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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恆望了望我,緩緩地點了點頭。
“昨夜你同我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他沉默了會,方道:“是。”
我笑了開來,“好。昨夜喝了點酒,說的都是些酒話,估摸你也不會放在心裡。如今我是完全醒著的,有些話我必須同你說清。”我抬眼認真地看著他,“我喜 歡'炫。書。網'沈輕言這事不假,但這已是過去。無論我曾經有多麼喜 歡'炫。書。網'沈輕言,但如今我想喜 歡'炫。書。網'的人是你。我一旦喜 歡'炫。書。網'上了,只要你不負我,我便會一直喜 歡'炫。書。網'下去。”
其實昨夜我說的話,多多少少對寧恆都有些不公平。我無非是想要有個人來轉移下我的情傷,恰好寧恆就撞上來了。但今早醒來後,我左思右想便覺得不妥,可是我又細想了一番,又覺得倘若我當真能喜 歡'炫。書。網'寧恆,那也是件不錯的事。
我又道:“致遠,你可聽清了?”
寧恆卻是定定地看著我,久久不曾言語,直到我輕聲喊了他一回後,他才愣愣地道:“你……方才說的話,能說多一回麼?”
我道:“你這根木頭,剛剛在想些什麼?”
他低聲道:“想你說的話。”
我一怔,隨即明白了,我哭笑不得地道:“我只重複最後一遍,你再沒聽清,就別想再聽了。我方才說,我喜 歡'炫。書。網'沈輕言已是過去的事,如今我想喜 歡'炫。書。網'的人是你,但你要記住了,你不能負我,一旦負了我,我便會恨你一輩子。”
寧恆道:“你方才似乎沒說最後一句。”
我道:“意思差不多。”
他輕笑出聲,“嗯,我聽清了。”
“懂了?”
“嗯。”
我瞅了眼桌案上的醒酒湯,又瞅了眼寧恆,念起昨夜的旖旎,我心想道,寧恆是根木頭,回宮後想要啃他估摸也沒什麼機會,不若趁現在孤男寡女的再啃多一回。
我再次發揮了我說做就做的精神,端起那一小碗醒酒湯喝了口,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眼寧恆,而後湊了上去,含住了寧恆的唇。
寧恆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突然,不過他的反應比起昨夜卻是快多了。我不過是剛碰上他的唇,他的舌尖便遊了進來,我口裡的醒酒湯最後也不知進了誰的口裡。寧恆倒是上手得極快,醒酒湯一沒,他就鬆開了我,喝了一口醒酒湯,又吻上了我的唇,彷彿是怕我嗆到了,他一點一點地灌了進來,溫柔極了,他的舌頭偶爾碰著我的,我眼裡閃過笑意,捲住他的舌尖,不讓他離開。
我的兩頰熱烘烘的,明明是臘月寒天,我此時卻熱得想在酷暑天裡。一盅醒酒湯很快就見了底,我兩眼泛著水光,依偎在寧恆胸膛前喘著氣。
寧恆的手擱在我的腰肢上,我聽得出他胸膛下劇烈的跳動。
我抬頭與寧恆對上了眼,我心如鹿撞,目光立即撇開,我感覺出我腰肢上的大手緊了緊,我聽寧恆道:“太后……”
我皺眉,抓緊了他的衣襟,道:“以後無人時,喊我的小字。你若是再喊我太后,我就生氣了。”
我腰肢上的手又緊了幾分,耳邊的心跳聲也重了幾分,“……綰綰。”
“嗯。”
我應了聲,目光在房裡掃了一遍後,我仰起頭對寧恆道:“木頭,那裡還有壺水,我們……可以繼續……”
寧恆輕輕地“嗯”了聲,我十分自然地就攀上了寧恆的身子,又開始同他親得難分難捨。寧恆的唇,像是會令人上癮一般。我們又迅速解決了一壺水,寧恆道:“那裡……還有幾個饅頭。”
……
“櫃上還有些乾糧……”
……
“還有杯昨夜的茶……”
……
我也不知究竟是如何發展到此般地步的,房間裡任何可以入肚的皆是被我們一掃而光,我原本同寧恆是在椅上坐著的,最後也不知是怎麼的竟是到了床榻上。
我羅衫半解,他亦是衣衫凌亂,他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像是發熱一樣。直到感覺出我兩腿間似有硬物頂著時,我方回過神來,眼睛唰地往下望。
寧恆瞬間就離開了我,整個人貼著牆壁,眼睛垂著,不敢望我。我本是有些尷尬,但見寧恆此般模樣,我卻是笑出了聲來,“聽說你昨夜去命人打了桶冷水?”
寧恆沒有答我,但我卻瞥見他的耳尖紅了。
誒,許是習慣了□宮廷這個名聲,又或許做好了遺臭萬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