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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亂地站著,便往康摩伽懷裡躲了躲。
那老者見了,露出稀疏口牙道:“找錯地方了吧?帶女人來我這裡幹嘛?”
康摩伽道:“果老,我朋友口吐黑血,請一救!”
“你這人真是!我是方士,方士懂嗎,不是大夫。要看病到醫館去!”老者不耐煩地趕人。
康摩伽堵在門口央求道:“我願意用康月光石作為診金。請果老一救!”
那老者猶豫了一下,軟下口氣道:“好吧,先等我換件衣服再說話。你們自便。”
初七見此人轉變如此之快,便悄悄對康摩伽道:“這老頭就看中了什麼月光石。真不可靠!”
“噓!能請張果看診除了皇帝也只有你了。你可千萬不能得罪他,知道嗎?”
初七聽聞是那天下聞名張果老,不禁肅然起敬。可剛剛那副市儈樣子又讓人覺得疑心。初七忙問道:“你怎認識了這樣人物?我聽說皇帝要將公主嫁與他,他都不要。”
“我與他切磋過幻術,算是不打不相識。他醫術亦了得,肯定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待會兒可要知道說話。”
初七被抱進屋中等候診治。閱讀屋 即 時更新! !這窄小客廳到處掛滿了八卦星象圖,擺設皆是稀奇古怪怪獸,顯得十分詭異。初七感覺自己飄飄悠悠地走進了淮南子》或是山海經》,裡面到處都是長著人臉妖怪和顛倒日夜。這些幻覺十分奇妙,她時而快樂時而恐怖,時而笑時而又悲,身體輕得像紗,彷彿浮在空中。
康摩伽見她眼神渙散開來,表情尤其奇怪,直拍了拍她臉,道:“喂,七,你怎麼了,別嚇我!”
“我暈……不過好像感覺不錯……”
康摩伽嚇得冷汗直冒,使勁搖著初七身體才讓她清醒了些。即便是醉酒,這副樣子也著實恐怖,彷彿下一刻她靈魂就要從身體裡飛走。
不久,張果便換了身便服前來,見了康摩伽就問:“看病之前,我要問這女人是什麼人。”
“她是孟郎君之妻。果老應該聽過。”
“哦,聽過聽過,原來這麼年輕。”張果捋了捋鬍子,道,“對了,人家老婆跟你有什麼關係來著?”
“她跟我生沒差。果老當她是我女兒都行。”
初七怒道:“誰是你生,康摩伽!”
張果見了也不深究他們關係,號了號脈初七脈象,又聞了聞她吐黑血,道:“你平日可有服食底也伽?”
初七【炫】恍【書】然【網】道:“我老想不起那草藥茶名字,想必是這拗口叫法了。果老也聽過?”
“此乃拂霖之貢書,甚為稀有,宮廷中大多當作補書來服用。但因其中含有些許罌粟,多服則容易上癮,嚴重了也會致命。看你樣子,似乎已吃了很久了。治起來有點麻煩了。”
康摩伽急忙道:“煩請果老定要幫一幫。我任憑差遣!”
張果見他激動如此,便道:“你冷靜點,我又沒說不治。吃了太多毒物總歸是要時日,急不來。首先,必須把底也伽給戒了,不然什麼治不治都談不上。通常吃上了癮方西都難戒掉,這一項花費力氣要大些。”
康摩伽點頭道:“我一定讓她戒!”
“你是她什麼人啊?能時時看著她嗎?能吃得起這種稀有貢書這麼久,想必家中富貴不可限量。你難道住到人家家裡去?”
初七聽了便道:“我可以自己戒。我夫君也不喜我吃這個。如若告知他壞處,他定會知道怎麼做。”
張果附身下來,問她道:“我聽聞孟郎君也有些賭坊酒樓生意。他可讓你飲酒賭博?”
“有是有。這和此事有關?”
“那我再問你,你吃多少酒,賭多少錢,他管不管?”
“這……吃酒賭錢總歸不好。我都適可而止,他亦未曾說過什麼。”
“有這樣夫婿是福氣。可惜寵愛太過反而適得其反。如若你嫁了尋常人家,何以會碰上這樣棘手事?如今你對毒物上癮,我只恐他對你會有心軟。康摩伽這種人就最好了,跟冬蟲夏草似,補身又健體。可惜你們湊合不到一塊兒。”
初七酒勁上來就道:“什麼冬蟲夏草?他小時候就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不是用繩子拴著我,就是拿鈴鐺套著我……”
張果一聽,問康摩伽道:“你小子,小時候這麼壞?”
康摩伽不接話,也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等到張果開了張方子給初七,康摩伽便重新抱了她出去上了馬。他一邊騎一邊鄭重道:“原以為你現在過得很好,誰知孟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