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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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閨房之事盡數教導,可我卻從未感受到其中的歡愉,那時的自己內心極為排斥他的觸碰,而他也只是為了給太后一個交待。
現在,全身心的沉淪,才知道原來水乳交融會是這般的噬人心智,甘願沉溺其中。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不管是吻還是其它,帶著他的柔情,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苦澀。
這一夜,他像是要不夠我,帶著我一次一次的淪陷。
直到我昏睡在他懷裡。
笛聲悠揚,帶著風的隨性與雲的閒致,靜靜的飄蕩著。
誰在吹笛?
我睜開了眼,有瞬間的迷惑,下一刻,一手伸向身側,那裡已然冰涼。
坐起望向四周,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戶淋淋灑灑照在屋內,沒有人。
心裡緊張,趕緊著衣,開門追了出去,山裡的空氣帶著雨過的清新泥土味,道路泥濘,樹木經過暴雨的洗滌,滿身的殘枝,卻又透著一種蓬勃向上的清爽。
人呢?去哪了?我握緊雙拳,就要往山下追去。
“別追了,你追不上的。”笛聲一斷,巫臣華禹的聲音突然傳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看著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一身白衣,連一絲塵垢也沒有,彷彿是從天而降在這個山林裡。
原來是他在吹笛。
“我來遲了,應該一開始就跟著你。”幽深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不曾遊離,最終停在了脖子上。
下意識的,我將衣裳緊緊拉籠,繃著聲問:“他往哪裡去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只是我的夥計而已。”他淡漠說完,往山下走。
“請告訴我。”我追上他。
他不理,我便去抓他的袖子,卻被他一手甩開,冷睨著我:“不要碰我,你身上很臭,回去多洗幾次澡。”
“我,我只想知道他去哪兒了。”他一向是慵懶的,如今竟這般冷漠,一時有些不適應。
“我說了,你只是我的夥計而已,為什麼要告訴你?”
想到昨夜的纏綿,輕咬下唇,“求掌櫃告訴我,我必須找到他。”
他冷視我半響,“去到那裡,沒人會活著回來,就算回來,只怕也不是個完人,而能完成全部絕學的人,心裡除了恨再無別的,這是一套必須捨棄了全部情愛的武學。”
所謂武學,我並不懂,但字裡行間的意思是能聽懂的:“你,你為什麼要給他這個東西?”
“你以為他會留下嗎?留下又能做什麼?當天下絕色的夥計?還是柴米油鹽過日子?或者像那些小販一樣,去擺個攤過上一天賺同個銅板的日子?”
很想反駁,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對沒落的帝王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要是他能成功,那個位置不輸於帝王之尊,就算為此而喪命,他也會甘願。”說完,巫臣華禹漠然離開。
不想承認他說的是對的,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一時怔站在原地,望著滿山繁茂的枝葉,只覺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是不是上輩子的惡事做得太多,所以這輩子總遭老天的戲弄?還是我的罪過太深,直到這輩子都沒法獲得老天的原諒?一步步走到現在,吃過的苦,受過的傷,所負的愧疚……為什麼每一個結局總是錯過?眼眶漸漸溼潤,越聚越多,顆顆落下。
索性蹲下身,抱住自己的雙腿放聲大哭。
不知何時,悠然的笛聲緩緩響起,帶著點點落寂,平緩的飄蕩在山林裡。
淚眼迷濛的抬頭,不遠處,巫臣華禹坐在大樹上,背靠枝杆,白衣飄垂,黑髮絲揚,吹笛的畫面美輪美奐。
他沒有離開嗎?
笛聲突然斷停,他躍下樹,走到我面前,又恢復了以往悠然的樣子:“哭夠了就回去,鋪裡忙得很,花錢買下了你,可不是讓你來偷懶的。”
可眼淚就是停不下,甚至越流越多。
巫臣華禹輕輕一嘆,將目光移向了半空,淡淡說:“不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抱她的。”
淚落得更兇,似乎要將以往的痛楚與揹負的沉重都通通哭出來,沉澱得太多,有些東西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發洩,就這麼一次,一次就好,痛痛快快的哭個夠。
笛聲又響了起來,幽幽的……
夏天的熱,總能將人的熱情驅趕。
張進軟趴趴的靠在桌上子,念瑤也是無精打彩的清掃著鋪子,自那個男人離開後,這二人也成為了天下絕色的夥計。
“小丫肯定是去找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