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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三人聽見百花宮三字後,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面部表情。雨晴是大驚,木偶是詫異,易洵是微挑了眉尾。
我抱著那一堆花花綠綠的票子,笑得直抽筋兒,老孃也終於有錢了!哦哈哈!
撈起糰子就是一陣猛親,弄得它翻了好幾次白眼。易洵聲音響了起來,“妹妹,玩夠了?”
我一聽易洵這調子,心知大事不妙。居然當著自個兒男朋友的面調戲其他的男人,還拿了別人的錢,還那麼得意忘形。
翻身一個驢打滾兒,坐了起來。
易腹黑嘴邊含著笑,可那雙墨潭般的的眸子裡卻蹦著兇光。這……這……是行兇前的前兆!
我逃……不掉啦~
於是,坐在外面趕車的二人聽見了如下對話:
“大爺饒命呀!”
“不饒。”
“呀! 磕到下巴了!”
“……”
“大爺,別……”
“……”
“……停呀!”
“說什麼?沒聽明白。”
“……”小小的蚊子聲音。
“聽不見!”
“嗚~大爺,別停呀!”
“…………”
“…………”
倆人撲地聲!
拾壹
我們總算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餘安城。
厚重的城門已經被關了小半,木偶一聲響亮的吆喝,那兩匹可愛的馬兒踏起濃厚的黃土飛奔入城中。關城門的兵衛被這突然直闖進來的馬車嚇了大跳,有膽子稍小的甚至還與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
沒人理會那守城衛兵的怒罵,俺家捷克身保時捷心的馬車撅著屁股消失在轉角的街角。
餘安城要比猛圖城繁華很多,許是越來越接近出雲國中心地帶的緣故。地勢平緩,高大點的山基本上已經找不見了,多的是幾百米的丘陵。地勢平沃、水源充沛、交通八達,想不繁榮估計也難。
木偶似乎對餘安城很熟悉,直接駕著馬車東街西巷的拐了幾條大道,終於在一處門院不小的宅邸前停了下來。(炫&書&ūmdtΧt。còm網)
雨晴率先下了馬車,輕釦了兩聲那門上的鎖環。半響,門吱呀一聲開了個縫,開門的是一位六旬老者。那老者見了雨晴硬是一愣,似是有些難以置信。
雨晴微笑著喚了聲:“安伯!”
那被喚做安伯的老人才幡然醒來,抓著雨晴的手很是激動:“小姐……”
我吃了一驚,這裡是雨晴家嗎?看這門戶,不是大家仕族也是家底殷實的體面人家。以雨晴的性格在閨中待字幾年,到了歲數,自然能得門當戶對的如意郎君,過上安穩日子,古時女子不是都這樣過一輩子的麼?可是這樣的人家怎會甘願讓自己的女兒為奴為婢,莫非是妾室所出,不得寵愛?
不過很快,這個猜想就被推翻了。安伯顫抖著嗓子對著內院喊來了雨晴的父母,微有些發福的婦女一見雨晴便抱作一團大哭起來,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臉歡喜和無奈。怎麼看,也不像是不得寵的妾室。
雨晴拉住垂淚的母親,正了顏色對一旁的中年男子道:“爹爹,是少主來了。”
中年男子同一旁的安伯都作大驚狀,就連一旁抽泣的婦女也滿臉驚愕。三人反應過來就要下跪,好在雨晴眼明手快給拉住了,不然我又得折壽,因為那罪魁禍首就站在我身後。
雨晴的父親看了看街頭來往的路人,也知這般行為不妥當。幾步上前,很是恭敬的將易洵迎進門去,易洵很淡然的答了謝,對這家人的謙卑態度未做表態。我跟在他身旁,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讓一個40多歲的長輩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還接受得心安理得,我可沒那樣的福分。
這一家人一關上門便給易洵行了跪拜禮,我在一邊看著易洵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淡然,舉止合理而隨性。
雨晴的父親在餘安城做生意,家底兒算得上殷實,而母親也曾是大家小姐,修養極好,整個家裡被安排得僅僅有條。單從家中僕人的忠實度便能看出,對這位神秘的少主以及我這個吃白食的丫頭照顧得更可謂周到。
我是越來越好奇了,易洵究竟是什麼身份,能讓這般愛女人家的獨身女兒甘願做了他的丫鬟。若不是有木偶的存在,我定會以為雨晴是以易洵的通房為目標的。
總算是挨完了晚飯後的男人話題,我藉口散步將易洵拉到了院子裡。
易洵無奈的揉了揉我的頭,不等我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