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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以往教訓再中奸計,又遭魔手蹂躪,引得簾外不慎瞧見的內侍戰慄瞠目,忙端起聖上架勢呵斥之,現如今已經一天未理那混蛋矣。
柴洛槿披著鐵打的羊皮裝無辜,縮在這頭看左側風景,鄭顯正襟危坐,在那頭看右側風景,幸而御輦夠大,足可以拉開一個聽不見如鼓心跳的距離。
柴洛槿吧唧一下嘴巴,瞥眼見鄭顯身子微動,再吧唧一下,又動,她仰首缺德想,若是把嘴巴吧唧成搖滾節奏,鄭顯會否坐在那兒跟著上下亂動……哦活活,越想越樂,笑出了聲。
他轉臉看她,目帶疑問,看著嚴肅正經、目觸凝冰。
柴洛槿笑得眼兒彎彎看他,清嗓道,「我道你來邘州是純來拜祭我的,原來是政事需要掩人耳目啊……可憐我死了還要遭人利用,嘆。」
鄭顯眼睛張開,美目中盈滿話頭,不知揀哪一個說起,那長睫毛無辜地撲閃好一會兒,心口大堵挪過來幾寸,神情嚴肅道,「朕……第一是來給你拜祭,第二才順便行此一事。」
柴洛槿還是笑,嘴裡輕哼一聲,移過去抓他手翻看,又盯著他臉道,「龍爪子、龍耳朵、龍腰子……」
鄭顯佯怒瞪她,嘴裡說著三綱五常天子威嚴,不期然柴洛槿慢慢側身躺在他腿上,眼睛睜得晶亮亮。
空氣忽然多餘,因為有人呼吸不暢了。鄭顯屏息垂目看著此人,看她依然如故的面目可憎,眼裡如潑了墨油一般漆黑賊亮。明明是生死一場的人,此刻看去與剛破殼的小雞崽兒一般無憂世事,不知是真想開了,還是作個全忘的樣子,於是輦內長久無聲。
心如野馬脫韁,反覆想了許久的東西全湧上腦門,堵得他臉色潮紅,把手悄悄挪去握住那雙亂動的柔荑小手,扭過頭看外面。
柴洛槿一愣,眼神空泛,呆滯了一會兒便在他腿上晃起腦袋,抓住那龍爪子撓掌心。
抬眼看上去,能看到他側過去的下巴,輪廓美好,有簾外陽光順著那漂亮線條流下來,閃閃流在鎖骨頸窩上,流入前襟內……若就這麼相對著,歲月靜好、君心長伴,也未嘗是壞事,可惜啊小王八羔子,姐姐完全就沒了解過你,我常玩笑你常怒,我們都是兩層殼子裹住的人,要如何相對……
突然她掙開手,懶散坐起來問道,「拿我回去要怎麼辦?」
鄭顯回頭,張嘴想把備了一路的話說出來,看見那雙憊懶潑皮眸子心中突然有點焦灼,半晌啟不好口。
柴洛槿又笑,道,「那先不說,草民想叩問皇上些事情,先乞皇上恕草民無禮之罪……」
聽著那分卑微,鄭顯神色轉涼,「說。」
「草民府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