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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四年了,自己還不能跟這身子協調到完美,掌握她的功夫。更沒有在官場裡、戰場上打滾的經驗,唯一一點的知曉,來自於電視劇,來自於許華晨曾經的講述,但那畢竟是隻言片語。
趙錦繡正兀自想著,冷清的秀水街卻是忽然喧鬧起來,抬頭一看,不知何時,那橋上站了一群人正在圍觀,對著河中指指點點。
趙錦繡向來不喜歡湊熱鬧,只是須得從上面過,便順帶瞟一眼。
好傢伙,那場景真是裝B的典範場景:河中那艘彩色的畫舫帷幕低垂,看不清到底是誰在裡面,但是那彩色的帳子在清澈的河水中飄著。
而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圍觀的不是這艘畫舫,而是隔著畫舫,站在兩岸對峙的二人。
這二人,其中一個就是方才領兵搜查的首領,持刀在手,一臉嚴峻,身後則是黑壓壓一排官兵,都是緊握著刀,眈眈相向卻不敢動。
而另一方明顯勢單力薄,只有一人,約莫二十來歲,也許有三十來歲,滿臉絡腮鬍子,粗布短褐衣,頭髮是雞窩狀的凌亂。
他正坐在河邊柳樹下的一塊石頭上,百無聊耐地剔牙。旁邊放著一柄青色的劍,看那劍的手柄質地並不是好貨色,劍鋒也像是鈍了。
這人最奇特的是身後揹著長方形狀的東西,卻是用上好的絲綢包起來的,包得很嚴實。
趙錦繡猜測應該是琴之類的東西,而那絲綢應該是江都的頂級絲綢綺文雪。
“原來戒嚴就是為了抓他啊?”圍觀群眾甲小聲說。
“不是吧?官兵搜尋給過畫像,不是這個樣子啊。”圍觀群眾乙回答。
“嗯,你們有所不知,這幾年的江洋大盜賊精,很會喬裝打扮的。”圍觀群眾丙很懂行地說。
“這倒是。不過這喬裝得——”群眾甲打量著那人,單薄的思維明顯無法理解其高深的做法。
“也是,哪有喬裝得這麼好認的?”幾位圍觀群眾頓時陷入深深的哲理思考中。
趙錦繡摺扇掩面,在人群裡輕語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本以為這句話一出,人群會做鳥獸狀散去,畢竟是官兵抓人啊。雖說這個時空沒有子彈飛來飛去,但有暗器這種東西,話說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可是人群卻對於她的話語充耳不聞,眾人皆無動於衷,還是在圍觀著。
怕是戒嚴十日,這些平素裡的公子哥早就關得渾身發癢了,這會兒是好不容易有熱鬧,是冒著生命危險都要來圍觀了。
趙錦繡被這些圍觀群眾的精神深深打動。但想來不喜湊熱鬧的她,準備摺扇掩面走下橋。
正在這時,卻聽得旁邊年輕的藍衣公子悄聲對旁邊的青衣老者說:“前幾天,我聽說是江家那老頭不行了,你剛從南邊回來,這訊息屬實麼?”
青衣老者看看四周,趙錦繡摺扇扇著,假裝關注著那對峙的雙方。這才聽得那青衣老者小聲說:“是啊,聽說江大公子都將桑國的第一神醫都弄過去了。”
“呀。江家老頭不行了,那下一任不就是八少了麼。”藍衣公子悄聲問。
“誰知道呢,江家那老頭,據說幾百號兒子,排的上號的少說也有十來個,雖說八少名聲大,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何況傳言這八少行蹤飄忽,說不定早就被害了。”青衣老者悄聲說。
趙錦繡眉頭一蹙,大夏原來發生了這等事,那麼“小白”作為江家的人,為何又會受到蕭月國的追捕?
不是說,最近競元帝與江家正在商討結盟的事麼?
這些權力鬥爭、外交上的事,還真是複雜。自己一定要遠離。
想到此,趙錦繡不由得加快腳步往前走。
卻聽得那百無聊奈的男子,問:“你們,到底,要如何?”說話很奇特的斷斷續續,一個詞一個詞地蹦躂出來。語調卻是清雅澄澈,跟那外表是一點都不相像。
“你,束手就擒。”那領頭的人回答,語氣冷到極點。
只聽那男子頗不耐煩地說:“你們,贏不了我,沒有,可比。”
“不試試如何知曉?”領頭的男子語調冷冽。
“蕭月,林家,我只跟林希,過招。”還是這種奇特的聲音,但提到“林希”的名字,卻是讓趙錦繡不由得停下腳步。她不由得選了個相對安全的位置,加入圍觀群眾行列。
男子緩緩站起身,提著那把鏽跡斑斑的劍對著對岸的男子,說:“讓我,出城。”
“蕭月國全面戒嚴,絕不可能放你出城。”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