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車,並無妃嬪主位隨駕的輿轎,看來皇上並未帶后妃出宮,這倒也好,少了些許不便。
曹府因為皇上一群人馬的進駐,頓然間鼎沸一起。入夜時分,一切安定妥當,院落裡如常地靜謐下來,只是園裡園外,每隔一時辰便輪番換崗的侍衛,總一副嚴整以待的肅穆,比在那紫禁城來得更誇張幾分,也與這雅靜的園林格格不入。
清揚卻不去理會這個,皇上移駕廳後恩隆畫坊,宣曹家老小來見,曹寅嫡母孫氏乃是康熙皇帝幼時奶母,必要好好說會話。她便無事,安置妥當後便挑了些個沒什麼守衛的地方觀賞起來。曹家正逢鼎盛之時,宅院雖不如京城中那些皇親顯貴的府邸豪氣,但那江南院子特有的亭臺水榭,疊山輔池,陰陽間隔,玲瓏中是一番別樣的豁然。清揚想著自己居然住進了曹雪芹的家,真是三生有幸啊,只可惜他尚不知在何處,不然就可以一睹這位大家的風采了。
走至一處偏西的廊簷,見不遠一處院落已是花木蔥鬱,剪虯枝頭抖落掉寒梅的殘香,幾株桃樹正打著花骨朵,仿若一陣春風吹來便會燦然綻放一樣。清揚甚是歡喜,疾步穿廊過榭,忽然一身白色的鑲嵌了金邊的長袍落入眼簾,清揚避閃不及,直直地撞了上去,額上傳來一陣痛楚,她“哎喲”一聲捂住了頭。抬起視線,眼前出現一張風流嫵媚的臉,清揚想起在馬車上瞥見的森冷目光,料想不會有什麼好事,遂乖乖地退後一步,福下了身子:“奴婢??????”
話音甫落,福全已大步上前,鉗住她的胳膊,一把拽拉起她,拖著往外走去。清揚不知他作何打算,一邊緊跟上他的步伐,一邊問道:“王爺,你要帶我去哪?”
他卻不說話,只拽著她,一路上的侍衛礙於他王爺的身份,不敢阻攔,何況他拽的是個宮女,以他名聲,想也想得到是要幹什麼,也不必阻攔。
清揚走了一段路,莫名其妙,大叫道:“福全!你到底要幹嘛?”
福全終於停了下來,笑意爬上眉梢,一雙桃花眼嫵媚狹長,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桀驁和不羈:“小丫頭,終於露出本性了。”
清揚環顧四周,見是一處馬廄,馬嘶不斷,遂道:“王爺若是想看馬,大可找識馬之人,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他像是來了興趣,頭一偏,湊到她眼前:“滿人女子中對馬不感興趣的倒是稀數。”
清揚大驚,她忘了滿人是馬背上打下的江山,不論男女,自小便與馬為伍,更有甚者視馬為良友親朋,她說對馬不感興趣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我是個怪胎,可以了吧。”說完轉身欲走。
福全一愣,不知她說的“怪胎”為何物,看她走出數步,上前將她抱起,清揚“啊”地一聲驚叫,卻已經被他扔上了一匹馬的馬背,他隨後翻身上馬:“本王今天就培養培養你對馬的興趣。”只聽一聲“駕!”馬已經飛奔起來。
清揚小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過,以後便再也沒有騎過馬,所以摸到那光滑的馬背心中便開始發毛,而且那馬顛得厲害,如騰雲駕霧般,彷彿一不留神便會摔得粉身碎骨。
“你瘋了!快停下來。”清揚死死地抓住馬脖子上的鬃毛,不知是不是抓得太狠,馬跑得越發快了起來。
“原來你怕騎馬啊。”說完邪邪一笑,揚鞭一抽,坐下的馬頓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料峭的寒風如尖刀般刺在臉上,生生的痛,清揚心中怕到了極點,眼淚也不爭氣地落了下來,他憑什麼這樣待她?她做錯了什麼?
忽然一隻手從背後摟住了她,試圖將她擁入懷中,清揚固執地抱著馬頭,只默然垂淚。福全一用力,她失手跌入他懷裡,她想掙脫,福全喝道:“不想摔死就別動!”
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清揚感覺身子都凍得麻木了,可是他什麼時候才停下來啊?
康熙見完曹府的人,心情甚是暢快,回到下榻處,沒有看到清揚的身影,遂問李德全:“朕不是說好了與她一同用晚膳的嗎?她這會子又跑哪去了?”
李德全支支吾吾大半天不知如何開口。
康熙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耐煩道:“朕最煩你這一套,有什麼話趕緊說。”
李德全怕皇上生氣,遂道:“回皇上,聽侍衛們講清揚姑娘不知道被裕親王拉到哪去了,而且馬廄中少了一匹馬,奴才估計??????”說到這他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康熙沉默了一下,笑了起來:“有這事?”說完走到耳房的案邊坐了下來,案上擺的正是奏事處今日呈上來的奏摺。
李德全見他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