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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可是相當大的一項工程啊,而且還要保證挑出的禮物皇上看了不會生厭,這便又增加了不少難度。看來今年他又要熬幾個通宵好好琢磨琢磨這些壽禮。
康熙下了榻正要出暖閣,忽然眼角的餘光掃到桌案的邊角上一個用彩繡綢緞罩著的東西,其他大臣妃子用的都是錦盒,怎麼這位用塊布遮著就完事了?而且那綢緞還似在閃著暗黃的光。
他忍不住停下腳步問李德全:“那是什麼?”
李德全見康熙望著桌角的東西,遂走過去將遮在上面的綢緞揭了下來,他眼中一驚,回答道:“回皇上,是個南瓜。”
“南瓜?”康熙頓時來了興致,他走過去,只見一個渾圓的大南瓜立在案桌上,對著他的這面還用刀鏤刻出了一張笑臉,而且這種鏤臉的方法他從沒見過,雖感覺怪異,看著卻很舒服。笑臉的眼鼻嘴中還有暗黃的光線射出,康熙很奇怪這光線的來源,他又細細觀察了一遍,發現南瓜頂上的蒂部有刀刻的痕跡,他輕輕地抓起南瓜蒂,居然是蓋在上面的,只見南瓜裡面的瓜籽和瓜瓤已經盡數挖出,南瓜壁被打的又光又薄,而暗黃的光源竟是一盞油燈。
康熙笑了起來,真是個古怪的東西。
“這是哪個宮送來的?”
李德全看了看牌子:“回皇上,是景仁宮的定嬪娘娘。”
景仁宮,景仁宮,康熙心中默唸著這三個字。
“打賞。”
李德全大喜,這可是皇上頭一回指明打賞,今年他終於不用熬夜選壽禮了。
花落誰家
午後慵懶的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在地上映出斑駁的影,樹下矮凳上清揚拿著本《花間集》正看得出神,“相憶夢難成,背窗燈半明。翠鈿金壓臉,寂寞香閨掩。人遠淚闌干,燕飛春又殘。”古代真是能人倍出,旅愁閨怨﹑合歡離恨﹐男女燕婉之私竟可以用如此美麗的文字表達出來,讓看得人也不禁為之一動。
微風拂過,樹葉颯颯的發出聲響,一片落葉安靜地落在她的書面上,她拿起樹葉對著陽光仔細端詳,耀眼的光線照的樹葉的脈絡清晰可見。
正怔怔地發呆,忽然月嬋跑到院子,驚喜地叫道:“皇上差人打賞來了!”
“真的嗎?”清揚高興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難道定嬪就是在這次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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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的太監這會子正在向定嬪娘娘回話呢。”月嬋臉上已是笑開了花,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有點盼頭了。
“走,瞧瞧去。”清揚說完朝定嬪的寢宮走去。在太陽低下呆了太久,感覺殿內比平常暗了很多,但清揚心裡高興,腳步反而快了起來。
待到西暖閣時,乾清宮的太監已經走了,只見桌上放了幾匹五彩金絲綾羅綢緞和幾樣珠寶玉器。
月嬋走到桌邊拿起一匹綢緞滿臉歡喜:“呀,這可是江寧織造今年新出的綢緞呢,宮中我也只看佟貴妃一人有這樣的料子。”
清揚看定嬪坐在榻上唇角含笑,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幸福,心中不由一酸。
這就是皇上的女人。
過完萬壽節,天氣便一日熱過一日,不過一恍神間就已經到夏季了。吹慣了空調的清揚只覺得這天悶的讓人發慌,雖已換上了薄薄的衫子卻依然是酷熱難耐,口乾舌燥,嗓子眼似含著團火樣的熱。
定嬪娘娘已經歇完了晌覺,因著天氣太熱睡得不踏實,所以人也倦倦的。月嬋伺候她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站在旁邊給她打扇子,但還是可以看到她潔白的頸脖閃著細細的汗珠。正思忖著怎麼給她解解暑,卻看到清揚端了個冰碗子進來。
清揚笑吟吟地將白玉蓮花碗擱在梨木圓桌上:“主子,奴才瞧著天氣熱得像是要生出火來便做了點冰碗子,主子肯定沒嘗過。”
定嬪瞧見桌上擱著的潔白素淨的碗麵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水珠,頓時一股涼意湧上心頭,遂笑著說:“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好吃的,若是不合我意就罰你今晚不許吃飯。”
“那奴才這頓飯是吃定了。”清揚啟齒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定嬪讓月嬋攙著下了榻在桌邊坐下,清揚拿起碗邊的白瓷湯匙遞到她手上。白玉蓮花碗內卻只蓋著一層紅豆,顆顆飽滿,旁邊還飄著極薄的冰片。
“紅豆?”定嬪抬眼迷惑地看著她。
“當然不會是紅豆這麼簡單,主子您用湯匙撥開紅豆看看。”清揚滿臉堆笑。
定嬪用白瓷湯匙輕輕地一撥,紅豆下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