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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臉陰鷙,語氣一貫沒有起伏,沒有溫度。
“我,江都,祭拜我娘,祭日,十五。”男子輕輕拍拍身後的包裹,卻是抬起劍對著對岸的官兵。
圍觀群眾們竊竊私語,輿論導向明顯倒向這落魄男子。
“人家是去祭拜孃的,應該通融。”圍觀群眾A說,具有俠義同情心。
“怎麼通融?通融一個,法規亂了,那其他的還不都得鬧騰啊。”此君明顯站在政府這邊。
“唉,總是戒嚴,不知多少時日才會開城門啊,我都在這裡停留好幾天了,盤纏都快不夠了。”又有一人說。
還以為可以聽到什麼關於林希的事,原來就是這雞毛蒜皮的事,搞得這麼劍拔弩張。她甚覺無趣,快步離開人群,走到秀水街與錦衣巷的交匯處。
剛轉過拐,卻有人從背後伸手將她抱住,還捂住她的嘴。
第一卷 人生若只是初見 第8章 焚琴煮鶴
光天化日之下,這人也太大膽了。趙錦繡很不喜歡被脅迫,正欲肘擊對方。卻聽得那人在耳邊輕語:“幫我。”
趙錦繡一聽到這嗓音,清雅澄澈很是好聽,輕而易舉地認出背後的人是那個姓江的小白痴。
真是極品瘟神!
還以為將他送走了,不料這廝卻又折回來。這番自己的身邊都是危機四伏,若是讓人發現她趙三公子與對岸大夏江家有關係,那不僅是她趙三公子一個人的麻煩,說不定整個鳳樓都要受牽連,畢竟楚江南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商人而已,有的也只是錢。
畢竟楚江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鳳樓的趙三公子。想到此,趙錦繡就想著如何將這傢伙快速打發走。
“本公子想一事不煩二主,便還得麻煩趙三公子,再說,我們都這麼親密了。”身後的男人這小心翼翼地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輕笑著,語氣頗為曖昧。
真是個欠揍的該死的極品渣。趙錦繡在心底咒罵。自己卻是沒有動。
男人見她沒有動,輕輕放開她,道:“可否?趙姑娘。”
他將趙姑娘幾個字咬得很慢,一字一句帶著威脅。這個女子女扮男裝,名滿天下,必得是有所隱藏。
趙錦繡一聽這語氣,心裡怒火霍霍。這男人果然是極品渣。土匪得很,他已然抓住她的軟肋,深諳她在極力隱藏身份。
“你不覺得你很卑鄙麼?”趙錦繡低聲說。
男人一笑,道:“我只是一事不煩二主,何況趙姑娘如此美人,總得讓人念念不忘。”
“你再碎嘴,我就喊一嗓子,官兵馬上就到。”趙錦繡看看橋那邊的人群。
“好啊。有美人陪著江某進監牢,或者共赴黃泉,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他笑著,明明英俊的臉,卻讓趙錦繡恨不得將之細緻毀容。
“你會進監獄,或者死。本公子不見得。”趙錦繡瞟他一眼。
男子長眉一展,雙手忽然搭在她肩膀上,將之一摟,背頂著牆壁,這男人的眉目還是笑著,十分好看。
趙錦繡卻沒閒心在那裡欣賞這美色。三番五次地被輕薄,孰不可忍。她待要抬手打過去。男子卻是伏在她耳畔,道:“有人。”
趙錦繡身子一頓,轉頭看過去,確實是有個挑著擔子面的老頭從巷口經過,一直看著他們二人,目光怪異。
男子俯身過來,將頭埋在她髮梢處,說:“抱我。”
這一句命令的口吻讓趙錦繡有些恍惚,不由得乖乖伸手抱住他的腰,摺扇落了下去,啪地打在青石板上。
昔年,許華晨對她說話就是這般的口吻,帶著命令。她因為心中有他,便也就縱容著他,懶得指出來。
他便越發囂張。在人前懶得說一句話,懶得露出一點的情緒,在她面前卻是竭盡所能的揮灑。要是說得急了,她反駁一句,許華晨就抬抬眉,道:“我白天溫文爾雅,晚上狂野的雙重人格秘密都被你知曉了,你得一輩子對我負責,否則,老子就殺人滅口了。”說得淡淡的。
“是。”趙錦繡就垂首做可憐狀,二人對視,撲哧笑出聲來。
兩個人相差十歲,卻像是孩子一般的相處。這就是許華晨和趙錦繡。
“給。”男子遞上來摺扇,輕語。
還靠著牆壁兀自想念許華晨的趙錦繡這才驚覺,將那摺扇收在手中,/炫/書/網/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
“這扇子似乎壞了。”男子說。
趙錦繡煩躁得很,想立馬解決這個瘟神,便沒好氣地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