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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再加上附近已經被政府規劃成金融街,現在的價格更是貴的離譜。而作為一個非富二代官二代紅二代的死宅,她如何能買得起這樣的住宅,還能一買兩套?說起這個,不得不提起她那BH的媽媽。
季媽的祖上是舊式大家,雖然說不是世代簪纓,可也是詩書傳家。清末的時候便開始趁著洋務運動的風做買賣,跑南洋、開洋行,很是積攢了一筆豐厚的資產。到了民國時期,季媽的爺爺開過紡織廠、商行,甚至還辦了報社,是有名的民族資本家。到了季媽這代,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走運地趕上了‘全□動’蓬勃發展。不要說賣個豬肉了,就連賣顆雞蛋也要被揪出來進行思想教育。在這種背景下,季媽那一大家子自然不好過。族人有本事的避走異國他鄉,沒本事就留在故土苦熬著。
季媽是個本事的女子,在這種環境下還抓住機遇的尾巴考上醫科大學,還有了份穩定的工作。不過到了婚姻這一段兒,就著實地被耽擱了。過了三十才結的婚,物件是木訥少言的小學教師,婚後兩年才生下了女兒。
季媽是個閒不住的人,這種性格註定了她的人生是在折騰中渡過的。自砸鐵飯碗後她開過藥店、小診所,收入還是很不錯的。但她越折騰得得勁,閒話就越多。開始婆家的壓力丈夫尚能替她分擔,到了後來卻連丈夫都站到了她的對立面。
婚姻的解體是迅速而徹底的,她選擇淨身出戶,跟著親戚出國打拼。
那時候,季風已經是初二的學生。雖然她的童年是在母親的護佑下度過的,可她的性格卻不似母親一般犀利。她生性溫吞,對事物從不執著。她沒有什麼過份的野心,也從沒有過超出需求的**。用她的話來說,有些東西就是‘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種性格比季爸的還要糟糕,季爸哪怕再蝸行慢步,可到了要爭取職稱,要求漲待遇補貼的時候,從來都是跑第一個的。
在母親出國後,季爸就外派進修,她就被寄養到了姑姑家。那段寄人籬下的日子是她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一段,虛偽的笑臉與背後的抱怨,到後面是毫不掩飾的冷麵白眼。季風覺得姑姑一家的記性都很差,差到他們全忘了,她的父親每個月都交足了生活費給他們。那時她才隱約地明白,母親走時流露出的擔憂與傷痛不是沒有理由的。
一直到季爸再婚,季風才搬回家與父親繼母同住。而父親的再婚物件帶來一個女兒,這樣的重組家族註定了生活不會平靜。在受到不平待遇的時候她也會想過去找母親,但到最後,她卻是連一個電話也沒有主動打過。因為那時季媽已經嫁給了一箇中年喪妻的實業家。
她真的不願意打擾到她。
季風大四的時候,她的母親與繼父因為空難過世。她飛去國外處理喪事,受季媽委託的律師在宣讀遺囑時說得很清楚,因為那位實業家與前妻沒有孩子,僅有的妹妹也已經去世,所以她便成為了他們唯一的繼承人。
他說得那麼篤定, 而她當時像只無頭蒼蠅一般,聽之任之。律師讓她簽字,她就簽字,讓她摁手印,她就摁手印。
拿著這筆意外之財,她安安穩穩地經營起自己的小日子。到了後來,買房、裝修、出租、收租,一天挨著一天地生活,每天重複著相同的步調,她也從來沒嫌膩味過。但是現在,平淡而無味生活裡突然橫□一個破音,所有的平靜都戛然而止。
季風不去想當井言找上盧律師並表明身份時,他是不是差點嚇得噴出假牙來。她也可以理解盧律師在犯下這種錯誤後,出於自責與對自身專業素質的懷疑,而遲遲不敢告訴她真相的矛盾心態。
她現在頭疼的是,原來自己並不是那筆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從今天開始,她或許會多出一個與自己存在法律關係的弟弟。或許,她還把屬於他那部分的遺產給侵吞了,而且,她還早已經把錢給花光了……
☆、山貓的來歷
在季風花了大把時間,打了N個電話求實查證的時候,霸佔她房間的那隻小山貓卻睡得很香甜。與門外那個驚慌心虛得團團轉的人相比,他太安逸了。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是季媽再婚物件的兒子,而是他的外甥。那位實業家裘德唯一的妹妹裘娜年輕時風流放蕩,處處留情。哥哥疼愛妹妹,不止一次為她荒唐的愛情故事善後買單。井言便是裘娜一次浪漫奇遇時的產物,或許那次她動了真情並生下了這個孩子,可裘德卻無法從妹妹嘴裡打聽到那個男人的半點訊息。但是,升格為人母后的裘娜性情如昔,依然風流韻事不斷。為了妹妹的名聲和孩子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