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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家好生關心你,褲頭抓這麼緊做什麼,來,看看精神狀況,看看思想境界……」努力摸索前進。
宮雪漾繼續微笑,後移。
「胸襟開放一些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我們實際地、透徹地看看小小草長得如何嘛——」湊近。
柴洛槿終於揪住他褲頭,抬頭見他正似笑非笑垂首看她,嘴角一挑道,「我們雲淡風清百無忌的宮小草,臉上也會起紅啊……說說看,這是什麼色?」
宮雪漾抿嘴笑,「它不存在,色即是空。」
「那你小小草長得可快活?」柴洛槿孜孜不倦開她的低階玩笑,擠眉弄眼。
宮雪漾臉上更紅火,看著屋頂,痞賴地伸舌頭舔嘴唇,囁嚅笑道,「……啊,長勢喜人……」
柴洛槿一愣,捧腹哈哈翻天覆地打滾。
咬唇半晌,宮小草也笑了,迅速努力地恢復他慣常臉色,慢慢彎腰把她撈起,圈住道,「……一身都滾髒了,地上涼。」
柴洛槿笑得有氣出沒氣入,「裝,你給我裝,再瀟灑點兒,臉上血崩了!」
宮雪漾笑而不應,鬆開圈著的手往臉上輕輕擦,好像可以把紅撲撲擦了一般。
看著他小娃兒擦臉般的動作,臉上偏生還帶著俊逸斜飛的笑容,柴洛槿心頭爪子撓,踮腳對著臉,吧唧就是一口。
宮雪漾睜目低頭看她,又看屋頂,然後袖手看地,非紅非非紅,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柴洛槿笑著鑽進他懷裡,抱住。
呼吸安靜,清風過室。
伸手撥弄她頰邊的散發,宮雪漾把頭埋進她頸間,很淡的乳香,一切好得就像浮夢一場。他箍緊她,若有槍劍莫名刺來,他可以護住她,有人推門進來,他可以為她擋著臉。即便他什麼權勢財富都沒有,還有一雙臂膀,可以為她張開……許久,他低笑道,「老是抱,夫妻本是同林鳥,抱來抱去抱成草……」突然止聲,什麼時候自作主張扯上夫妻二字說事了,他暗嘲自己,臉上蕭索浮現。
柴洛槿抬頭,剛才那句話忒中聽了,於是兩眼認真道,「小草……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壠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生死契闊、世事無常、恩愛分合,都是我這大俗人看不透的雲煙,住過的房子會變成故居,曾遇的容顏都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