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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專業水準’了,招惹不得。可這事動靜鬧得這麼大,剛才就有業主嚷著去報警了。他斟酌再三,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客氣地上前說道,“您看這事兒鬧得……”
井言沒說話,只是冷冷地斜來一眼,無比地陰沉。保安隊長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訕笑著,“這位小姐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井言的目光凝在他臉上幾秒,這才開口,“不必。”
“我看她抖得厲害,還是去——”保安隊長話還未說完,眼前便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銳利而又冰冷。於是,後半句話就這樣死死地卡在喉嚨裡再吐不出來。他只能眼睜睜著看著那個面色陰沉的男人身體略略往前一傾,就這麼將人打橫抱起,轉身走向入戶大堂。
“她只需要休息。”
回到家他就蛻去全身的陰狠戾氣,快步走到沙發前把人往下一丟——他一路走回來便一路地想,越想越生氣,氣得他五臟六腑都在冒煙。
他為她著想,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他從來沒對誰這麼好過。現在一心一意的都放在她身上,她卻毫不為意,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影響、怕人誤會。她也不想想,他們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扯這些根本毫無意義。他知道她心結未解,所以他努力地迎合她,一味地伏低做小。她和他說要時間調適時,他高興得要命。因為他覺得自己有盼頭了,她想通再次接受自己是指日可待的事。但幾天前的談話又把他們的關係打回原來的尷尬狀態,他覺得受騙了,上當了。
他真的生氣。
耍貓也不帶這樣的!
可是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犯賤,說好了不和她說話的。可她要問些什麼,他卻也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他不買早點,卻天天掛念著她是不是空著肚子去公司。他不打掃衛生,可眼睛要瞄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