他了。
鄭老爺見她在家只是焦急,也不是個事,就讓一個僕婦叫桃子的陪著他們母子仨去街上逛逛。
京中比她故里的縣城要熱鬧萬分,桃子也殷勤備至地為她指點著街面上的種種事物,只是傅何氏實在沒心情,兩個孩子也有點怏怏的。桃子走了一會兒,見他們母子都提不起勁,就帶他們去茶樓坐下歇腳。
傅何氏早就聽人說過,這些茶樓酒館的最是訊息靈通的,看著那些正高談闊論的人們,很想上前打聽一下到底還是膽小了點。幸而一會兒店小二端了茶和點心上來,傅何氏便忙把他叫住:“小二,我向你打聽點事兒行不行?”
“夫人儘管問。”桃子明白她的意思,便代她問了:“我們夫人想打聽一下今科的狀元郎姓甚名誰,哪裡人士,現住何地?”
“這個小的倒知道,”小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們,“不過你們要打聽這個做什麼?”
傅何氏不敢說自己的丈夫可能就是狀元郎,便道:“我有個親戚,聽人說他兒子中了狀元,她自個年老,不便進京,聽說我要上京,就託我打聽一下是不是真的。”
“你那個親戚肯定是想兒子中狀元想瘋了,如果正是他兒子中狀元,怎麼會不派人去接他來享福。人家都要娶郡主了,榮華富貴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今科的狀元叫傅昕翰,聽說是冀州人氏,無父無母。他現在就住在狀元巷。”
為何人家都叫他“負心漢”?難道他真的是……傅何氏提著心問:“可是姓傅?今年二十五?”
“自然是姓傅,”都說叫“傅昕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