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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太后。”
同寧恆打了一圈馬吊牌後,我便有些乏了。我打了個呵欠,便讓寧恆退下了。雁兒伺候我更衣午睡,雁兒替我寬了衣後,我壓低了聲音問道:“可查出了些什麼?”
雁兒望了望我的肚皮,輕聲道:“大夫說,那藥方子倘若連續喝上數日,便會有喜脈的症狀。”
我一顫,手下意識地撫上了我的肚皮。如此說來,我肚裡的娃娃是不存在的?六月初十那一日,竟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想來這幕後人也是顯而易見的,除了我那皇帝兒子別無他人。
我這皇帝兒子果真長大了,都算計到我身上來了。我此時此刻也不知是何滋味,我伸手摸了摸我略微有些隆起的肚子,一想到裡頭什麼都沒有時,我心中頗為感慨。看來同常寧家的娃娃親或是斷袖娃娃親,都不可能成真了。
午覺睡醒時,外頭已是夜幕降臨,不知不覺中我竟是睡了這麼久。我伸了個懶腰,懶懶地叫了聲“如歌”。少頃,如歌便進了來,將屋裡的宮燈一一點亮。
我打了個呵欠,問道:“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如歌道:“回娘娘,已是卯時五刻了。”
我這個午覺睡得也長了些,竟是睡了兩個時辰有餘。我道:“去暖閣裡用晚膳罷。”頓了下,我眯眼問道:“寧恆可在福宮?”
如歌答道:“回娘娘,在的。”
我道:“傳他一起去用膳。”
雖說這宮裡頭人人都在唱戲,但我這出戏卻是唱得痛苦了些。一想到寧恆這塊木頭天天都在睜著眼睛同我唱戲,我心裡頭就甚是不順暢。我心裡頭一不順暢,我就想折磨寧恆。
是以我用晚膳時,吃了寥寥幾口就擱下了筷子。我一擱下筷子,寧恆自是也停了下來。他抬眼望著我,眼神乾淨得像是不曾融化的春雪。
我心想這寧恆做起戲來倒是像個十足,我聲音冷淡地道:“今晚的膳食簡直難以下嚥。”
眾人大氣都不敢透一下,我皺眉說道:“全都撤下去,哀家再也不想看到這些東西。”頓了下,我道:“把安胎藥端上來。”
須臾,食案上的所有膳食皆被撤下,如畫端了碗安胎藥上來,我瞥了眼它,又瞥了眼寧恆,寧恆神色淡淡的,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對寧恆道:“女子懷胎十月,方能產子。這期間卻是十分難熬。致遠身為哀家肚裡娃娃的阿父,是否該同哀家一起分擔這段辛苦的日子?”
寧恆愣了愣,方道:“太后言之有理。”
“如畫,再去端多碗安胎藥來。”我笑眯眯地看著寧恆,待如畫將安胎藥端了上來時,我對他道:“既然致遠也認為哀家有理,那往後我喝一碗安胎藥你便陪我一起喝罷。”
如畫面色一變,忙道:“太后娘娘,萬萬不可。”
我佯作不曾聽到如畫的話,依舊直直地望著寧恆,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容。
寧恆垂眼道:“若是能替太后減幾分苦,致遠願陪同太后一起喝藥。”
我此時方將目光移至如畫身上,“哦?怎麼萬萬不可法?”
如畫囁嚅道:“安胎藥乃是婦人所用,寧大將軍堂堂一男子,倘若是用了安胎藥,豈不是……豈不是……”
我此時卻是想到,倘若寧恆當真用了這藥,也不知是不是會出現喜脈的症狀。一個大男人被診出喜脈,委實驚駭世俗了些。
我瞧了瞧寧恆那副模樣,若是當真因我而被診出喜脈,那寧恆這輩子的汙點估計也抹不掉了。
我淡淡地道:“你擔心些什麼?哀家不過是說笑罷。”我以手撐顎,盯了眼食案上的安胎藥,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們都下去罷,致遠留下。”
眾人魚貫而出,寧恆依舊坐在我身側,低頭不語的。
我問寧恆,“致遠,你覺得我們的娃娃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寧恆垂眼道:“致遠不知。”
我往他湊近了一些,“你喜 歡'炫。書。網'男娃娃還是女娃娃?”
寧恆道:“都喜 歡'炫。書。網'。”
我摸了摸肚皮,忽道:“致遠,你來摸一摸,娃娃似乎在動了。”
寧恆一愣,我抓住他的手往我肚子上放,他的一張臉瞬間紅了,我笑眯眯地問:“孩子他爹,你感覺到孩子在動了嗎?”
寧恆的手顫了下,我使勁地握住,寧恆不敢甩開。驀地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震撼,他道:“動了,真的動了。”
瞧他這表情真的無法讓人挑剔,我險些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