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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淚流滿面,雙手被綁在床柱上,怎麼也掙脫不開,嘴裡不停的哭泣求饒,嗓子已沙啞的不成樣子。
姬青鸞壓住他亂蹬亂踹的雙腿,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聲音低沉瘋狂,“寶貝,你會喜 歡'炫。書。網'的,嗯?乖乖的。”
花想容眼睜睜的看著她將一整瓶金黃的液體全都倒在了紅腫委頓的私密處,嘴裡歇斯底里一聲哭叫,“不——”火燒火燎的感覺伴著深入骨髓的麻癢從小腹洶湧竄上,他不由瘋狂的扭動著腰肢,“王爺,王爺,你饒了……饒了容容……啊……饒了容容”
玉堂春本就是宮中秘製用來對付不聽話的男子,一滴就足以讓人瘋狂顛覆,更何況他身上早就被姬青鸞種上了情蠱,身子對女子氣息極為敏感。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身子又重新亢奮起來,沙啞的嗓子只是依依呀呀的亂喊。
姬青鸞輕輕一彈面前昂揚而起的小鳥,嘖嘖嘆道:“說謊的孩子,總是學不乖。沒關係,別人不心疼你,姐姐疼你。”
一面說著,一面把一枚小小的渾圓玉珠慢條斯理的塞進那沁著水珠的紅潤入口。
花想容大叫一聲,身體急劇抖動,雙眼一翻,眼看就要暈過去。“啪”。清脆的鞭撻聲,尖銳的痛楚一下讓迷濛的雙眼清醒過來。銀白的細鞭就纏在手間,姬青鸞的笑依舊溫柔多情,望著花想容愕然痛楚的雙眸,大顆大顆流下的淚滴,悠悠嘆了一口氣,“容容,你還是哭泣的樣子最美。為什麼,她就不喜 歡'炫。書。網'呢?”
俯下身去,緊緊盯住花想容的眼,字字輕柔,“容容,不可以昏過去,我要讓你清楚的知道是誰在寵你,誰是你身體的主人。”
花想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喉嚨深處掙扎著逸出一聲,“你……放了我吧……”
身上的女人哧哧一笑,“這麼美的身子,放了你,讓姐哪裡再去找一個?”
再也來不及說什麼,慾望接替了身體,他只能在無邊的慾海載沉載浮,直至沒頂。
意識模糊渙散,再朦朦朧朧的重聚,卻始終有一雙眼睛,通透明澈,含著淡淡的憐憫靜靜地看著他。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般乾淨,乾淨的就像雪山初融的泉水?為什麼……
紅衣委地,玉容憔悴。
月奴斜倚在床榻之上,狹長的鳳眸冷冷的盯著徐修陽,瀲灩紅唇之中迸出一個字,“滾!”
徐修陽黑著臉,渾身的殺伐血腥之氣,“月奴公子,徐某奉將軍之命讓你移地靜養,火氣太大,可是會吃苦頭的。”
白玉般的臉頰上青紫的齧痕清晰可見,即使衣領高束,仍是可見頸部羅羅堆積的傷痕。鳳眼斜挑,薄唇緊抿,此刻的月奴就像負傷的孤豹,渾身散發著冰冷嗜人的殺機,一字一句都宛若冰雪,“王瑀呢?叫她來見我。”
徐修陽冷哼一聲,“將軍日理萬機,你若是真心為她著想,便不要再為她添麻煩。識相點兒,他日還有重聚之日。”
依舊面無表情的對視,依舊是毫不妥協的氣勢,只是自己清楚,在內心最隱蔽的地方悄悄響起了“啪”的斷裂聲。兩日了,他獨自在生死邊緣徘徊,無一次探視,無一次疑問,她就這般冷靜的抽身而去。
心,又悄悄的冰凍上幾分。
誰都沒有,只有自己。月奴,你只有自己……
“再往前一步,生死勿論。”
徐修陽怒極反笑,“月奴公子一手毒技出神入化,某不必以身涉險。只是現下天乾物燥,這帳篷可要嚴防火燭。月奴公子身嬌體貴,萬一有個閃失,豈不是讓夷族上下心寒?”
唇邊一抹微笑,越笑越大,終於帶出了憤恨絕望,“王瑀,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
因愛生恨(修改)
很乾淨的房間。
老紅木的傢俱,雨過天青的帳子,黃梨木的花架上一盆珍稀的硃砂墨蘭。多寶格里一溜兒的青花瓷器,寶石藍暗刻花的小香爐裡檀香嫋嫋。
只是這素雅裡卻瀰漫著濃重陰暗的血腥味。
姬青鸞輕輕一抖劍尖,血珠成串滑下,劍身依舊明如秋水。嘆息著望向榻上之人,“月奴公子,別來無恙?”
月奴倚在榻上,視線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又投向了窗外。
皺著眉毛,將死屍踢到一邊,姬青鸞走到塔前,饒有興致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見他面如死水,神色不動,嘖嘖嘆道,“只不過數日未見,月奴公子何以憔悴若斯?”見他雖是神色懨懨,但月華之下,肌膚幾似透明,合著暗淡的唇色,反而有一種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