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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她迎向自己,嗤笑道:“秦羅敷,爾,何時也學會了這些陰計?”
她閉下眼睫,再睜開時,一雙瞳仁內,已俱是傷意。
她終是被他識破了。
天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更遑論是她。
可是,肌膚之上的手掌,竟又比上次離別時,更粗糙了些許。手背其上,尚有一道淺淺的血痕,顯是新近的傷處。
她的無如燕王。
見她望得入神,他鬆了些許手指的力度,再含笑道:“痴兒,本王在問你話。”
她即刻又一驚,悚然望著他,冷汗,涔涔而下,一顆心,隔著衣襟,幾要跳出喉內。
一張小臉上,蒼白得毫無血色,半點唇瓣,幾乎被她咬破,似在強抑著什麼。他低頭看著這副形容,下腹處,竟隨之起了一陣燥熱,另一隻手掌,不由自主地探入伊人的羅裙內。
肌膚才相接,她遽然睜大眼睫,登時,落入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隱隱泛出血絲,凌厲之極。
可是,她不能於此刻承歡,她做不到如此坦然。
她又一次騙了他,一次又一次,宛如是對她自個的凌遲。
她雙手抵著他,一面強掙著,在他身下喘息道:“敷兒不要。”
話音未落,他眸內,便再冷了數層,旋即,就鬆了對她的鉗制。竟任憑她踉蹌著逃離自己,逃出殿外。
第五卷 鼙鼓 第九章 百鍊都成繞指(2)
一連累日,他再也不曾召見她。
自他回府,他和她,反倒仿似兩個陌路人。
這盈月內,他多獨自宿於大明殿內,直至夜深,殿內,尚有諸將和謀臣一眾人等議事。僅有寥寥數次,他去了其餘諸殿,只除了她和王妃徐氏的殿室。
有許多次,她輾轉反側於榻上,想要披衣去尋他。可是,每一次,不是他殿內有人,便是他去了別處,抑或,她忽然間失了氣力。
她害怕看見那一雙眼眸內深藏的隱痛,宛如尖刀,直插入她的心內。抑或,她恐懼某一日,真相終暴露於他眼前的殘忍。
最後一次,他來了隆福宮東偏殿趙氏那裡,和她近在毗鄰,卻仿似隔著天涯。自打他進門,直至子時,她幾乎半宿不曾閤眼。
蜷於榻上,終是忍到不能再忍,叫了雲蘿過來。
待重又燃起一支一支夜燭,映著她慘淡的面容,雲蘿低低勸道:“姑娘想見燕王,只需讓奴婢去一趟便可。”
榻上之人,鬢髮蓬亂,望著她輕道:“燕王,是要走了麼?”
雲蘿輕輕頷一頷首。
是,他必是又要出師了,所以,才會於今夜來此隆福宮。
他是她的伯牙,她是他的子期,子之心,而與吾心同。
她伏在錦褥之上,嚶嚶而泣。換做以往,他一定會前來,但,這一次,他無功而返,他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