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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瑀唇畔苦笑,看著她眼裡越來越深的歉意,他只覺一顆心越來越冷,只看見她嘴唇一張一合,心裡湧起了強烈的恐懼。不要聽,不要聽,不要,不要……
紫色的水晶瓶在燭光下折射出迷離的七彩。
託著它的手五指舒張,宛若蓮花。
青絲黑瀑一般垂在身側,月奴半撐著頭,目光似投在瓶上,又似怔仲發呆。
“砰!”帳門突然大開,風一下子就湧了進來。
細長的眸子眨了眨,看著身前的人,又有了冷冷淡淡,暗暗撩人的風情,“夜深難以辨物,將軍怕是走錯了帳子。”
王瑀逼近一步,將他困在硃紅圈椅裡,冷冷的俯視著他,“你做了什麼?”
夜風颳過,很清楚的聽到她身上的甜香,月奴微微蹙眉。半揚了脖頸,斜眼睨著她,“將軍難道夢靨了不成?月奴整日的行蹤都在將軍眼皮底下,恐怕連上了幾次如廁都瞞不過將軍吧。”
王瑀眯著眼,暴虐的情緒已壓成了冰冷的一點。花想容怎麼會知道她每夜必去河邊沐浴,曉曉怎麼會這般恰巧就去了同樣的地方?這個男人,經過了下次的教訓,竟然還不知收斂。
袍袖一揮,梳妝檯上的瓶瓶罐罐被她拂了一地,拎著月奴的襟口,就將他摜在桌上。
月奴眼中只看見那紫光一閃,徒勞的伸出手,眼睜睜的看著它優美的劃出半圓,“啪”摔在三足香爐之上,小小的水珠四濺開來,有的滑落地上,有的就順著掐絲琺琅的爐蓋,慢慢地滲入爐裡。
“不!”月奴一聲嘶喊,發了瘋的去推搡身上的女人。看著獸口之中驟然吐出的嫋嫋白煙,眼裡有真實的恐懼。
王瑀利用力量上的優勢輕易的鉗制住他的掙扎,扳過他的下巴,看到他眼裡強烈的情緒,微微一愣,馬上又冷冷一笑,“怕了?你也知道怕?”
看著她冷酷的雙眼,月奴突然就平靜下來,煞白的臉色更顯得瞳眸烏黑,輕輕地開口,流露出幾分軟弱,“很晚了,明天,我給你解釋,我去向……慕容公子道歉。現在,你讓我先休息好不好?”
王瑀靜靜地審視著他,手下的身軀在輕輕顫抖,眼中的疲憊荏苒讓他突然間有了別樣的風情。心中微微一動,尾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脖頸,身體裡突然間就有了一股莫名的燥熱。
月奴看著她的眼神已經有了異樣,心中一寒,相思引經火催發,再加上迷迭香,後果——他絕對不能承受!
再也不能強裝平靜,用力將臉偏在一邊,避開她的手指,“放手,放手!你若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哦?”修長的手指滑到他脖頸之上,炙熱的掌心正對著微微凸起的喉結,細細摩挲,“怎麼不客氣?”一手閃電般探入衣袖,捏住鈴鐺的七寸,隨意扔到一邊。大腿強硬的擠到他柔軟的腰肢中間,臉距他不過一指,“告訴我,怎麼不客氣?”
王瑀只覺觸手香軟,隱隱約約暗香撩人,心裡有一塊空空落落的,只想從這雪白的肌膚上咬上一口。眼神不禁有片刻迷茫。
月奴的心跳漸漸加快,被她廝磨的地方好像燃起了一團火。大口喘了一口氣,一揚手,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
兩人俱是一怔。
王瑀偏著臉,神情瞬間恍惚。轉過頭時,唇邊一抹魔魅的微笑,盯著他,眼睛幽幽放著光,“還真是一隻小野貓啊,爪子這般利,小心傷了自己。”
扼在喉嚨裡的手漸漸用力,一點一點收緊,任憑他掙扎捶打,看著他氣息越來越急促,面色已然發青,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螞蟻,瘋狂的癢痛,慾望的野獸叫囂著想要發洩,喃喃說道:“怎麼就學不乖呢?”
窒息的痛苦已讓眼前漸漸渙散,掙扎的越來越無力,在陷入昏暗之前,他清晰的聞到了粘稠的宛若實質一般的香氣,喉嚨一陣抽緊,掙扎著吐出兩個字,“叔……叔……”
叔叔,你知道嗎?你苦心研製的幸福正在送月奴步入地獄。
再醒來,是被痛醒的。
體內空空蕩蕩,下身奇痛,帶著宣洩不出的慾望。
赤/裸著躺在地毯上,四肢大開,身上的女人在瘋狂的起伏。一睜開眼,穹頂書架跳動的燭火全都扭曲著向他的眼睛撲了過來。胸口噁心欲裂,“哇”一口黃水就嘔了出來。
起伏的動作停了停,身上一輕,他模模糊糊的鬆了口氣。卻又覺得雙腿被大大地開啟,腹上一重,連帶著下身尖銳的疼痛。
眼睛向上一翻,意識又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