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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順帶直直地往寧恆身上撲去。
寧恆為了護住我,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我跨坐在了寧恆身上,趁寧恆不注意搶回了酒罈子。
我哈哈笑著:“酒是我的,你搶不過我。”
寧恆滿臉通紅地看著我,一時竟是無聲。
我也不知是醉了還是怎麼的,我開口問道:“致遠,你當真喜 歡'炫。書。網'我?”
寧恆看著我,眼裡漸漸浮上柔意,他說:“嗯。”
“一輩子當我的面首,也無所謂?”
他又“嗯”了一聲。
“倘若哪一日你只能選擇我和陛下其中一個,你也會選擇我?”
寧恆臉色一變,我笑道:“這問題不用你答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你是忠臣,自然會選皇帝。我不該難為你的。”
我眨眨眼,又問:“致遠,你真的喜 歡'炫。書。網'我?”
“真的。”
我笑眯眯地道:“致遠,我不喜 歡'炫。書。網'沈輕言了。”
我抱起酒罈子,又喝了口酒,寧恆無奈地道:“酒多傷身……”
我俯□,吻住他的唇,口裡的酒一一灌進了他的嘴裡,帶著酒香的唇,依舊如我印象中一般柔軟,我口齒不清地道:“致遠,今日我便開始試著喜 歡'炫。書。網'你,你莫要負我。”
第三十章
我也忒無用了些,不過只是糯米酒,竟也把我喝得醉醺醺的。翌日睜眼時,頭騰騰地痛,我揉了揉腦門,驀地憶起了昨夜。
我猛地從床榻上坐起,迅速往周圍一望,幸好幸好,這不是偏廳,而是我平日睡的房間。
我摸了摸我的唇,微微有些腫,我的臉不由得多了抹紅雲,昨夜我借酒啃了寧恆的唇,後來也不知究竟是誰醉了,我同他似乎啃得十分起勁,我至今仍覺得我的舌頭麻麻的,還有糯米酒的餘香。
我的雙手捂住了兩頰,心噗通噗通地跳。我不得不承認,寧恆的唇,真真是我至今為止嘗過的最美味的佳餚了。估摸這輩子我再碰糯米酒,便會想起與寧恆之間的旖旎了。
待我面上的紅雲褪去後,方喚了雁兒進來。雁兒進來時,眉眼兒彎彎的,端了盅湯放至桌案上。她笑吟吟地道:“看著太后,我便想起了一句詩。”
我瞅了瞅她,“哦?什麼詩?”
她嘿笑一聲,“人面桃花相映紅。”
我知雁兒在打趣我,但心裡頭卻無任何不悅。不過昨夜我委實瘋狂了些,也不知有沒有被如歌如畫她們看到。若是被皇帝知曉了,這事可就難收尾了。
皇帝雖說明著將寧恆放到我身邊,但倘若我真的碰了寧恆,皇帝定會同我過不去的。
我問道:“昨夜偏廳外頭只有你一個守著?”
雁兒點頭,“太后請放心,昨夜除了我之外,其他宮人皆是早早歇下了。太后同木頭將軍之間的事兒,並無人知曉。”頓了頓,她偷偷地瞥了我一眼,竊笑道:“昨夜我也不曾看到木頭將軍抱著太后進來。”
原是寧恆抱我回來的,我還以為是我醉醺醺地飄回來的。
雁兒又道:“不過木頭將軍出去後,卻是命人去井邊打了桶冷水。”
我一愣,旋即臉就紅了。
雁兒眨眨眼,“太后怎麼突然臉紅了?”
我雖說未經人事,但在常寧的絮叨下,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多了,自是知曉寧恆為何要在這臘月寒天裡頭去打冷水。雁兒年紀尚小,不懂也是正常的。
“沒什麼,”我咳了咳,轉移了話題,“你端了什麼進來?”
“醒酒湯,今早木頭將軍讓我去準備的,說娘娘您昨夜喝了這麼多酒,今早醒來定會頭痛。”
這寧恆果真貼心,我心裡頭甜滋滋的。我忽地憶起昨夜我同他說的那話——致遠,今日我便開始試著喜 歡'炫。書。網'你,你莫要負我。
我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人,我既是說了要試著喜 歡'炫。書。網'寧恆,那現在便開始培養感情。我瞅了瞅桌案上的盅湯,“雁兒,去叫寧恆進來,哀家有話同他說。”
寧恆進來時,我已是洗漱完畢,坐在桌案邊,慢條斯理地把盅裡的醒酒湯舀到小碗裡。聽到腳步聲,我抬起頭,笑盈盈地對寧恆道:“致遠,過來坐下。”
寧恆依言坐下,我笑眯眯地道:“致遠可記得我昨夜說的話?”既是決定要試著喜 歡'炫。書。網'他,那我也不願自稱哀家了。哀家這二字,每回一出口,我心裡頭都頗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