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夥男女在店裡盤玩一陣,買了不少東西,但弄亂的貨架也夠店員收拾一陣。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落在最後的那個被角落的大揹包絆了一下。他狠踢了幾下包包,又扯著嗓子罵了幾句娘,接著——人直接被扔出店外。
一場混戰不可避免,雖然是毫無懸念地以井言壓倒性的勝利為結局,但代價也是很大的。繼國外兩板磚厚的案底後,井小弟弟終於在國內有了屬於自己的案件封,案由是尋釁滋事以及破壞公私財物。
“這年輕輕的……”大蓋帽端著茶杯吹著,“也不是多大的事,怎麼就衝動上了?”
井言冷漠地扭過頭,端出人民警察最討厭的死貓不怕開水燙模樣。他打也打了,砸也砸了,愛咋滴咋滴。
大蓋帽也是見怪不怪了,可看著這孩子也是一付挺乾淨的模樣,還是多說了幾句,“父母培養你這麼大不容易,怎麼著也得為他們想想。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在派出所裡拘著,得多心疼?你以為不說家庭地址聯絡人就算啦,我們人民公安多查查就知道的。你這樣扛著,沒用。年輕人,態度好點兒,能和對方私了就私了,不然對方要告你故意傷害。”
井言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嗤笑。他下手有分寸,多是擦傷而已,撐死了是輕微傷。不過這大蓋帽還是有些話說得到位,觸到他心頭了。於是他考慮片刻後提出要求,“我要打電話。”
他打回家,沒人接。看時間已經早上八點過,便拔通了那個他爛熟於心的手機號。幾秒後,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過來。平靜而淡然的一聲‘你好’,帶著從未有過的疏離。
他覺得喉嚨乾渴得要命,可還是略帶結巴地說道,“是我……”
不出所料,忙音很快響了起來。
他咬咬唇,不死心地要求,“我要換部電話。”
大蓋帽覺得有點意思,點頭允許。
他又換了一部,這次趁著她還沒開口便說道,“求你先別掛,我現在在警察局,……我有點兒麻煩。”
電話再次被結束通話。
他近乎絕望。
大蓋帽覺得一個再膽大包天的年輕人,只要有他怕的人,那還是有挽救的餘地的。因此他主動換了臺電話,親自拔了過去,這次蝸牛倒是有耐性聽他說。
井言在一邊站著,雙手不自覺地絞扭在一起。
大蓋帽一邊點頭一邊嗯嗯地應著,放下電話後他聳聳肩,“她說你已經成年了,自己做事自己負責。”其實那姑娘的原話是‘讓他自生自滅得了’,聽著語氣是恨恨的,但怎麼琢磨怎麼覺得愛恨交加。
井言原來還滿懷希望之光的眼睛立刻黯淡了下去,她不想見他,不想與他說話,甚至於討厭聽到他的呼吸。或許,她也再不給他任何機會回家。
他被扔掉了!
靜夜收到訊息趕到派出所的時候井言已經不在了,仔細一打聽才知道是被一個叫華賢的男人領走的。鬆口氣之餘她也不免犯嘀咕,雖然說都是同僚,但井言和華賢僅在年會上見過一面,交情根本談不上。況且,蹲局子這種事他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都是蹲到點自己出來的,哪還像孩子似的還找家長託關係撈人?
靜夜覺得事情有些反常。
等她見到井言時,更覺得問題嚴重了。
“他這樣,像這樣蹲角落蹲多久了?”靜夜抄著手,低聲問道。
華賢會碰到井言純屬偶然,他是被人碰了瓷才到了警局做筆錄,無意間看到井言才將他保了出來,“從回來開始。”
“你們回來多久了?”
“中午十二點沒過回來的。”
那豈不是超過五個小時了?問題太嚴重了!靜夜咽咽口水,定定心神走了過去,也學他的模樣蹲下,腦袋湊了過去嘀嘀咕咕起來。
華賢端著杯咖啡慢啜著,眼瞅著這對囧裡囧氣的活寶的聲音由低到高,由緩到急,然後……大打出手。
“這不都你教的嗎?就是你教的!”
“自己沒弄清重點就亂來,你活該!”
“是你讓撲的!”
“我了個擦,老子讓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你故意的!”
“老子怎麼個故意了,老子讓你先發萌,萌到人家對你有意思了再撲,是你自己弄不清楚就亂髮情……你姓井就他媽對了,橫豎都是個二!”
兩個人的身手旗鼓相當,不過山貓因為受了情傷,所以格外發狠。野貓子臉上很快就掛了彩,“大爺的,你敢打老子的臉!”
“老公,”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