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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是她平常喜 歡'炫。書。網'的吃穿用度,還有一封睿敏情真意切的慈父之信。
慢慢的喝了一口茶,對下首垂首站立的人問:“安排好了嗎?”
下首之人是十人侍衛中的天一,她沉聲答道:“人已經送到城裡的平安客棧。箭已經被拔走了,屍首也被掩埋,應該是慕容公子所為。慕容公子是神醫梅珈的弟子,小寒山花無傷看上了他的美色。”頓了一頓又說,“要從慕容公子手裡把箭拿回來嗎?”
王瑀微微搖首。梅珈嗎?那是王宸禮聘而來,專為她調理心疾的神醫。看來招攬是不成了,藉機交好一下倒是不錯。
想起那金環束髮素衣委地的溫潤公子,動手挖土,掩埋屍首的情景,王瑀不禁莞爾一笑。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退敵
是夜,蒼穹之上繁星萬點。夜風透窗而過,打得彈花窗紗簌簌作響。
王瑀斜靠在紫竹長榻上,手裡拿著夜光杯,慢慢品著德順齋的秘釀清泉竹露。
今夜心緒不寧,總覺得像是有事發生。是以也不急著入睡,就在這兒懶懶的半靠著,靜靜的想一些事情。
走廊上傳來了極細的足音,接著就有低低的交談聲。
“篤;篤。”輕輕地叩門聲,“校尉,出事了。”是地二略帶沙啞的聲音。每天她門前都有兩人站崗,由天地玄黃風花雪月十四衛牽頭,今天應是輪到地二值夜。
杯中酒一飲而盡,披上外衣,出了房門。
走廊上站著倆人。地二雙手抱刀,神情之中頗有些躍躍欲試。另一人神情肅穆,是百名精兵裡的小頭目,名喚夙夜。
王瑀沉聲問道:“什麼事?”
夙夜負責村中巡視,身上軟甲未卸,眉目□。抱拳答道:“有一糧隊進了村,護送的官軍人人帶傷,後面應有追兵。”
王瑀一挑眉,感了興趣。現在還是天朝領域。在國境之內搶劫糧草,應該是欺君罔上,誅滅九族的大罪。應該策劃周全,萬無一失才對,怎麼還會連人帶糧草都跑了出來?
一面疾步往外走,一面吩咐地二,“準備好我的盔甲戰馬。十息之內,整合好隊伍,村口集合。”
地二咧開大嘴,露出一口白牙,無聲的笑了。身形一晃,鬼魅般消失無蹤。
王宜青強忍著失血過多的虛弱感,吩咐著隨行扈從,“將重傷的人轉移到農戶的家裡。注意行為隱蔽些。找些吃食,給姐妹們填填肚子。”又問接應她們的王瑀親衛,“你們的頭是誰?”
“是我,”一聲朗朗答道。一匹通體雪白的神駒疾馳而來,馬上人身穿白色織錦戰袍,胸前背後皆綴銀白甲片,上繪一隻翱翔於天的五爪金龍。鳳眼含威,英姿颯颯。
王宜青一愣,隨即單膝點地,橫拳於胸,“王府家將王宜青見過四小姐。”
王瑀跳下馬,拉起王宜青,“你怎會在此?”打量了一圈馬車旁的兵士,人人神情疲倦,幾乎個個帶傷,“誰襲擊的你們?”
王宜青搖了搖頭,“我奉將軍之命探測淮水源頭,回來的路上才遇到被劫的車隊。當時護送糧草的軍士已折損過半。對方黑衣蒙面,手下很硬。我們兩路合在一處,也是且戰且退。”
王瑀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身上潦草扎得血跡斑斑的繃帶,拍拍她的肩膀,“讓里正為你們準備藥物繃帶,就在村中央紮營。儘快恢復體力。”
見王瑀打馬要走,王宜青大驚失色,連忙拉住馬轡。
“小姐,去不得!追兵訓練有素,顯是準備萬全。青牛鎮既無軍事防禦又無天險可守,你如何抵擋得住?”
她這話倒也沒有說錯,青牛鎮的戰略價值就相當於旅途中的客棧。讓路過的押運車隊歇歇腳,喝口水,連過夜紮營的地方都沒有。
王瑀聞言挑眉一笑,“我若不去,你待如何?”
王宜青一臉堅毅之色,“請小姐安頓好傷員,我馬上帶姐妹上路。只要我們多堅持一會兒,顧將軍一定會派人前來接應的。”
王瑀聞言冷冷一笑,“上路,我看是送死吧!我且問你,糧草車馬所行緩慢,追兵為何現在還不到?你知道時間拖久了,會有接應。難道賊人會想不到?”
被王瑀出言一諷,王宜青臉上頓時有了血色,低聲辯解道:“也許是賊人見我們勢勇,怕我們臨死反撲,是以不敢窮追。”
王瑀淡淡瞟了她一眼,“悍勇有餘,謀略不足。搶軍糧是謀反大罪,即使拼死也要截殺你們。追兵不急,是因為她們確信,前方必是你們的死路。”
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