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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長期正邪各執一方正不能壓邪的尷尬局面;第二任舒盟主舒劍舟鐵血丹心,再次破滅邪派殘存勢力妄圖捲土重來的迷夢,自此,魔道一蹶不振;第三任,即現任武林盟主舒暮修,以仁德著稱,於盛世之時澤被蒼生;而江湖公認的下一任盟主,舒暮修獨子舒南翔年才二十五,卻是兼具先輩風華,頗有青出於藍之勢,有點像……那個人。
其實,漫卷山莊本該有五位武林盟主的。如今人們提起那位差點成了武林盟主的舒家二少,皆會不禁扼腕嘆息——天縱英才,奈何墮落如斯。
傳聞,舒二少爺是個斷袖,而且,斷袖的的物件正是當時的第一魔頭。
舒闢寒、玉倚溪,兩個讓人永遠無法忘卻的名字。無關好惡,只是捨不得忘卻。那是多麼完美而強勢的存在,正與邪,晝與夜,光耀九州。
九月初九,正是前任武林盟主舒劍舟六十大壽,而這,其實只是一個幌子。風平浪靜之中孕育著江湖的又一次危機,因為敵不動,所以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召叢集雄。
問世間有誰能將“做賊”做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舍玉氏小夫妻其誰。
明明是大白天翻牆入室,兩人卻大搖大擺得即使莊中人遇見也只會當自己走錯了門。
“白玉呆瓜,快看,那是主樓對麼,好有氣勢。”
“那裡,那裡,漫卷山莊的劍閣。爹爹提過的,那裡所藏之劍與當年的帝都第一劍器行南宮世家相比都未必遜色。”
“這個是歷年武林盟主誕生的地方,叫……叫‘雲霄一羽’,還是倚溪爹爹賣弄著取的,然後由爹爹刻的字……原來和一般的擂臺沒什麼區別。”
……
雪沫像個未見過世面的孩子般牽著玉無瑕在漫卷山莊內東轉西轉,嘴角眉梢上揚,難掩興奮。
玉無瑕始終微笑著跟在她身後,目光專注溫柔。這本該是她的家啊,卻是初次將耳聞變為目睹。
“那個人……”雪沫突然停下腳步,玉無瑕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只見一抹藍影從牆頭躍下,謹慎地回頭望了望,然後似是鬆了口氣,拍拍胸口大步走開。
那人說不上極好看,也絕不難看,從著裝到舉首投足,無一不浸潤“得體”兩字,恰如每日必見之陽光,溫順而耀眼。
清淺溫潤的姿態,讓人難以忽略的強勢存在。
下一任武林盟主舒南翔……
玉無瑕微微一笑。
原來竟是這般人物。
舒南翔一抬頭,便和玉無瑕視線相撞,不由眉頭一皺,有種被人抓了小辮子的懊惱。視線下移,不由怔住。
有一雙眸就那樣肆無忌憚地望著他,從頭頂髮梢到衣襬足下,似要將他的內心都看透。那是一雙女子的眸,卻叫他無法討厭,因為,那雙眸中沒有一絲邪念,純粹乾淨地讓他一眼便望見了裡面的好奇與欣喜。她只是很高興見到他,而他,見到她,也很高興。
有一種人,縱始遠隔萬里,縱使闊別千年,縱使……從不曾相見,可是,只要相遇,身體每一滴血液裡潛藏的熟稔與感動都會瞬間甦醒。那種人,叫做親人。
雪沫漸漸紅了眼眶,玉無瑕忽的放開她的手,溫潤的聲音似攜著陽光的風飄入耳中,暖入心底。
“去吧。”
雪沫的手指動了動,突然向舒南翔跑去,每一步,都踏著喜悅。
舒南翔一愣,人已在眼前。她用力地笑著,淺淡的容顏被笑意點燃了風華,如雪照暖陽般灼了他的眼球,那般天真爛漫,耀眼恣意,像……對著哥哥撒嬌的……妹妹。
“哥哥,我叫舒雪沫,漫卷雲舒的舒,雪漫冰山的雪,相濡以沫的沫,舒雪沫。”舒、雪、沫,三個字,爹爹和孃親攜手走來的一路見證。
“沫兒。”兩個字脫口而出,舒南翔被自己一驚,可是,音尤在耳,偏生如此熟稔自然。
“誒。”雪沫嘴角的笑意更甚,梨渦深深。
“我……”舒南翔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忽的身後一陣喧譁,女人特有的尖細嗓音破空而來。
“舒公子,姚沁新練了一套劍法,想與你切磋切磋。”
“舒公子,聽聞你簫聲可引鳳,不知可否賞臉與莫音琴簫合奏一曲。”
“南翔少爺,我為你繡了一件衣衫……”
唧唧復唧唧。
一眾紅顏推搡著湧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人啊女人,真可怕。舒南翔頭疼地扶了扶額,然後,回眸,溫文一笑,彬彬