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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魔頭操控,這個魔頭自稱為屍神,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來歷,傳言他可以在人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封住人的經脈,把人變成殭屍。
屍神以殭屍為武器,殭屍無痛無懼,打鬥起來死纏不休,所以屍神這個怪物,一般人都不肯也不敢輕易得罪。只是屍人不能獨自趕遠路,需要屍神驅趕,每次屍神都會驅趕一群屍人,這個應該是掉隊的一個。
屍人有眼如盲,有耳如聾,不能變色聞聲,只能靠著對手移動時,周圍氣流被震盪後發生的微妙變化進行攻擊,所以遇到屍人的時候,最好也把自己裝成死人,不出聲也不要動。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雪輕柔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根本無法抵擋住屍人的進攻,完全處於被扼之境,薄涼咬著嘴唇,她完全可以冷眼旁觀,看著雪輕柔被屍人殺死,只是沒有手刃仇人,她有些不甘心。
忽然那屍人飛起一腳,正好踢到雪輕柔的小腹之上,輕而悽然地慘呼,雪輕柔腳步踉蹌,向薄涼的方向後退數步,兩個人的距離,不過是三尺之遙。
眼睛驟地張開,薄涼無法按耐住自己內心的恨意,手一抖,那隻簪子破空而來,直奔雪輕柔的後腦。
也許真的是天算不如人算,在簪子飛出的瞬間,雪輕柔站立不穩,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簪子從她的身體上方飛掠過去,屍人已經飛撲過來壓向雪輕柔,不偏不倚,薄涼的簪子正好釘在屍人的肚臍中。
噗。
一股無法形容的腐朽惡臭,從屍人的肚臍湧了出來,那個屍人的動作立時僵住,濃綠色的液體,沿著簪子流了下來,屍人的身體,噗通一聲,跌倒在地,再無聲息,只是那股令人慾嘔的味道,越來越濃了。
雪輕柔和薄涼都劇烈地咳嗽起來,她們越是咳嗽,那股味道越是往五臟六腑裡邊亂竄,雪輕柔方才摔得不輕,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摔斷了一般,眼前還一陣陣發黑,此時剛要起身,耳邊風聲乍寒,薄涼已經撲過來,整個人都壓在自己身上,冰涼的手,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薄……姑……娘……
勉強從喉嚨裡邊擠出三個字來,雪輕柔想掰開薄涼的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右手不能動彈,左手也抬不起來了,渾身無力,除了滿嘴滿口的那股朽爛的味道,再也感知不到什麼。
薄涼的情況比雪輕柔好不了多少,她拼盡最後一份力氣,扼住了雪輕柔的脖頸,但是扣住的雙手,卻使不出力氣來,她越是生氣越是想用力,口鼻裡邊濃郁得化不開的腐朽味道,如成千上萬只螞蟻,從她的五官七竅,四肢百骸裡邊鑽。
嘭。
薄涼用頭,狠狠地磕向雪輕柔的頭:“姓雪的,我一定要看著你死!”
江 湖
耳邊,是吱呀吱呀的聲音,好像竹子劃過石子。
身子在輕輕地搖晃著,陽光很暖,風很香。
彷彿是躺在棉花上,薄涼渾身無力,連動動手指尖,都特別困難,她半睜著眼睛,滿眼金紅,陽光耀眼,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竹筏上邊,被人拖著走。
路,顛簸。
青草和野花的香氣,撲面而來,薄涼仰著頭向前看,前邊果然有個人用青藤擰成繩子,拉著竹筏向前走,迎著光,又是背影,薄涼只看到前邊那個人,腰挺得很直,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穩健,也特別小心翼翼,生怕太崎嶇的路,顛到了竹筏上的人。
雪輕柔,旁邊還有人,應該是雪輕柔。
轉過頭去,果然雪輕柔就在她的身邊,此時雪輕柔還沒有醒來,閉著眼睛,隨著竹筏而微晃。
前邊的人好像感知薄涼已經醒轉了,竹筏停下來,他走過來蹲下身子:“姑娘?”
薄涼的眼睛已然閉上,在沒有弄清楚這個人是誰之前,她絕對不能先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個人的聲音很年輕,是個少年,帶著春風般的暖意,很有親和力,讓人莫名其妙就會覺得值得信賴。
只是現在的薄涼,不相信任何直覺,或者說,她連自己都不肯相信,因為世間之事,無常倏然,很多事情在突如其來之後,才發現其中的轉變。
少年似乎笑了笑,好像洞悉了薄涼的心思:“我姓鐵,在家族裡邊排行第三,所以家裡人都叫我鐵三,姑娘如果累了,就繼續休息,你和這位姑娘都中了屍人的毒,渾身無力,不能動彈,如果不解毒的話,毒性會隨著心脈流經全身,身上的筋脈就會被這股毒素消融掉,我現在已經為兩位姑娘服下家傳的丹丸,可惜不能對症,只可暫時緩解毒素的蔓延。我們現在趕去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