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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轉身,摺扇一開,指著窗戶,一臉笑意地說:“快滾。”
這男人卻並沒有走的意思,惡劣一笑,饒有興趣地說:“世人皆贊趙三公子,卻不知是原是美嬌娘,剛才讚我勇猛,我這是不是該表現一下?”
這廝又要打什麼主意?趙錦繡倏然一旋轉,退開幾步,冷眼看著他說:“齊眉公子,該離開了。”
男人展眉一笑,道:“你以為他們真在追捕齊眉?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趙錦繡狐疑地看他一眼,以目詢問“你不是齊眉?”
男人長眉一展,從懷中扯出一塊玉佩,快步掠過來,塞到她手中,道:“實在冒犯了姑娘,這當是報答。”
“我什麼也沒有做。”趙錦繡將玉佩扔回給他。她早就看出這人非富即貴,且有官兵搜捕,絕非等閒之輩,絕對是大麻煩。
她可不想惹麻煩。
這幾年走南闖北,眠宿各地頂級歌姬樓或青樓,趙錦繡就是看上這些貴公子來的地方,官兵不太搜捕,就是萬不得已要搜捕,也是敷衍了事。
因為自己雖不知這具身子的具體情況,但卻也憑這幾年所探得的訊息,以及當日在山巔,那人說的話,大略知曉自己是何人。
只是那等身份橫豎是個累贅,不到萬不得已,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江某從不願欠人情。”男人說,卻要將玉佩再次塞回來。
趙錦繡看他一眼,笑靨如花,吐出一個“好”字,款步走過去,在他身前站定。一臉微笑看著他,爾後揚起手,“啪”一聲扇在他臉上。
男人怔住了,怒目瞪著她。
趙錦繡從容地/炫/書/網/整理/炫/書/網/整理衣衫,淡然地說:“現在你不欠什麼了。”
江姓男子肅殺得臉上逐漸露出一抹笑,道:“江某生平還沒被女人這般招待過,你倒是讓我越發有興趣了。”說著,卻是快步上前,將那塊玉佩塞在趙錦繡腰間,身形一閃已到窗邊,回頭對著趙錦繡微微一笑,道:“這玉佩就當是姑娘欠江某的。若姑娘想要還,就到對岸來找我。”他指了指窗外的江天說。
爾後,長眉一展,放蕩不羈地一揮衣袂,藍衣蹁躚躍窗而出。
趙錦繡卻是因他的話,背脊一直。
對岸!那就是大夏國的人,還是姓江的,真是皇親貴族。難怪蕭月國會如此大費周章戒嚴抓捕。
不由得低頭看那塊玉,綴著粉色瓔珞,極其普通荷葉造型,碧綠通透的玉佩上有極細的二字,定睛一眼,不覺訝然一驚。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見 第4章 衡量
玉佩上的字細如蚊足,未曾染色,不仔細看,倒不出這“小白”二字。.看這玉的成色和造型,趙錦繡更篤定這是大夏貴族的貼身字牌。
這男人原來字“小白”,趙錦繡直接想到蠟筆小新的那條狗。這男人和狗同名。趙錦繡從心裡淡出一抹笑,浮在唇邊。
可下一刻,趙錦繡又不由得蹙眉,陷入猶豫:這玉佩是對岸貴族之物,留還是不留?
這大夏與蕭月這幾年就沒個好臉色。蕭月國競元帝年輕氣盛,做事態度也很強硬,總認為大夏帝王江世雲永遠是臣下,而今就是謀逆亂黨。那江家曾是蕭月國第一世家,江世云為第一宗主,少不得傲氣。所以,蕭月國與大夏國這幾年是越發的劍拔弩張。
留下來,對身處蕭月國的自己絕對是個麻煩。
可不留——
趙錦繡不由得又將玉佩拿起來仔細打量一番。這般造型、花紋、成色,絕對是位高權重者才有。
莫說鳳樓在對岸也有生意往來,就是自己身世的事這幾年始終也是懸著,隨著局勢動盪越發詭異。上個月,就有不明身份者夜探鳳樓,被當家的當場擊殺。
當家的沒說,可趙錦繡至今還記得當時,當家的擊殺那幾個探子後,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當家的向來閒淡,眉目總是清冷,眸光也總是幽深,鮮少打量人。憑著那一眼的直覺,趙錦繡知曉那探子是衝著自己來的。
雖然自己這身子的主人在蕭月國也是位高權重者,但那般風華絕代的傳奇人物都能在自家國土上遭到那般慘烈的擊殺。這裡面難保沒有權勢傾軋,沒有陰謀相扣。
所以,這四年,趙錦繡越發像驚弓之鳥。雖說這幾年靠著楚公子的鳳樓,自己也以趙三公子的身份在這個時空立了足。但畢竟只是商賈,就算富可敵國,權貴之家想要滅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自己當年又不是沒有見識過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